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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再也洗不干净了

    “怎么样?”

    甘棠站在陆正谦身边,看不清上面发生了什么,见陆正谦脸色变得很难看,急匆匆的抢过他手里的望远镜观看。

    于大勇躺在地上,墨怀刑正在给傅成松绑。

    甘棠稍稍放心,不解陆正谦的反应:“爸爸,怎么了?”

    “没事!”陆正谦眉宇间的戾气一扫而过,快的仿佛没有存在过,侧目看向她的时候,仍是一脸的慈爱。

    货轮上,傅成看周围何忠的人都倒下了,压低声音怒道:“谁让你来的?”

    墨怀刑惊讶:“大哥,你没犯病?”

    傅成摇头,“自从上一次犯病后,我感觉我好像好了。只是看他们人多,拦不下来,所以只能先假装被他们抓上来,再做打算。”

    着,于大勇的微信响了,是何忠发来的语音。

    傅成抓着于大勇的手指打开。

    “大勇,确定人没追上来后,把傅成给我带进来。”

    “金虎,你看着他们。”傅成拔下于大勇腰间的枪,跟墨怀刑一起溜进货轮。货轮大多是货,最好的房间是船长的房间,很好找。

    在撂倒三个人后,两人来到了何忠房门前。房门没锁,傅成轻轻推开。

    房间里,林爽躺在玻璃茶几上,四肢被绑,浑身上下毫无遮蔽。窗户大开,金色的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她的身上盛放着生鱼片,酱料抹在腰上,四周是切成片的苹果、哈密瓜和圣女果,嘴里还塞着一根剥开半根皮的香蕉。

    眼角的余光瞥见傅成,林爽的身体不可遏制的抖了起来。食物散落一地,却更加衬的她狼狈不堪。

    何忠没料到两人会闯进来,匆忙将手里的餐刀抵在林爽脖颈上。

    “傅成,你敢过来,我就杀了她。”

    傅成冷声发笑,“你当一个女人我会在乎,那不过是诱你上钩的鱼饵。”

    着,不给他一丝反应的机会,直接抬起枪。何忠来不及细想,将餐刀掷向傅成,越窗而逃。

    墨怀刑追了出去。

    傅成脱下黑色风衣盖在林爽身上,抱着颤抖的身体走进内间,轻放进被子里,盖住她满身的狼狈。

    “爽,别怕!”

    林爽蒙着头,听到这四个字后,抓着被角的双手更是颤抖不止,好在傅成并没有掀开被子,而是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林爽咯咯的笑了起来。早知如此,何必多挣扎这三年,让自己彻头彻尾的成为一个笑话。

    三年前离开,至少身体还是干净的。

    甲板上,东倒西歪的躺着一地的人。何忠躲在安博士身后,拿枪抵着他的脑袋,威胁道:“再过来,我就一枪崩了他。”

    傅成双目赤红,“你以为我在乎?”

    “大哥,你别冲动。傅先生在远处看着呢。”墨怀刑压下他手里的枪,喊道:“四爷想干什么,直便是。”

    何忠道:“给我救生艇,等我安全后,我自然把人安全的给你们送回来。”

    “好!”墨怀刑朝海上的周山喊道:“周山,你上来,把救生艇给四爷。”

    “是!”

    周山扔绳子上来,何忠下意识的侧躲,枪头偏离方向。墨怀刑丢出匕首打掉何忠手里的枪。

    何忠再次急抓安博士,墨怀刑上前抓住何忠的手臂,侧肘一顶,安博士失去重心,跌下货轮。

    “快去救人。”墨怀刑高喊一声,踢向何忠腿弯,何忠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货轮上的工作人员都是青龙帮的成员,闻言,有两个熟通水性的成员穿上救生衣,跳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何忠,看着傅成持枪而来,怒道:“原来,你们一直都是在演戏。”

    傅成缓缓抬起枪,告诉他:“四叔,这世上,你不相信的事,不代表不存在。”

    “大哥!”墨怀刑提醒,“傅先生要活口。”

    此时,他们的身后船舱挡着,陆正谦所在的救生艇的视线根本看不到。

    傅成淡淡道:“四叔想跑,伤一条腿,不过分吧!”

    着,一枪打在何忠大腿上。

    鲜血飞溅,海风中都是血腥味,还有何忠的哀嚎声。

    “傅成,你他妈的就是傅远山的一条狗。”

    傅成走到何忠面前,俯身轻笑:“四叔,林爽的车祸是我安排的。可在你心里是干爹安排的,在干爹心里是你安排的,并且干爹会以为在我心里也是他自己安排的。所以你,此事过后,他会不会让林爽跟我?”

    “大哥!”墨怀刑惊喊一声,傅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林爽跳进了海里。傅成急忙丢下枪,飞身向前,从林爽跳下的位置跳了下去。

    待一切恢复平静,货轮依然按原来的轨迹行驶,只是少了一个人,安博士。

    一路上,林爽躺在傅成的怀里,除了微弱的呼吸声,安静的仿佛一具死尸。傅成就那样抱着她,一路回到了林爽的房子里。

    她的身上穿着宽大的水手服,里面空无一物。即使走了一路,衣服还是湿的。她脸上的刀疤,因为被海水浸泡过,更显泛白。

    傅成拿着热毛巾擦拭林爽脸上的脏污。

    林爽侧头躲开,“别碰我,我脏。”

    这是她被救回来后,的第一句话,因他的触碰。

    “脏,洗干净就是了。”傅成不由分的打横抱起林爽,走进浴室。地上有些凉,他便脱下鞋子,让她站在自己脚上。

    花洒里的温水洒出来,从头淋到脚。林爽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可他的大手紧紧搂着她的细腰,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求你,求你走吧。”她痛苦的哀求。

    可她才刚刚自杀,他怎么敢离开。当水流打湿长发,傅成开始解宽大的水手服。水手服掉在地上,几颗压扁的葡萄掉落在地。

    从什么地方掉出来的,他不敢想。

    林爽羞愤的直欲昏过去,疯狂的推打他,“脏,脏,洗不干净了,再也洗不干净了,求你走吧,求你走吧。”

    那是一种绝望的哭喊,喊的人心碎裂。

    傅成捧上林爽的脸,吻了上去。

    “唔……脏,脏……唔……”

    他吞下她吐出的每一个字,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她再没有力气发出一个他不愿听的字。

    追逐的唇舌分离,灼热的吻一路向下。他单膝跪在地上,亲吻她认为最肮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