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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爷来到易中海家后,便走上前要举手敲门。

    可从里面传来了易中海夫妇吵架的声音,闫埠贵有一些好奇,这易中海夫妇可是院里的模范夫妻,他们从年没在外人面前急过眼。

    今天怎么会吵架呢?

    想到这里,闫埠贵停下手中敲门的动作。

    “虽然傻柱对秦淮茹是好的过分,可你把他往外推,岂不是寒了孩子的心吗?”

    从屋里传来了一大妈,那略带责备的声音。

    紧接着想起来了易中海反驳的声音。

    “你懂个屁呀,我早就想好了,傻柱那孩子没有主见,而且性情粗鲁,极易感情用事。

    要是和咱们住在一起,我保不齐会发生什么矛盾,如果到时候他厌恶了咱们你不是把事情变得更糟吗。”

    “你说的是有些道理,可我觉得还是不妥,你还是让傻柱回来吧,还有雨水都让他们住进来,现在他们都无家可归了,总不能让他们流浪街头吧。”

    易中海则是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我在很认真的和你讨论问题,你不要和我开玩笑。”

    一他妈看着自己的老伴发笑,气的脸都快歪了。

    “我是这样打算的,咱们让傻柱住在聋老太太家,然后把他妹妹雨水接过来。

    雨水那孩子善良而且温柔,而且傻柱也非常在乎她这个妹妹,到时候咱们先把雨水搞定了,再让他劝说他哥哥和秦淮茹断了联系。

    然后咱们再给傻柱张罗一门亲事,男人呢,不结婚心总漂泊不定,等到时候啥时候结了婚,有了孩子他自己自然会收敛的。”

    “你说的是有道理,可雨水能愿意吗?”

    一大妈有些担心。

    “这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我直接跟傻柱说,她们两兄妹住一间房不太合适,咱们家就剩一间房,想必傻柱也不会说些什么。

    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不用管了,明天我就把雨水给接回来。”

    “行吧,谁让你是当家的呢,我就听你一次吧…”

    随着一大妈悠悠的说了句话,屋里的声音也就消失了。

    闫埠贵趴在窗户上听的是一清二楚,他心中暗觉好笑。

    这个易中海还真是好算计,傻柱两兄妹被他算的明明白白。

    不过这人也不能算计的,太过于精明,要不然早晚有一天会遭到反噬,这一点闫埠贵是深有体会。

    以往闫埠贵在家也是算计的清清楚楚,家里的孩子们给他借钱,用自行车,他都一笔一笔的算在账上。

    这样日子虽然好过一点,可时间长了,孩子们和他老两口的亲情已经变得淡了。

    前段时间闫埠贵腰有些不舒服,想让自己的大儿子去药店,给自己买两贴膏药,可这个逆子竟当场给他要跑腿费,说没钱不去。

    这可把闫埠贵给气坏了,他心想我是你老子,你是我儿子,我抚养你那么多年让你去给我跑腿,你竟然还跟我要跑腿费,真是大逆不道。

    后来他把这件事说给李阳听了后,对方却哈哈大笑。

    李阳笑闫埠贵算的太清楚,孩子们的亲情也被他算的给变淡了。

    还说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靠感情来维持的,而不是用金钱算计来计算,求啥得啥?

    你用真心换来的不一定是真心,但总归不会太差,而你用利益换来的一定是利益。

    闫埠贵。当时听了李阳的理论还有些不敢苟同,他心想,这么多年我都是靠算计过日子的。

    这李阳也是太年轻,不理解他心中的苦,家里一大口人都需要他一人的工资养活,要是不算计,该怎么生活呀?

    李阳见他不信便要和他打个赌,赌约便是一般不会回到家后一个星期内,不再算计自己的孩子们,而是用真心对待他们。

    然后等一个星期再看结果。

    闫埠贵心中自然不信,可李阳说的信誓旦旦,再加上他也比较信任李阳,于是当即回到家便开始了实验。

    刚开始的时候,闫埠贵。突然的转变还让他的几个孩子无法适应,就连和他朝夕相处的老伴,也认为自己是发了疯了,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以往闫埠贵最宝贵的自行车,也任由他的孩子们去骑,刚开始他的两个儿子还有些不适应,可后来便慢慢习惯了父亲的变化。

    闫埠贵这一个星期憋的很难受,他算计了半辈子,突然让他变得大法,可真是让他有些折磨。

    可说来也怪,这个星期里他家里好像有一种微妙的变化。

    两个孩子见面和他打招呼,也变得亲切起来,以往家里买的肉什么的都是抢着吃,可现在他们竟然懂得礼让父母。

    连带着儿媳予里也非常的孝顺,她们老两口,以往他们不愿意干的活也都抢着干。

    这段时间家里一直其乐融融,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的争吵。

    闫埠贵也感觉到了亲情的可贵之处,他这才体会李阳的话,将心比心。

    也就是古人常说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看来李阳说的是有些道理的,对待自己的家人不能太过于算计。

    而是需要他们父母给孩子们树立一个好的榜样,这样孩子他们会有学有样,才会家和万事兴。

    如今易中海,这么算计傻柱,早晚有一天他会吃到这个苦果的。

    不过那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跟易中海没什么交情,也懒得去提醒对方。

    闫埠贵摇了摇头,便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快步走到门前,然后敲击了两下。

    咚咚咚!

    “谁呀?”

    从屋里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是我,闫埠贵。”

    良久,易中海打开了房门,他皱着眉头看着闫埠贵道:

    “你来干什么?”

    易中海言语中充满了戒备,显然是对闫埠贵和李阳走得太近,心生不满。

    “没什么事情,就是傻柱的东西都堆在院里,李阳让我转告给你们,赶紧去拿回来,要不然他就当成垃圾给扔了。”

    “哼!欺人太甚!”

    易中海冷哼一声。

    闫埠贵见话带到了,也不和对方啰嗦,当即便扭头便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