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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尘埃落定

    王昌久赶紧点头,颤抖地道:“吴神仙,自从昨回家,我儿子就像着了魔似的,很少和我话,有时候,我和他话他就像听不见一样,还自言自语地,念念有词,具体的是什么我也听不清。”

    王昌久擦了擦鼻涕和眼泪接着:“就在那晚上,我俩在家用机器磨粮食,他也突然跟我话了,我们还聊了一会儿,挺正常的。结果,我就回屋喝口水的功夫,我出来发现万德直挺挺地朝着磨粮食的打磨机就过去了,然后他自己把手伸到机器里面了,我当时吓得赶忙跑了出去,将万德抱住拉了出来,可是他的手已经打得血肉模糊了。更让我害怕的是,他没有喊叫,而是咯咯地笑。随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我赶紧给他送医院了,才,才脱离危险。大夫手是保不住了……然后现在,他只要一清醒就有人要杀他,有人要杀他,只能靠着镇静剂……”完王昌久鼻子一酸,老泪纵横。

    “哪只手?”吴步凡问道。

    王昌久想都不想地回答,“右手!”

    “也正常,毕竟手欠要了人家的命。”吴步凡平静地道,“不过,这还算轻的,可能要他命的东西真的在,毕竟咱们正常人看不见那些东西。而且你们那也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就在家等着,那些鬼魂掀不起什么风浪。可能惹怒了他们吧。”

    “吴神仙,您怎么办啊?”王昌久从椅子上实在坐不住了,身子一软,俯卧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边哭边:“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

    吴步凡上去扶王昌久,扶了好几次都没扶动,索性就坐在地上和王昌久:“我之前不都和您了吗,你按着办,赔偿了冯家,这事不就结了吗,您要是早按照我的办,还会发生这么多事吗?不过现在……”

    吴步凡叹了口气,继续道,“现在可不是赔钱的事,这事光赔钱平不了了。”

    王昌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抬起头:“那、那咋整?我拿出来70万也不好使了是吗?”

    吴步凡点头,“确实难整呀!今晚是头七。能不能过去,就看冯义的意思了。”

    估计是吴步凡得有些吓人,王昌久整个人都呆愣了,哭都不会了。

    “行了,我要赶车走了。”吴步凡道,“赶紧今晚该吃吃该喝喝,该花花,毕竟你们两个如果都不在了,这钱也是归你侄子了。”

    这回王昌久缓过劲儿了,放声大哭起来,“吴神仙,帮帮我们,别70万,100万我都拿。”

    吴步凡摇摇头,拿起行李,往门外走,“朽木不可雕也,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王昌久看到连忙拦住吴步凡“吴神仙,那你,怎么办?你怎么,怎么办!”

    “80万吧!”吴步凡叹了口气,“都不容易,你拿出80万,这事,我帮你平了。”

    “等你帮我平了,我再给钱。”王昌久咬牙切齿地。

    “行,那你等着吧。”吴步凡完,就继续拉着我要走。

    王昌久赶紧给他拦住,“我现在去拿,等我,但是你必须保证我和我儿子安然无事,不然,我一定搞死你。”

    吴步凡挑眉,“哈哈,王村长,人在做在看,多做善事,多积阴德,自然麻烦事不会来找你,地之间有杆秤。你若这事过后又杀人放火的,保不齐还有下一件不好的事情找到你。你若这么想,我可帮不了。我只能保你此事可平。”

    王昌久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回去取了钱。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这么变态,在家里居然能放80万现金!

    看着前面8捆百元钞票,冯华哭了。这钱是他父亲用命换来的,虽然王昌久应该赔这笔钱,可是冯华宁愿不要这些钱,而要一个活生生的父亲。

    就在王昌久取钱的时候,吴步凡早已经将准备好的香、纸带好,等着一手交钱,一手办事。

    见钱款没问题了,我们俩跟着来到王昌久家,一边帮王昌久家清宅,一边派冉下面告诉冯义,让他勿念勿恨。

    也打点了一下阴差,帮着他们父子二人还了一下阴债,毕竟坏事做尽,若是不帮着多还一些,恐怕他们也不会多消停。

    临走以前,吴步凡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他们的宅子,想了想,在门前升了一道符咒。

    此时已是深夜,回去的路上我好奇地问吴步凡,最后那张符咒是什么。

    吴步凡想了想,道,“那是一道护宅的符咒,保他家三年无恙。不然,我怕时间太短,他们会去冯华家闹,会去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

    吴步凡的轻描淡写,却替冯家想得长远。他确实是一位好男友,也是值得托付的好男人。即使分手了,依旧想方设法护冯华周全。当然这些话,吴步凡不让我对冯华,或许他不想冯华太为难。

    刚回到冯话家,吴步凡就接到王昌久的电话,在医院的王万德就清醒了。除了还不能接受自己没了一只手以外,其他都正常了。

    这件事就算是彻底结束了。

    又陪冯华呆了两日,我和吴步凡就离开了。

    临走前,冯华拿了十万块钱给我俩,这是我俩应得的。

    吴步凡推辞都没推辞就收下了,可是在离开的前一个时,我见他将钱偷偷地藏在了冯华家的衣柜里。

    回去的路上,吴步凡的状态好了许多,没有来时那样六神无主的担忧,在车上有有笑的,就像曾经的他那样。

    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不舍与悲伤。

    回到学校我又开始了紧张的学习,周末都窝在图书馆里补课,毕竟落下了很久的课程,就算我是个才,也要恶补几,更何况,我并不是才。

    冯华也在我们回去半个月后回来上学了,看来她是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好了。她没再提家里的事,我也识相的没再问。

    时间总是过去很快,我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