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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郑柔放弃了挣扎,如具死尸一般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林子文眉头一皱,对死尸一样的人,他可没有兴趣。

    他放开了郑柔,站起身来,“今日,只要你将我伺候高兴了,我可以放你一马。”

    郑柔只是不带任何感情的瞟了他一眼,就连嘲讽都懒得嘲讽了。

    “傲气?哈哈哈……”林子文大笑,“只要你将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放了你的亲人。”

    郑柔浑身一颤,死灰的双眸中出现了一丝涟漪,虚弱道:“你立道誓,只要你立道誓,你对我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林子文嘴角挑起一丝冷笑:“我林子文向来一诺千金,你若信我,何须我立道誓,你若不信,我立道誓你也不信。那么立这个道誓又有什么意义?”

    不肯立道誓?

    果然。

    果然是骗她的。

    他怎么会如此好心放了她的家人?

    “林子文,你什么都不用了,要杀你就杀,我郑家人绝不怕死。”

    言罢,郑柔双眸中涌现出一片死寂。

    林子文却是冷淡一笑:“你是还在等待忘尘来救你们?”

    郑柔那充满死寂的双眸中,忽然泛起了一丝亮光,但那丝亮光很快就消隐不见了。

    神武岛林家不比狂流岛沈家与林家,不是谁都可以招惹的。

    男人,你可千万别来送死啊。

    她心中这样想着。

    “告诉你个好消息,那子死了。怎么样,这个好消息够令你兴奋了吗?”林子文得意一笑,然后暗自一叹:“可惜不能亲手宰了他,真令人遗憾。”

    死了?

    男人死了?

    郑柔浑身颤抖,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声道:“你骗我。”

    林子文耸了耸肩,“将你们绑来,本就是为了抓他,我有必要骗你?”

    “你骗我,我不信,我不信,他绝对不会死的……”郑柔摇晃着脑袋,神色木然,状若痴狂,口中呐呐自语,眼角滑出两行清泪。

    但她也明白,她与家人落在林子文手中,林子文没有必要骗她。

    并且现在她无力反抗,就算林子文馋她的身子,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她,骗她又有什么意义?

    忽然,她的心很痛,宛如被万剑刺穿,无法言的痛。

    男人死了。

    男人竟然死了。

    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落在了林子文手中,她也活不了了。

    忽然,体内气血不畅,一口鲜血喷出,郑柔只感觉脑袋无比沉重,眼前一黑,忽然昏死了过去。

    “无趣。”林子文双目冰冷的看着郑柔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的,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服侍我,等我玩够了,再送你去见那个混蛋,哼。”

    他要的是征服的快感,而非一具“死尸”。

    先前郑柔表现得像死尸一样,他就失去了兴趣,现在郑柔昏倒了,他就更加没兴趣强占她的身体了。

    取出绳子,将郑柔绑了起来,然后林子文离开了房间,命人好好的守在门外,便朝香楼外的广场而去。

    来到广场后,他取出铁鞭,将五人狠狠抽打,发泄了一番心中的仇恨后,他将铁鞭收起,朝隔壁的楚楼而去。

    邱怜月一直在楚楼上观察着香楼外的广场,过不过久,她又看到林子文一脸郁闷的从楚楼走出,进入了香楼。

    她不明白这家伙进进出出到底是在做什么,但她等的人不是林子文,便也没有过多关注。

    时间渐渐流逝。

    空渐渐泛白,大街上已经有了行人。

    守在楚楼之上,等了一夜的邱怜月也没等到成尘的到来。

    她不由感到气愤,那个王鞍的义薄云,豪情壮语都是装出来的。

    但她没有走。

    她要看林玉郎杀那几人时,那子到底会不会出现。

    若是他不出现,她就立刻回神武门到师尊面前告状,然后不必林玉郎与楚云风出手,她会亲自出手斩杀这个表里不一,背信弃义的混蛋。

    以泄心头之恨。

    忽然,就在这时,一辆马车慢悠悠的从远处的地平线驶来。

    那拉车的马,很健壮,是神俊非凡的烈火马,却行走得无比缓慢。

    在鱼肚白的空之下,在昏暗的晨光之中,那辆马车在哒哒哒打破清晨宁静的清脆马蹄声中,驶到了香楼外的广场郑

    马蹄声消失了,马车也随之停了下来。

    不分昼夜看守在铁柱旁的几个守卫将目光投向了那辆马车。

    那辆马车之上,没有任何大家族的族徽,代表里面之饶身份并不高贵。

    而并不高贵的人,是没有资格将马车停在香楼外的广场之上的。

    他们应该将马车停在香楼两侧的车棚中,以体现香楼的高贵,与自己的卑微。

    即使他们手中有着不菲的财富,能进入香楼之内用膳以及投宿,更是可以在吃饱喝足之后,叫几个美娇娘娱乐娱乐。

    但他们毕竟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物,来香楼也只是为了装阔绰见世面,以后好在外人面前卖弄自己的见识不凡。

    但他们忘了一点,他们应该正视尊卑,正视自己的身份,并不是有点钱,就表示身份也因此而高贵,可以将马车停在香楼的正门前的。

    “大胆,来者何人,竟敢将马车停在香楼的正门之外。”有守卫大喝。

    那赶车的车夫吓得连忙赔笑道:“待里面的大爷下车之后,的立刻就走。”

    “什么,还敢在这里下车?你没听过,香楼正门之外不能停车?”那守卫面目凶狠,朝马车跃来。

    忽然,一道人影从马车之内跃了出来。

    那守卫双目一瞪,仿佛受到了某种惊吓,猛的驻足。

    而这时,隔壁楚楼之上,邱怜月那双美眸之内忽然荡起一丝涟漪,目光死死的盯在那饶身上。

    那是一个头戴笠帽的刀客。

    他头上笠帽的帽檐压得很低,很低。

    他穿着一身黑衣,黑衣之外套着一件外黑底红的披风,晨风吹过,那披风猎猎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