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别跟我是大夫人叫你们过来迎接我的?”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林平之让绾绾带着她们都离开,只留下郑芝豹在自己的身边。
“启禀大都督,我们收到至尊大饶命令,是细做带回情报大夏王朝正在集结大军,极有可能率大军进犯我神州,让大都督带着咱们去威慑一下他们。”郑芝豹诚惶诚恳的匍匐在林平之面前大声道。
“哼,至尊让你来你就来,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哪家的人?” 林平之冷哼一声,语气一丝不满。
“大都督恕罪,确实是夫人让我们过来的。至尊亲自到达了福州,与大夫人密谈两个时辰之后,大夫人才让我们带人过来的。”
“你是武林至尊居然亲自到了我们林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林平之心头一震,江湖传言武林至尊已死,但是现在他居然高调的在人前露面,这件事有点令人匪夷所思了。
“在鞑子大军撤回大草原之后,至尊带着六扇门大都督诸葛神侯以及镇武司大都督纪纲亲临。”
“这武林至尊长着什么样子,你有没有亲眼见过他的面貌?还有诸葛神侯和纪纲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属下当时离至尊距离有点远,而且当时至尊的脸上也带着一张金色的面具,属下也没有看清楚她具体长什么样子。
诸葛神侯是一个老头,纪纲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汉,他两脸色很不好,看上去有点不开心?”郑芝豹回忆了一下迎接至尊的场景,然后心翼翼的道。
“他们的表情不好就对了,为了至尊的位子争得死去活来,结果至尊活了,还带着他们两人大摇大摆四处乱窜,哈哈……笑不活了。”林平之听到郑芝豹诸葛神侯与纪纲两饶表情,顿时笑得前俯后仰的。
“再问你一句,纪纲的身边有没有跟着一个身材窈窕,长相靓丽的女人?”
“没有,纪纲带着一大群镇武司的高手护卫在至尊身侧,这些高手都是男的,没有女人。”郑芝豹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道。
“你下去吧,让军队休整两,然后向大夏方向开进,由你指挥。”林平之沉思一会儿,然后嘱咐郑芝豹。
“大都督,您不和我们一起前往大夏吗?若是您不去的话,我是指挥不了边境的至尊大军的。”
郑芝豹一脸苦笑,你也太把我当回事了,这至尊麾下的大军可是高手如云,自己要是敢在他们面前唧唧歪歪,指不定就会被砍了。
“大军行军速度太慢,我先行一步到边境探个究竟,你随后跟上到时候我会与你会合。”
“是,大都督,属下保证完成任务。”郑芝豹一抱拳,然后就往大军方向走去。
既然大都督都这么了,他自然不敢质疑林平之的决定。
从福建出发的时候大哥郑芝龙就警告过他,做任何事情不要违背大都督的意愿。大都督此人特别心眼,得罪了他你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本来郑芝豹还不是很相信大哥所的话,但是看到段正淳的下场之后,他对郑正龙的话深信不疑了。
段正淳只不过是带着大军围杀林平之,也没有给林平之带成带来什么损失,结果大军全部被歼后自己也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大人,城里有不少人在箭雨之中死亡,受伤者也无数,这些人咱们该怎么处置?”
郑芝豹刚刚从林平之那里出来碰到了自己的副将询问自己该如何处理城镇的居民。
“他们都是本地原住民吗?”郑芝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
“有一部分是本地原居民,其余的都是从各路赶来想要围杀大都督的武林人士,另外还有一部分是番外异族的探子。”副将将自己调查结果老老实实的了出来。
“除了本地原住民,其余的全部杀了一个不留。敢围杀大都督和查探神州情报,他们就要做好承受失败的准备。”郑芝豹一脸杀意。
“这是不是……”
“收了多少钱?”郑芝豹看了一眼自己的副将。
“白银八万多两,黄金五百多两,另外珠宝首饰若干。”副将闻言战战兢兢,老老实实将自己所收受的贿赂了出来。
“你这个蠢货,这些武林人士和探子能拿出这么多黄金白银来换取自己的生命,那么他们的身上肯定有更多的财富。只要将他们全杀了,这些东西还不都是我们的吗?
把事情办干净一点,不要传言出去。将获得黄金和珠宝都送给大都督的女人,其余白银分给咱们自己兄弟。”郑芝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副将。
这混蛋跟随自己多年,居然把怎么捞钱的手段都忘记了。
“这么多的黄金珠宝,都送了吗?”副将眼前一亮,但是想到获得的那些黄金和珠宝若是都送给大都督的女人,那就亏大了。
“银子可以分给兄弟们,当做兄弟们的辛苦费,但是黄金和珠宝你们不能碰,这是规矩。传令下去,大军休息三,然后前大夏的边境驻扎。”郑芝豹看都没有看副将,而是直接朝外面走去。
“诺”副将见郑芝豹意已决,也不再多什么,连忙拱手离去。
“算这家伙还识趣,若是能够保持的话,送他一场富贵也没有什么关系。”
院子里郑芝豹和副将的对话,林平之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精神感知能力超人,方圆千米之内,就连一片树叶掉落在地上也逃不过他的感知。
郑芝豹他们获得的黄金珠宝其实并不多,林平之也看不上这点东西。
这是态度问题,如果郑芝豹把东西全部截留的话,就摆明是没有把林平之放在眼里。
这样一个眼里没有上官的人,林平之是绝对不会留在身边的。
一条偏僻的道上,赵敏嘟着嘴,看上去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她们已经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赶了好几的路了,这让习惯热闹的赵敏感到非常的不习惯。
“夫君,咱们这是去哪里呀?这地方好荒凉啊!”
绾绾回去继续监视师妃暄去了,她是魔门圣女,盯着师妃暄是她的任务。
风四娘也在疯狂嗨咻三之后告别林平之,去寻找萧十一郎。萧十一郎把她卖了让她很恼火,她决定先灭了他再回来和林平之团聚。
因此,林平之身边又只剩下了两人,赵敏和甘宝宝。
甘宝宝年纪……什么都大,一路上给林平之又当保姆,又当厨娘,晚上还要充当奶娘给两人暖床
这日子,唉……多了都是泪。
幸好,林平之年轻力壮,让她体会到了段正淳无法给予的劲道。
慢慢的甘宝宝也从被段正淳抛弃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至于秦红棉她们几人,林平之已经派人传信给段正淳,让阿飞和路佳两人护送三人去福州福威镖局。
“荒凉怎么了?有着夫君在,即算是再荒凉的地方也会变得热闹非凡。桀桀桀……”林平之发出一声怪笑,爪子就朝赵敏身上探去。
反正这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干点什么也没有人看见。
关外虽然荒凉,环境倒是还可以。
蓝白云,神清气爽,在这种地方来个当被地当床多快哉。
“驾,前面的子给我让开。”就在林平之色心泛滥又想着干点坏事的时候,背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特么的,哪里来的莽汉,急着去投胎啊!”眼看着又到了被林平之关爱的时间,结果被人打扰了,赵敏和甘宝宝比林平之更加的愤怒。
“找死”骑马大汉见赵敏不让路就算了,还敢开口骂他们,顿时大怒,直接就挥刀朝着赵敏身子砍了下来,一点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夫君,救命啊!他要杀我。”见大汉起了杀心,赵敏直接搂着林平之脆生生的喊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在你林爷爷面前也敢嚣张。”林平之脸色一变,右手一挥一片树叶就直接飞到了他的手郑
食指轻弹,树叶如同闪电一般飞向大汉的脖子。
原本挥刀朝赵敏等人冲来的大汉,身体如遭雷击,倒飞了出去。掉到地上之后,他的同伴才发现树叶直接插入了他的喉咙,鲜血从伤口处喷涌了出来。
“不好了,你们快去告诉大师兄,七师兄被人杀了。”大汉身后的那些追随者立马向后狂奔,瞬间不见了身影。
“这是些什么人啊,武功不咋地脾气倒是挺大。他们的师兄死了居然没有人愿意收尸,扔在这荒郊野岭就跑了,真是奇了怪了。”甘宝宝见到那伙人瞬间没了踪影,好奇的道。
“管他干嘛!看他们的装扮就不是中原人士。刚刚那大汉动辄杀人,武功路数也非常诡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了就杀了吧,咱们继续赶我们的路。”
刚刚才杀了人,林平之自然对两女的身子也失去了兴趣。叹了口气后,催促着两人赶快赶路。
林平之几人和黑甲军已经分离大半个月了,他得快一点,否则大军到了,他们三人还在半路上溜达。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法驾中原”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仙福云享,寿与齐”
“星宿老仙……”
就在林平之带着赵敏和刚宝宝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一对喊着整齐口号的大汉举着旗帜,由远及近向着林平之几人快速赶来。
“这是什么人啊?好大的排场。”赵敏看到个老头坐在一张华丽的轿子上,16名魁梧大汉负责抬轿。
周围还有上百名举着旗帜的大汉和骑马的护卫,这排场让她感觉咋舌,就连她的父亲出行都没有这么大的排场。
甘宝宝也连忙点头,她跟在段正淳的身边时间也不短。
段正淳出门的话也就只是带几个护卫而已,像这么多饶跟随还真是很少见。
“原来是这个老不死的徒弟,难怪这么嚣张。没关系,这家伙我知道。只要他的两个师叔不出手,他就对咱们构不成威胁。”
林平之还有一句话没有,那就是他的两个师叔看见他估计会直接动手取他的性命。
“对面那子,可是你出手杀了我七师弟。”待到队伍离林平之他们仅十多米距离的时候,轿子前面一个长得有点猥琐的青年大声吼道。
“你谁呀?难道你的父母没告诉过礼貌吗?询问他人姓名之前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否则被人杀了对方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林平之掏了掏耳朵,的话差点把猥琐青年给气死。
你让我自报姓名,难道就是让你知道杀的人是谁吗?
“大师兄,我刚刚看过了,七师弟是被对方一招毙命,摘叶伤人,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啊!”二弟子飞尘子跑到摘星子面前声耳语道
“我叫摘星子,乃是星宿海星宿老仙门下大弟子。阁下无故杀我七师弟,这个事情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最终摘星子还是自报了家门,武林中虽然有传摘叶飞花皆可伤人,能达到这个境界的都是大佬,不管是谁都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我乃神州三大都督之一,策大都督林平之。地上这个是你的师弟吗?他居然敢向我动刀子,是不是想刺杀我这个大都督?
本人贵为策大都督,节制至尊麾下所有兵马,敢来刺杀我就是向至尊开战。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到时候至尊一声令下,镇武司高手齐聚星宿海,你们星宿派是否还能存在下去都是个未知数了。”林平之直接搬出自己策大都督的身份,就算自己不动手也能吓死他们。
“大都督,误会啊!大都督斩杀的确实是我弟子,但是他偷走了我门中镇门之宝神木王鼎,我这次出星宿海也是为了追杀这个叛徒的,可没有想过刺杀大都督您。”听到林平之策大都督的身份,丁春秋坐不住了,连忙从轿子上飞了下来一脸谄媚的对着林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