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捻着自己的发丝,沉重的开口说道:“啊嗯,她的球风本来就是超攻击型,但是她打的这是什么球,乱七八糟。”
切原赤也一脸的惊叹:“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流歌,像一颗星星一样明亮。”
场内的流歌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切原赤也一双绿色的眼睛亮了。
有信心的人从来不会担心自己的另一半过度优秀,因为他们会因为她变得更优秀。
几人温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心爱女孩的身影。
不论是迹部,还是幸村,丸井,仁王,心里都是对她的绝对信任,相信她会赢。
在这边比赛打的热火朝天,双方的火气都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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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馆外的真田弦一郎始终等不到宫羽阳太出来,他等不下去了。
和柳莲二冲进馆内。
就看见宫羽阳太的嘴角正流着血,右手软绵绵的垂着。
对方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左腿一瘸一拐,明显带着伤,脸上也是鼻青脸肿的。
艾力克呸了一口血,居然打他的脸,他还准备这两天去见流歌,他是故意的吧。
看来又得往后拖了。
真田弦一郎大喊一声:“宫羽阳太,谁准许你打架的,给我滚下来。”
宫羽阳太把手放在右臂上,咬着牙往上一抬,右手接上,勉强能活动了。
他擦了擦嘴角,嘴唇瞬间红艳艳一片,轻轻一勾,带着邪气笑道:“没听见。”
真田气的就要上去揪他,一天不打他,他就开始闯祸。
柳莲二拦着他:“阳太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他一定有他的原因。”
真田压着怒火,看着他受伤的样子心里难受。
宫羽阳太一拳打过去。
艾力克侧头一躲,抓住他的手,就来了一个过肩摔。
宫羽阳太吃痛,五官皱成一团,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就来了一个兔子蹬鹰,把他踹出去。
两人起身又扭打到一起,给了对方一脚,踹在对方的肚子上。
宫羽阳太一想到自己妹妹这两年受得委屈,他心里就有一股火在乱窜。
流歌可是被大家宠着长大的,他凭什么欺负她?
他把艾力克压在地上,厉声问他:“我妹妹哪里惹到你了,法国两年,别人跟她说一句话,你都要针对那个人。”
“她救助的猫你都不肯放过,在她的钢琴上放刀片的也是你吧,还有把她在冬天推进游泳池,害她生病。”
他都不敢想象流歌在那边一个朋友都没有,一个敢和她说话的人都没有,被孤立,被针对。
当芙洛拉把这些资料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连呼吸都带着疼。
艾力克脸上带着笑容,病态,又疯狂:“因为我喜欢她,那双眼睛真好看啊,就是她不听话,当然给她点教训,就应该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才对。”
“我喜欢乖巧听话的玩具,不乖那就只能折断她的翅膀。”
宫羽阳太的眼睛仿佛在喷火,他拽着他的衣领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艾力克被打的偏过头,保镖们正要冲上来,却被他制止。
他知道他要是真的伤害了流歌的家人,她会恨死自己的。
“你听着,我妹妹不是你的玩具,你不会真以为你这个半路找回来的继承人能继承王位吧。”
宫羽阳太凑近他的脸,每个字都咬的很重:“不要再靠近我妹妹。”
他把艾力克狠狠摔在地上慢慢走向真田,步子显得有些虚浮。
真田和柳莲二连忙扶住他,搀扶着他往外走。
然后对着他一顿臭骂。
宫羽阳太几次张口都没插进去话。
气的他大吼:“真田,你能不能不要骂了?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我都受伤了,你还骂我。”
真田:“骂的就是你。”
三人找个地方坐下,柳莲二着急的去买药。
等买回来就看见真田跟训孙子一样。
柳莲二: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说?也对,他的这个技能只用在宫羽阳太和切原赤也身上了。
真田接过药给他擦着伤,那脸上一块青一块紫。
柳莲二:“去医院看看。”
宫羽阳太:“拒绝,我妹妹比赛该不会结束了吧,我们快赶过去。”
真田弦一郎皱着眉,那历经沧桑的模样像是一个小老头。
“就你这个样子,存心让流歌担心吗?你太冲动了。”
“那也不能看着我妹妹被欺负,早知道那个封闭式皇家学院是那个鬼样子,我就是跟我祖父闹,也不会让他把流歌送过去。”
听着阳太的话,两人陷入沉默。
宫羽阳太如往常一样笑嘻嘻的:“我就说和你打架了,赶紧走吧。”
拧不过他的两人只能陪着他来到比赛场地。
听到声音的幸村精市猛然回头,看着宫羽阳太的惨样一脸错愕。
“你怎么成这副样子?”
他又看看旁边臭着一张脸的真田,更加迷惑。
阳太脸上嘴角的笑容敛了敛:“没事,跟一个欺负流歌的人打了一架。”
幸村精市的表情蓦然一沉:“谁?欺负流歌?”
宫羽阳太摆摆手:“Y国来的,对了,你们跟流歌在一起的时候小心一点。”
他微微一顿:“如果可以,最好先不要和流歌接触。”
幸村精市呵呵一笑:“做不到,立海大什么时候有过害怕退缩这几个字了?给制定立海大规则的我怎么不知道?”
真田和柳莲二冷冷的哼了一声,他们决定了,等关东大赛结束就带流歌去玩。
宫羽阳太只是笑笑,揭过这个话题:“比赛怎么样了?我妹妹是不是已经把对面揍趴下?”
真田和柳莲二也转头看向幸村。
幸村的脸色不好看,看向场内:“比分4-4,目前看,对面的优势很大。”
宫羽阳太看着芙洛拉,咬着银牙:“我真的……这两兄妹真的是阴魂不散。”
球场内。
看着迎面而来的球,流歌上前正准备接,结果这球却直奔着她的膝盖。
被球打中,她狠狠地摔在地面上。
抚子的瞳孔剧烈的颤抖,她跑到流歌的面前扶起她,忙问道:“还好吗?”
流歌眯着一只眼,努力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
一瞬间,大家的心好像被人揪着,压抑的让人难受。
此时的流歌已经接了不少的重力抽球,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被球打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