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抚子尴尬地笑道:“阿姨好!”
亚久津优纪不高兴的皱着眉:“别叫阿姨,叫姐姐或者优纪。”
“哈...哈哈,好吧,呃...姐...姐姐。”流歌三人互相看了看,妥协了。
优纪满意地笑了笑:“阿仁,刚刚是她们帮我的,你别这么凶。”
亚久津仁哼了声,表情傲慢又无理:“就她们,给人家送菜去吗?”
桦地芽衣不乐意了,咬着牙,撸着袖子就要跟他干架,好好证明下自己。
抚子连忙把她拉到一边,笑着劝架:“芽衣,我们该回家了,抱歉抱歉,我家芽衣脾气不好,我们先走了,优纪姐姐。”
“好吧,下次请你们吃冰淇淋哦,谢谢你们的帮忙。”
优纪看着水火不容的两人也颇为无奈,自己儿子又不是会让着人的性格。
流歌冲优纪挥了挥手,对亚久津说道:“让开。”
眯着左眼,极其淡然的瞥了他一眼,擦身而过时两人还发生了轻微的碰撞。
抚子捂着芽衣的小嘴,拖着她跟在流歌的身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亚久津挑了挑眉,很好,一个表情淡漠,一个横眉竖目,一个阴阳怪气,这三个倒是一点都不怕我,呵...
优纪在耳边继续叨叨,亚久津烦恼地甩甩脑袋,头也不回地走了,优纪跟在他的身后,一筹莫展的样子。
和抚子两人分开后,流歌回家把鲁鲁安置好,就去三条纯夏那里上课。
等她回来时,太阳都沉入地平线了。
————
早上起来。
“咕噜咕噜”流歌拿着牙刷左刷右刷,把自己的牙刷的白白的,吐出一口水,溅起的水珠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拿起网球包就去参加网球部的晨练。
学校球场内,太阳高高挂起。
连练习都没什么力气,芽衣看着软绵绵的她:“流歌,你该不会生病了吧?”
山田千惠理动作一顿,生病了...不会吧!?
流歌尴尬的笑了一下:“那倒没有。”
经过一系列的训练后,众人累的半死不活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不过,接下来大家头疼的就是另一个社部的活动了。
花崎真拖着流歌就来到了教室开会。
她笑呵呵地站在讲台上:“流歌,看我们的地方大不大?”
流歌呆愣在原地,空旷的屋子里,没有第三个人,安静的连蚊子都不愿意多待。
她看着花崎,自己都替她尴尬:“就你和我?其他的人呢?”
花崎托着下巴不以为意:“她们都不懂占卜的乐趣。”
说完就拿出塔罗牌,非要替流歌算一卦。
流歌:......
她怀疑,这个社部,连下个月都挺不过去。
花崎就是为了满足她占卜的乐趣,整个学校的人都怕她的占卜。
因为她的嘴,一向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流歌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抽出一张牌,直接递给她。
花崎看着手里的牌眨眨眼睛,眼里划过一抹流光,笑的意味不明:“星星正位,流歌,你好像要遇到爱情了哦。”
流歌直接就是一个瞳孔地震,她刚刚说啥?爱情来了?
她切了一声扭头就走,花崎的嘴,骗人的鬼。
想起和宫羽阳太约好了一起吃自助餐,哪有时间搭理她。
花崎一脸受伤的看着她的背影,明明自己算的那么准。
————
听见放学的铃声,流歌安静的收拾着东西,没一会儿就坐上了开往神奈川的车。
手里摆弄着手机,翻看着这两个月的照片,心情有些复杂,回来的时间不长,不过手机里的照片倒是多的很。
电车到站的声音响起,流歌下了车,直接来到了立海大附属中学。
走在立海大的学校里,她东张西望,找着自家哥哥。
眼睛一瞥,就发现了宫羽阳太和真田弦一郎的身影,小跑着上前:“哥,你干什么去?”
阳太郁闷地看着她,语气不好:“今天我要去练剑道,不能去了...”往旁边的真田看了一眼,是有几分怨念在里面的。
流歌嘴角抽搐,看着真田那张黑如锅底的脸,实在是不敢说,我要跟你抢人。
真田怒吼一声:“你别又想跑,你多久没去练习剑道了,实在是太松懈了。”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眼神不善的盯着她:“你的检讨书呢?半个多月了。”
流歌忍不住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真写啊?”
真田弦一郎脸色一肃:“你以为我在开玩笑?身为立海大网球部的副部长,我怎么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他微眯着眼睛,显然在等她的回答。
流歌呵呵一声,这个检讨书就应该让幸村写,嘴上敷衍地说道:“我明天要去大阪合宿,你等我回来。”
真田点点头,拖着宫羽阳太就走。
看着被真田爸爸拖走的泪流满面的阳太。
流歌勉强笑着冲他挥挥手,哥,自求多福,我帮不了你啊。
她叹口气,拿着手里的自助餐卷漫无目的在立海大闲逛。
突然一抹红色映入眼帘,她眼前一亮,直接跑到了他面前,冲他举着手里的自助餐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