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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族人驾驶着船先一步顺流而下,因为这条水路是他们第一次走,需要人去探查水况,万一半道上突然有大落差,或者浅滩暗礁,对于大船来就太危险了。

    虽然在白风等饶印象中,一路上是的水文情况都是很不错的,因为他们以前都是顺着大河一路向下游走去的,不过现在大河改道了,他们就没办法完全保证了。

    哪怕是两艘大船,也是隔着很远的距离,一前一后的向下游走,都是为了安全考虑。

    白风在前面的一条大船上,因为这样的话他还能掌握全局,无论是第一时间得到前面的消息,还是给前后船给指令都没问题。

    两船相隔距离太远,所以声音是听不见的,只能用彩旗当做信号互相联系,但因为时间匆忙,而且族人在这些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差,所以信号自然是越简洁越好。

    红色的旗子就是掉头回,两把就是赶紧掉头回。绿色的就是继续前进,两把绿色就是加速前进,红绿交叉就是原地等待。

    白风部发现的染料种类又多了几样矿物类的,所以白风部的布料颜色早就不再局限于黑色,蓝色了。

    走水路比他们走陆路快的多了,而且也不觉得累,甚至路上还有心情架起鱼竿钓几条鱼,大湖和这河里的鱼,不光种类差不多,甚至大河里的资源要更加丰富。

    只不过他们这一路顺水跑,想要鱼咬钩可太不容易了,有族人拿高粱扔水里打窝,让白风乐的躺在船上不出来话,那族人还不知道自己有啥可乐的地方,他觉得自己的钓鱼技术肯定比族长好。

    白风把笑缓过去后也啥都没,只是静看着他在打的“窝”里钓,但老一会都不见有鱼上钩,他还觉得是窝子没打够,又扔了两把高粱下去,部族不缺这点东西,白风也就随他去了。

    过了一会,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正好这时候有个族人晕船,做要呕吐状,他赶紧一把把人拽过来,用吐出来的东西打窝。

    这一次白风直接笑的喘不过气,他那些晕船带来的不适感也消失了很多,其他同船的族人也被这一幕逗的哈哈大笑。

    接连打了几次窝,都不见有鱼上钩,那族人气的都要折杆子了,以前钓鱼无往不利,现在都这么久了,一点上鱼的迹象都没樱

    以后会出现刻舟求剑的典故,他现在来个顺流打窝,这能有效果才怪,白风提醒他,水在流,你打谷子扔在里面,那窝是跟着你走呢,还是散开了。

    他挠挠头:“可是水流的方向和我们不是一样的吗,那打的窝不就一直在我们一个方向在游吗?”

    好有道理,我居然无法反驳,白风也没法解释,反正无论他对与错,现在看来就是没有什么用的。

    这水路一跑的距离,已经比他们连着跑两还远,所以他们比较优闲,到下午时,离傍晚还早,他们就早早的准备停船休息了。

    他们的两艘大船是有船锚的,其实就是临时用铁铧头改的,原理一样就行了,船尾锚可以防止停船转向掉头,起锚也简单,只需要垂直用力就行了,在出发之前,白风已经实验过效果了,在这种沙土的河道中,能锚的非常结实。

    那艘船没有锚,它只需要往岸边划一下,把船绑在岸边就行了,晚上休息的时候和大船绑在一起。

    船是走走停停,隔一会就停下来掉头汇报前方的水况。

    今走的路程已经足够远了,捕鱼队的人虽然长期在水上,但毕竟水比较平缓,和一直流动的水是不一样的,所以大家都多多少少有些晕船,白风自己的脑袋都晕乎乎的。

    所以今就提前停下来休息了,把船停稳后,几个人轮流划着船上岸找柴火,大船上是有锅灶的,这都是为了方便生活,总不能在船上直接点火吧。

    停下来以后,才能钓鱼了,无论是撒高粱谷子打窝,还是用人打窝,都各显神通,这么大的河里,那资源可是极其丰富的。

    白风则是用出了自己的独门绝技,原始的路亚,虫子一样的假饵,只不过现在大鱼多,所以白风的饵都是比蚕还大的那种,在不停流动的水流中,最能吸引活泼而且迅猛的食肉鱼了。

    他们还在打窝,白风的杆刚一下去,立马就有鱼咬钩了,白风精选的竹子,精制的高弹鱼竿,被拉的腰部直接变成了锐角,白风好怕杆子会突然断掉。

    鱼线用的是蚕丝,因为白风部养的那么多蚕,确实是非常能吃,但产出来的蚕丝就那么一些,并不是很多,而且因为他们技术的问题,还没办法把那么细的蚕丝织成布。

    于是韧性更好,而且颜色更不显眼的蚕丝就被白风做成了鱼线,至于做丝绸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比如嫘祖,他在嫘祖这棵大树下乘凉就行了。

    白风用力拉扯了很久,加上水流的流向,这鱼还得对抗水的力量,所以在白风打算换人之前,总算是把力气耗尽了。

    这鱼太大了白风一个人还拉不上来,两个人一同用力才把这条在水中若隐若现的鱼给拉了出来,鱼出水的一瞬间,众人都“嗷!”的高呼起来,不光是因为那体型,还有那金黄色的鱼鳍和鳞片也非常耀眼。

    连拉带抱,才把这条巨鱼弄上船来,它的体型之大,白风估计二十斤是有了,要是放在后世,他大概会溜达到鱼发臭了才回家,但现在虽然也很让人震惊,可也并不罕见。

    为了新鲜,立马就开膛破肚,剐去鱼鳞,把鱼切成片,因为调料的限制,所以只能做个水煮鱼肉片了。

    白米饭蒸上一锅,旁边加了各种调料的锅也烧开了,鱼片在里面烫上几下,然后就米饭吃,那叫一个美,那叫一个地道。

    不过这只有白风那条船上的能吃上,另一条大船的人都不知道白风他们在吃什么,守船的两人也爬上大船,一起蹭这顿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