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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喝喜酒遇怪事。

    看网吧里除了大老陈之外,空无一人。

    问明了原因才知道,为了今给网吧净宅,他特意歇业一。

    唉!这权子也太了。

    关于净宅的程序,前面过,这里就不细了。

    这净宅只是个非常简单的法事,虽然网吧面积不,可是没用上十分钟也就完事了。

    其实大老陈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净宅,把网吧关门一。

    他可能是害怕我们净宅的事情传出去会影响生意,才这么做的。

    全都完事以后,我又嘱咐他:

    “明早晨,把地上这些五谷粮,从屋里往门口方向扫,扫到门口,装起来,然后撒到伊通河就行了。”

    大老陈对我自然是千恩万谢,后来给拿了多少香火钱,我就记不清了,反正是没少给,再后来他还去我们家浴池办了一张年卡。

    这件事过后,平时没什么事,我就继续写我的。

    这时我已经不用笔写了,而是用电脑。

    也写到了在保定跟众仙家大战黑龙。

    只是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写,事无巨细,只要是能的,就都想跟读者交代一下,搞得整篇看起来非常磨叽

    时间一过去,很快就到了冬。

    在东北,进入冬以后,也到了农村卖粮的时节。

    粮食一卖,农村老乡们的口袋里也就有钱了。

    也就到了嫁姑娘娶媳妇的旺季。

    哎!这个事好像不能用“旺季”这个词儿来形容啊。

    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吧。

    这,三姑爷的养子给我打来电话,是他家我书婷老妹儿要结婚了,时间定在冬月二十五,请我们家去喝喜酒。

    三姑爷的这个养子,是现实中真实存在的人物,为了讲述方便,我们给他取个名字,就叫陈海吧。

    因为三姑爷和三姑奶一直没有孩子。

    陈海当初是过继给三姑爷的。

    虽不是亲生的,每年赶上清明祭日之类的节令,陈海也都去祭拜。

    跟我们老吴家这个家族也一直都有走动。

    所以,虽然三姑爷和三姑奶都不在了,我们的关系却没有断。

    这份亲情也一直延续着。

    接下来,我们就准备到了日子去农村喝喜酒。

    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件事就让吴盼盼知道了,她告诉我,去的时候一定要带上她,她也要去随个礼喝一杯喜酒。

    这吴盼盼虽然人有点儿愣,但是对我,可真是掏心掏肺的拿我当亲哥哥看待。

    自从她认了我爸妈的干亲之后,我们家的亲戚,几乎让她认了个遍,谁家有事她都要凑个热闹。

    现在吴盼盼也结婚了,干的还是老本行,跟她老公在福安街弄了个水果店,只是结婚两三年了,还没有孩子。

    冬月二十五这,我就带上玉华和女儿,还有吴盼盼,来到了陈海叔叔家。

    一番寒暄过后,到了饭点儿,大家就分男女自己找座位准备开席。

    我这边一桌都是男的。

    玉华带着吴盼盼和女儿吴悦晨,就坐在了我的邻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这时我就听见玉华那桌好像有个女人在轻声的哭泣。

    我马上就转过头去看。

    就看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用桌上的餐巾纸在不停的擦着眼睛!

    旁边坐着的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就劝道:

    “妈,人家这大喜的日子,你在这哭啥呀,我知道是我们几个不争气,可是你也别在人家这大喜的日子这么哭呀!”

    那老太太哭的声音不大,也没有引起太多饶注意。

    只是相邻的几桌人,看了几眼之后,好像都知道她为什么哭,也就不去管她,回头继续喝酒。

    可是吴盼盼好奇心重,又是个热心肠,她就问道:

    “婶子这是咋地了?好好的咋还哭上了呢?”

    那老太太还没什么。

    她的女儿却答道:

    “姐们儿,不好意思,见笑了,一般亲戚家有喜事,我们都不敢带我妈出来。”

    她这么一,吴盼盼更好奇了:

    “看这大婶儿也没啥毛病,为啥不敢带出来呀?”

    那女孩继续道:

    “我妈呀,一看见别人家的孩子结婚,她就受不了,因为我们家姐四个,还有个老五是个弟弟,我弟弟今年都二十三了,到现在我们五个孩子,还都没有一个结婚的,我们五个都是这样,对象处一个黄一个,没有一个能让我妈摆上一顿喜酒的。”

    我在一旁听她完,也理解了老太太的举动。

    五个孩子,最的二十三岁。

    照此来,那老大岂不是已经差不多三十出头了!

    这个年纪,在城市里好像不算什么。

    可是在农村,那可就是绝对的大龄剩女了!

    也怪不得人家老太太触景生情,看见别人家孩子结婚,就想到了自己的五个孩子。

    这时吴盼盼的实诚劲儿又上来了!

    就听盼盼道:

    “姐们儿,你们这姐五个,是不是都犯驳婚煞呀?实在不行,让我哥给你们整一下子,我哥是顶香的,城尿性了!就咱们喝酒这家他们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不也是出马的吗!你还不知道吧,那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就是我哥给立的堂子,你我哥尿不尿性!”

    她一边着,还一边伸手指了指我:

    “你看,那个就是我哥。”

    我急忙转回头来夹菜,假装没听见。

    首先,出马仙这行,是不会上赶着去给人看事儿的。

    除非一些非常特殊的机缘,不然的话显得我们的仙家也太不值钱了。

    其次,吴盼盼张口就人家身上有驳婚煞,这在正常社交中,可是犯了大忌的。

    谁也不喜欢听这样的话呀!

    而且还人家五个孩子全都有驳婚煞!

    从仙家的角度来,五个都带着驳婚煞的人,集体投胎到一家,这种概率,几亿分之一都不到,这不是纯属扯淡吗!

    这吴盼盼仗着自己那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仙家知识,可是真能瞎嘞嘞呀!

    可是她的话已经出口了,我也不能给她塞回去。

    那老太太听了她的话,却马上止住了哭声,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饭。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当晚上,陈海叔叔让我们第二起早,去给书婷妹子送亲,我们也就没有回长春。

    晚饭以后,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我们正坐在炕头跟陈海叔叔唠嗑。

    白那个啼哭的老太太就进了屋,海叔急忙给我们介绍。

    原来老太太就是五里地外别的村的,她公公当年也是个出马仙,跟三姑爷家也算是世交。

    只是十几年前她公公就去世了。

    可能是缘分没到,这都已经过了两辈儿人了,那一堂仙家也没有后代接着。

    老太太婆家姓黄,我们就叫他黄婶儿吧。

    那黄婶儿跟我们唠了一会儿之后,站地上噗通就给我跪了下来:

    “吴门府弟马呀!求求你给我们家那几个孩子打一打驳婚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