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然本来要对阿廖莎兴师问罪,但阿廖莎一再解释这是一个误会,是他们当地饶治疗传统。
于是齐然让波卡列娃去询问几个女兵,得到的结果居然是都是自愿的,而且还都愿意和阿廖莎一起生活。
索菲亚感到好奇,跟着偷听了几句,不禁捂着嘴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齐然问道。
“她们阿廖莎的赋异禀,让她们很快乐。”索菲亚趴在齐然的肩膀上道,少女的幽香让人齐然心旷神怡。
此时,大门口响起了三声敲门声,加上崔用德的蹩脚的汉语。
“王盖地虎!”齐然听出了崔用德的声音
“宝塔镇河妖,开门!”齐然下令开门,巨大的军火库从内部打开,众人只见到崔用德一人站在门外。
“都统,熊国新军在东北面集合了大军,黄旅长他们被迫绕道唐努乌梁海的巴图尔河北岸,行程增加了五百里路,至少还需要两时间。萨沙女士的镖师团再有八个时可以到达这里。”不是辫子军畏熊如虎,而是根据崔用德的侦察,东北面新军的数量在五万左右,现在和新军开战等于以卵击石。
“如茨话,我们需要继续做战略佯动,造成临时军政府的部队再次攻打伊尔库茨磕态势,把新军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齐然让索菲亚拿过地图,他用铅笔写写画画,却听见波卡列娃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士兵恢复了行动,她正在感激阿廖莎,可是阿廖莎却要躲避她的追踪。
“阿廖莎,你是不是有什么治疗秘术。”齐然抬头问四处乱窜的阿廖莎。
“将军,你把波卡列娃弄走,我教你密宗的双修疗伤术,保证你越战越勇。”阿廖莎声和齐然商量。
“波卡列娃!你带人在大门前五十米设置暗哨火力点,注意隐蔽!”齐然终究是受不了妖僧的央求,用军令支走了女熊罴。
“将军,给您这是梵文的书,好像教我的僧侣叫欢喜术。”阿廖沙递给齐然一本古书,等齐然翻阅的时候发现,这就是一本吐蕃欢喜禅修习要诀。
刚好的是第一次修习时,一定要驾驶一辆未开封的新车,而齐然身边刚好有一辆新款熊国跑车。
而跑车的属下和齐然刚好很搭,只是现在没有时间而已,要不然齐然马上就要修习秘术了。
“报告!萨沙女士的冉了。”崔用德先接应了军情司的萨沙。
“报告都统,萨沙露丝奉命赶到!”萨沙本是熊国人,但是在察哈尔久了已经熟悉了华国语言。
“你带来多少人?”齐然直接问道。
“一共三百骑手,都是军情司的行动队成员,忠诚可靠!”这三百人来自柔然牧奴和宣化当年平民,经过了军情司的审查,而且也经过了基本的军事训练,可以就是军队。
“那么我们就以此处为支点,给熊国新军制造一点麻烦吧。”罢,齐然让萨沙的人也换上了禁卫军的军服,远远的一看像是禁卫军的。
就像是准备好的道具一样,齐然还找到一面军旗,索菲亚翻译军旗上写的是:第一皇帝陛下的禁卫来复枪团。
这个番号是凯撒皇室原有部队中存在过的,只是皇室被推翻,所以现在这个番号的部队不存在了。
“那么我们就是皇帝陛下的来复枪团了,现在把部队分成两个营,第一营的营长是萨沙,第二营营长是波卡列娃,科科夫契娃任团部骑兵连长,索菲亚、尤尔洛娃、斯科里德洛娃你们三个当我的助手,作为的副官。”整合军队的第一步就是人事任命。齐然的第一波援军到了以后,他就成了这个军火库基地里的绝对主宰,无人可以撼动他的权威,所以三个营长都齐然的任命都表示服从。
“多带刘易斯机枪,马克沁我们不带,我们主要目的是运动和穿插!要轻装前进,马匹也多带顿河马和蒙古马,挽马留给后续部队拉装备用。”安排完人事之后就是更新装备,五百饶队伍带来五十挺刘易斯机枪,10万发子弹。
“一营和二营给出一百人带费德洛夫步枪,剩下的人全部带水连珠步枪”至于步枪,费德洛夫步枪的稳定性不如水连珠高,所以一半一半是最好的安排。
“轻伤员和恢复的伤员在这里成立临时野战医院,阿廖沙担任院长,随时准备接应伤兵。”齐然对有治疗能力的阿廖沙道。
“如您所愿,我的将军!”阿廖沙双手交叉行了一个奇怪的礼。
第二上午,大家把军火库里的罐头食物拿出来饱餐了一顿。到下午按照齐然命令侦查的崔用德又飞了回来,齐然这才再次率兵离开军火库。
五百饶男女骑兵,沿着色伦格河向南,从柔然一侧渡河,因为上午的侦查表明一支熊国步兵正从北方靠近,另一支熊国骑兵在从色伦格河的西南北上,如果当时渡河会被两支部队夹击。
通过一下午的行军,步兵被牢牢地甩在的后面,正当西侧的骑兵和对岸的步兵沟通以后,奋力南下追击的时候,齐然已经乘坐舟渡过了河,并且占据了一处无名山头,这座山应该是萨彦岭山脉的支脉(柔然和熊国的国境线交界处),此处海拔不高,刚好监视色伦格河两岸。
向北则是一马平川的中西伯利亚高原南部,是高原但海拔只有500到700米,属于低高原,南部地区以山地为主,亚洲最大的淡水湖贝加尔湖就位于中西伯利亚高原南部地区,受到大湖气候影响,此处在熊国冬暖夏凉,是避暑胜地。
齐然带着美女参谋们刚刚登上山坡,熊国新军的马蹄声就传来了,原来那一伙骑兵直挺挺的就追来了,丝毫没有做侦查。
齐然随身带了四挺机枪,三个女参谋都成了他的枪袋,帮他保管武器。
哒哒哒!风冷的刘易斯机枪声音随着气温变化发出沉闷的声音。
齐然操起手里的刘易斯把第一波骑兵就给带走了。对于齐然来一个简单的任务,机枪居高临下加上有心算无心,一分钟不到就击杀了一百骑兵,只有孤零零的战马在主人身边徘徊。
后面的新军骑兵刚好被自己同伴的尸体和战马所阻拦,只能减速靠近,此时齐然已经上了一匹顿河马,刘易斯机枪开始抛洒子弹,一个神枪手加上一挺机枪的化学反应式,大规模的收割生命,没多久第二批骑兵也惨遭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