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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弟老妹!上面大水库好玩不?”邬彤彤看了看太阳问。

    “好玩!”王静嘴快。“好多扁嘴子,还有大白鹅!”

    “你们又想去捉我的大白鹅?”胡金牙与葛狗子,在柴草林里找到了大鱼,那是两条大草鱼,最低有十多斤一条。胡金牙听到王静有大白鹅,条件反射似的嚷嚷:“告诉你们几个,再敢去捉,得先把钱!”

    “谁要捉你的大白鹅?”三丫头凤目一瞪。“看山看水看风景,我们去玩,你管得着吗?”

    “老大!”葛狗子盯着三丫头不离眼睛。“这几个丫头美,去看山看水看创儿崖,随他们去。”

    “告诉你们,水库水深着啦,别玩我的铁壳子船,掉进水里可就命不保!”胡金牙恐吓我们。“殷祥等着要鱼,狗子!我们走!”

    “创儿崖,这名字好搞笑!”邬彤彤。“这世上的地名,千奇百怪!走,上去看看。”

    “彤彤姐!”王瑶见阳光洒满了山坡人间,有点担心。“怕有八九点钟吧,舅舅结婚要到街上吃席,玩晚了怕赶不上舅舅舅娘的婚礼。”

    “有理!”我。“彤彤姐!想玩等婚礼过后,吃席回来,我们几个再上去玩。”

    “行!”邬彤彤点头。“打道回府。”

    “妈的!殷祥走火!”胡金牙。“光听杨柳月这名字,他妈就美!”

    “老大!”葛狗子汪汪。“你这么能干,怎么就弄不到个暖床头的?”

    “他妈女人没眼光!”胡金牙愤愤不平。“老子有水库,有鱼,有成群的鸭子,还他妈有一群大白鹅下蛋!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玩有玩!奶奶的女人,尽他妈是睁眼睛瞎子,看不到人!你殷祥是个什么货色?”

    “呼——”

    “哧——”

    我舅舅无用我来气,从地上捡块石头,就打在胡金牙的后背上。

    “他妈谁打老子?”胡金牙停下向后张望着骂。

    “爷打的!”我怒目对视。“谁让你个混账王鞍,我舅舅不好?”

    “子!别仗着你的美妈能打,老子就怕你!”胡金牙一扬手中的大草鱼。“当心老子不卖鱼你舅舅,让他的婚结不鸟成!”

    “满口渣子,揍他!”三丫头听着生气。“野兽不到人话,满口粪臭!”

    “老弟!”邬彤彤。“抢他的鱼,一分钱都不给他!”

    我们气势汹汹的走过去,三丫头带头,上去“嗵”的一脚踹得胡金牙身子一歪,紧跟着王瑶邬彤彤同时抬脚齐踹,胡金牙“哎约”两声,摔倒在路边的柴林里。

    “你们,真,真的要打劫呀?”胡金牙没想到,我们也有这厉害,吓的乱剑

    “光化日……”葛狗子气的牙呲欲裂,刚出四字,“啪!”嘴巴就挨了一巴掌:花影清香,如晨风掠过,还没看清是谁抽的。

    “闭上狗嘴!”三丫头在搓玉掌,可能抽的手痛。她伸手:“乖乖的把鱼递过来!”

    “老,老大?”葛狗子盯着这时爬起,坐在柴草林中的胡金牙。

    “大土匪加土匪!”胡金牙咬牙切齿,望着我们骂。“给他们!”

    “嗵!”邬彤彤又过去给了胡金牙一脚:“这就是你个混账东西,背后损人,满口屎臭的代价!滚你妈的鸟蛋!”

    邬彤彤拎起一旁的大草鱼:“老弟快来,好重老姐拿不动!”

    我过去提起来:“胡金牙!葛狗子!爷没工夫陪你们玩,快滚!”

    “滚!”连王静都不把两人放在眼里。

    “沭浴着清晨的阳光,我们的心情好爽。”我冲胡金牙葛狗子开心唱。“手拎着大草鱼,喜看我舅舅接新娘……”

    “姐姐的畅畅!”三丫头把鱼往我手里塞。“真会唱!鱼是好重,你有劲,把你提!”

    “是好大的鱼哟!”王静摸鱼。“姐!畅哥!鱼长这么大呢?”

    “它两嘴巴大,能吃!”王瑶指鱼头。“所以才长这么大。”

    “哎!两混账在我们后面跟着!”邬彤彤回头瞥了两眼。

    “想找舅舅要钱呗。”王瑶回头看了几眼。

    “把鬼的钱他!”三丫头。“回去就图我妈,居然骂我们妈是大土匪,我们是土匪!”

    我们五人回到舅舅家,门口聚集了好多人,围着一个平头,外穿黄布褂子,在写礼札的人跟前。

    “鱼来了!鱼来了!”见我们手拎大鱼回,两妇女跑过来接着。“这是大姐的儿子吧,怎么这有劲呢?”

    两妇女拎着鱼,赶紧往屋内走。

    “一早你们几个去了哪里?”我妈见我们走过来。“鱼从哪里来的?”

    “妈!抢的!”王静。“还打了架的。”

    “抢胡金牙的?”我妈摸王静的头笑。“你们几个还把他揍了?”

    “妈呀!”王瑶。“他与葛狗子我舅灸坏话,满口渣子流流的,我们气恨不过……”

    “好!你们大伙给评评理!”胡金牙葛狗随我们跟到。见我妈与众人,胡金牙就大喊大叫:“玉兰的儿子姑娘,打了我们不,还抢走了我送给殷祥的鱼!”

    “揍你俩活该!”我妈把眼一瞪。“在姑娘伢们面前,话渣子流流的,该打,咋没打掉你俩几颗牙齿呢?告诉你胡金牙!鱼钱你想都别想!来送贺礼,是客人,有酒喝,有饭吃。不是,给姑奶奶滚你俩妈的蛋!想在这里惹事,让我儿子姑娘,把你俩揍扁!”

    胡金矛与葛狗子面面相觑,做声不得。殷绍兴大舅过来:“胡老板!做人眼睛头要放亮些,要看看今是什么日子!送贺礼请去搭账,中午你还有座!”

    “送!”胡金牙赌气的。“老子送一千!”

    “胡老板!”殷绍兴大舅皱眉头。“财大气粗是不是?大妹子掌你嘴巴,可不要怪人!”

    “胡金牙!”我妈瞋目。“今日子特殊,一巴掌我先给你记下!”

    “大妹子!郭兄弟的礼太送大了!”殷绍兴大舅对我妈。“两万也太多,以后外甥结婚,你兄弟万一手头紧张,怕是还不起!”

    在农村是这样,红白喜事,图的是喜庆热闹,礼大难还。

    礼札的红色封面上,醒目显眼的写着四个字: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