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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很久以前的事情

    每次齐刚这么,玉娘都想掐死他。不开窍的榆木疙瘩!

    她也不哭了,看着齐刚的眼睛,道:“人们的野男人,就是你!”

    齐刚暴跳如雷:“哪个孙子传闲话,你等着,看我不把他砍成两段!”

    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玉娘赶紧拉住他道:“你去吧,庄子上人都这么,你去把所有人都砍了吧!”

    齐刚看着玉娘,气的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他只好解释:“玉娘,咱们两个清清白白,你不要理会那些闲言碎语。清者自清!从明起,我再不来你家,看他们还有什么话?”

    玉娘道:“你不来?不来别人会,我连个野男人都留不住,那我更没法活了!你走吧,我这就去上吊,你以后别想我就校”

    玉娘完,真的松开齐刚手臂,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房梁位置。

    边走边解自己腰带。

    齐刚赶紧拉住她的手:“玉娘,不要做傻事,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

    可他是堂堂男子汉,出去的话,一口唾沫一颗钉,怎么往回收。

    玉娘心中欢喜,原来他心里也有我的!

    正在这时,玉娘的母亲突然从外面进来,看见玉娘衣冠不整,齐刚又拉着她的手。

    心中了然,立刻转身出去,还很贴心的把门从外面带上。

    知女莫若母,玉娘的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

    庄子上人都他俩是生一对,最是般配。

    玉娘的母亲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那个齐统领好像没有感觉到,来是来,就是从不对玉娘有什么心机表露。

    今日怕是干柴遇烈火,可别让人坏了好事。

    玉娘娇羞的叫了声娘,就要过去开门。

    齐刚赶紧拉住她,腰带还没系上呢!

    出去再让别人看见。

    玉娘手忙脚乱的系好腰带,打开门,齐刚以袖遮面,逃之夭夭。

    玉娘看着他的背影,心道:“这回你更不清楚了。给你三,要是还不找人上门提亲,我就去找伯爷给我做主。”

    母亲看女儿满面含春,在她额头杵了一下。

    怎么把门打开了!

    玉娘羞红了脸,抓着母亲的胳膊撒娇。

    母亲拍拍她的手,道:“玉娘,这几年辛苦你了,要是能早点下山,你的孩子怕都好几个了!都是娘拖累了你!”

    玉娘甩着母亲胳膊道:“娘,你看你的,爹爹死的早,要不是你,我们姊妹三个能活到现在?遇见伯爷,是老爷给咱们这些苦命饶补偿。遇见齐统领,是我的命,我今后就认准他了!”

    母亲点头:“齐统领是个良配!娘打听过了,他以前一直在军中,并无家人。今后就是郑家女婿了!”

    玉娘的脸再次变红:“娘,八字还没一撇呢!”

    “好好好,等他娶你的时候,再叫女婿不迟。我去找趟里长,让他给齐统领从侧面。”

    玉娘心里高兴,嘴上却:“娘,这事不妥吧?让赵叔知道,还以为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放心,娘不提你名字,就是我的主意,走了。”

    玉娘看着远去的母亲,心里别提多美了!

    现在的过的简直是神仙日子,弟弟进了书院,以后肯定会飞黄腾达。

    妹子还,等再过几年,看能不能送进伯爵府,学学规矩。

    将来也能嫁个好人家不是。

    至于她自己,有了齐统领,不敢再有任何奢望。

    齐刚跑出村子,脸上依旧滚烫。

    心扑通扑通乱跳。

    想当初,第一次上阵杀敌,都没有如此紧张。

    这是怎么了?

    他在外面徘徊一,直到黑,这才打算穿过安平村,回伯爵府。

    路上遇见赵老蔫。

    自打赵老蔫当了里长,在庄子上话极有份量。

    赵里长看见齐刚,远远的就打招呼:“齐统领,怎么现在才回去?府里怕是已经没有饭食了。走走走,去老儿那里,我还有半壶酒,咱们把它喝掉。”

    是伯爵府,其实也才盖起来十几间屋子。

    平时有两个队,二十个人留守。

    庄子上人大部分都在开垦土地,伯爵府的建设一拖再拖。

    如果不是因为府里要留人,王鹏连那十几间房子都不想盖。

    反正他不回伯爵府,一直住在书院。

    按照大唐律,伯爵府是应该由工部按规制建造。

    工部来了两次,一次是因为要赶书院的活,就没顾上伯爵府。

    一次是王鹏把材料建了村子。

    工部事情繁杂,是秋冬之交,再来第三次给伯爷盖府邸。

    齐刚被赵里长拉着,来到家里。

    落坐之后,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葫芦,在耳朵边摇了摇。

    “齐统领,不怕你笑话,这酒还是伯爷赏我的,当时是满的,我偶尔拿出来喝一口,就剩这半葫芦,咱们今把它喝完。”

    齐刚道:“赵里长,喝点就行,别喝完。”

    赵里长的儿媳妇端出一碗野菜根,一碗粥,两个蒸饼。

    没有酒杯,直接把酒葫芦打开,递给齐刚。

    “齐统领,你先喝。”

    齐刚接过去,喝了一口。

    他已经有些时日没喝过酒了。

    少爷对卫队管的极严,不过节,没喜事,不许喝酒。

    齐刚要是在书院,也不敢喝酒。

    这不是在伯爵府,少爷不在,他最大!

    喝几口没事。

    再者,赵里长邀请,不给面子不合适。

    齐刚喝一口,把酒葫芦还给赵里长。

    老头接过去,喝了一点点,又把葫芦给齐刚。

    两人一口没吃,酒很快见底。

    酒不多,基本上是齐刚一个人在喝。

    赵老蔫喝了一口,等齐刚再让,他就推脱身体不适,再不喝了。

    酒酣耳热,两人聊的很是投机。

    赵里长突然问齐刚:“齐统领,今年贵庚?”

    齐刚道:“三十了。”

    赵里长道:“三十了。应该找个女人,成个家了。”

    齐刚感叹:“也不是没想过,可咱是杀胚,谁知道哪就死在战场上回不来了,还是别耽搁人家姑娘。”

    “唉,话不能这么。以前经常要打仗,现在跟了伯爷,你多久没上过战场了?”

    齐刚想了想,上阵杀敌,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