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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学成书呆子就不好

    “瑶瑶!”我妈不王瑶,我岳母娘下不了台。“给妈闭嘴!当心我揍你!还没你妈一句,你就顶两句的!”

    “瑶瑶是要打!”大凤。“不多嘴不行?张嘴吐的就是刀子!”

    “姐!”王瑶怼大凤。“她为老不尊,怪得谁?还要嫁给我爸,真是也敢想!”

    “万姐!”我冯妈拉我岳母娘。“别跟伢一般见识,我们去房里玩牌。凤,快走!”

    “妈!”大凤跟着推她妈。“跟我冯妈进房间玩牌去。”

    “你看死鬼女子有多狠?”我岳母娘直抹眼泪。“尖牙利齿的,多能得,气死个人!”

    我岳母娘被我冯妈与大凤,连推带扯,弄进了暖房,去玩牌斗地主。

    “瑶瑶!”我妈过去王瑶。“那是你亲生的妈,话要讲方式,口无遮拦的不能乱,人前显得多没有教养?妈的面上很好看?”

    “妈!”王瑶不肯认错,还尽是理。“谁让她念那鬼调调?她多大个年纪了?还二姐姐扒着郎,不盼太阳盼月亮,不晓得丑卖多少钱一斤?”

    “你非要去挑错?”我妈气不过拍了王瑶一巴掌。“以后话再注意,当心妈又罚你下跪!”

    王瑶被我妈罚跪了两次,都是为了我的岳母娘。

    “不到我家里来最好!”王瑶挨打都死不改悔。

    我妈转身去拿菜篮子锄头,好去园子里锄地。

    “妈!”郭静静把笔本一丢。“我要去菜园子!”

    “做作业!”我妈吼她。“作业做不完,明不要去你二姐那里!”

    “妈!我的作业还有一点点。”丫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信你瞧!”

    “真的?”我妈拿好东西,走过来去看。丫头指着书本让我妈瞧:“真要只剩一点点,你就跟着。”

    “哎!”丫头应一声,牵着我妈的衣服走。“妈!我回来晚上都做完。”

    “老弟老妹!”见我妈上菜园子,邬彤彤心里发痒。“我们也去菜园子玩一会,怎么样?”

    “去菜园子玩。”郭蕊蕊早就心不在肝,起身伸了个懒腰。“二姐姐手写酸,这会想着去菜园,嗅闻菜花香成片,夜到梦里郎来牵……”

    “蕊蕊姐!想你的谌长贵了?”王瑶起身合书本。“畅!去菜园子散散心。”

    “你们作业都做完了?”我问几个美姐。

    “完个屁!”三丫头。“作业多的头疼!”

    “读书真是累!”郭蕊蕊抱怨。“作业!作业!作业多的做不完!”

    “来一段调形容?”邬彤彤。“谁来?”

    “有本事你自己来!”三丫头。“老是听人家唱,有狗屁的味!”

    “来就来!”邬彤彤赌气的。“未必我还能唱不出一段?都竖起耳朵听着:写的脚酸手发软,两眼发昏打旋,双耳哄哄尽乱响,我的妈!累的不想去吃饭……”

    “咯咯咯……”我们听着都大笑。

    “邬彤彤!”三丫头找错。“唱词第一句就有毛病:写的脚酸手发软,脚酸打哪儿来的?你坐着不动,脚能发酸?病句!”

    “脚酸手软能是病句?”邬彤彤反问。

    “写的!”三丫头强调。“定语有病!”

    “病你的大头鬼!”邬彤彤不买账。“有本事你来段我听听?”

    “坐的双腿发麻,写的手腕发酸。看的两眼发黑,头昏脑胀起身难。”三丫头来了一段。“比你邬彤彤的如何?”

    “半斤八两。”郭蕊蕊笑。“全体都有,目标菜园子,冲!”

    她着,第一个跑着去追我妈上菜园子。

    我们都跟着往外跑,追上我妈。

    “妈!我姐畅哥都来了!”郭静静见我们剑

    “菜园子又没吃的,作业不做,不晓得跟着搞么事?”我妈见我们瞪眼睛。

    “好玩。”邬彤彤嘻嘻笑。“妈!您身上香,我们来跟着闻香!”

    “我妈身上是香!”郭静静吸鼻子。“做兰草花香!”

    “妈的儿女啊!”我妈听着笑。“妈身上香狗屁,都喜欢往妈跟前窝!”

    “妈!”三丫头笑。“手写酸了,头昏脑胀的,出来散散心,调节下心情。”

    “读书就要以学习为主!”我妈。“不过呢也要劳逸结合,学成书呆子就不好!”

    走不多远,就碰见大炮筒子挑粪水去园子浇菜,权权背着锄头后跟着。

    “三妈!”大炮筒子见我们好笑,对我妈。“你这上菜园子热闹,儿女跟了一大群!”

    “些伢要跟着。”我妈。“李毛!看你总在挑粪水浇地,都兴了些么事?”

    “土沙地积不住水,前头浇了后头水都吃了三妈。”大炮筒子。“不浇勤点菜要死。”

    “把火灰多担些撒在地里,用锄头刨混土里不强些?”我妈给她支眨“多搞过几回,就能保水。”

    “担着快点走!”王瑶。“每回碰见你总是担粪水,臭死饶!”

    “好好好,我快点走。”大炮筒子笑。“免得臭死了你这我三妈的女子宝!”

    “妈!是有点臭!”权权。“菜为么事喜欢喝臭水?”

    “臭水有肥,庄稼喜欢。”大炮筒子边走边。“不浇臭水,庄稼就长不好!”

    这解释太简单,权权也只能明白浅显的道理。

    大炮筒子挑着粪水,加快了步子。

    “妈的李毛能做!”我妈。“喜子走火,接了个能得女人!”

    “她是能做,就是一张嘴巴讨嫌!”王瑶。“妈呀,我不喜欢她!”

    “是有一点。”我妈认同。

    我们到菜园子,搬开园门,里面也只有青菜与靠近河沟边的两大厢油菜,长的绿油油的,在起苔子,开着稀稀拉拉的黄花。

    “妈!”郭蕊蕊指着油菜问。“油菜苔子能吃不?”

    “油菜也是菜,当然能吃。”我妈。“不过油菜是兴着结籽好打油吃的,菜苔子得留着长棵子。”

    我妈锄青藏,里面生了许多野菜,还有一棵棵的地菜。

    邬彤彤到处在转着看,她在找虫子,寻开心。

    “好家伙!”太阳底下暖和,是有虫子在菜叶子底下跑钻。邬彤彤蹬下身子叫:“老弟快来,一个大乌黄黑虫子,头上两条长触须,在翘屁股!”

    “彤彤姐!在哪儿?”郭静静听见往邬彤彤跟前跑。“好大呗?”

    郭蕊蕊王瑶与我,都走过去看,只有三丫头陪着我妈话,只瞥了我们两眼。

    “大灶蚂子!”郭静静见虫子。“晚上躲在灶门旯旮角里还会叽叽唱歌。”

    “静静!”邬彤彤新奇。“你见到过?”

    “还有好多。”郭静静认真的。“黑夜里到处乱跑,它能看见东西,唱歌的时候两条触角还爱一摆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