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来这个茉莉真的是在污蔑兰香……”皇后锋利的目光看着茉莉冷声道:“茉莉,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瞒皇上,污蔑他人,你该当何罪?来人……”
“皇后娘娘息怒,”言诺清脆的声音打断了皇后的话:“皇上,皇后娘娘,臣女有些事想问问周公公……”
“言诺,你想问什么?”皇后冷冷的目光看着言诺。
她想搞什么鬼?
“周公公,灿儿是一个人住一间房吗?”
“回言小姐,灿儿是和两个宫女一起住的……”
“哦,是吗?”言诺轻声反问着,“周公公,你确定这些手稿是灿儿的吗?会不会是其他两个宫女的?”
“言小姐,老奴问过那两位宫女,那两个宫女都不识字,这些手稿都是在灿儿的柜子里翻出来的,那两个宫女也说这不是她们的东西……”周公公回答。
“小诺,你是在怀疑这些手稿根本就不是灿儿的?”萧妃轻声问着。
“是的,萧妃娘娘,”言诺回答的理所当然。
“房间总共就三个人,手稿不是其他两个人的,从灿儿的衣柜里找出来的,不是灿儿的是谁的?言诺,你不要在这里捣乱……”轩辕浩阴沉的目光看着言诺,冷冷地继续开口道:“而且,你口口声声地说手稿不是灿儿的,你是在暗指什么?”
“大皇子,臣女……”
只是,言诺的话还没有说完,东方景陌低沉且锋利的声音响起:“小诺只是在分析可能性,并不是在捣乱,大皇子何必动怒呢?大皇子敢保证这些手稿不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吗?”
“荣世子,是你多虑了……”轩辕浩冷声道:“自从这个小宫女提出和灿儿的手稿作对比开始,任何人都没有离开过大殿,谁有时间做手脚呢?”
“当然是背后的主使了……”东方景陌轻声道:“如果背后主使想要杀了灿儿,那必定会她留下的所有东西,说不定为了预防万一幕后主使故意放了这些手稿以假乱真……”
“荣世子,你觉得背后的主使会想的这么周密吗?”轩辕浩凛冽的目光看着东方景陌。
“大皇子觉得呢?”东方景陌反问着,“微臣从来不小看任何一个敌人……”
“……”,轩辕浩沉默。
看来东方景陌和言诺是铁了心地想要指认兰香是幕后主使?完全是冲着母后而去……
“皇上,微臣觉得荣世子说的有道理,”卓凌开口道:“那需要找到灿儿更以前的笔迹才最真实……”
“皇上,”明游突然开口道:“属下记得上个月,三皇子向洪涝受灾地区捐赠了一些东西,当时是由宫中的几个宫人帮忙登陆记载的,灿儿就是其中之一,皇上,你可以去三皇子的宫殿的书库里去找物品登记册,每个册子的下面都写着登记人是谁,一定会找到灿儿写的册子的,上面有灿儿的笔迹……”
“皇上,找到灿儿写的册子,只要核对笔迹就知道这些手稿到底是不是灿儿的了?”茉莉急忙开口说着。
“小周子……”
“皇上,不如让明游带路和周公公一起,这样可以缩短时间,省的有人做什么手脚……”言诺开口道。
“好,明游你和小周子一起去……”皇上说着。
“是,皇上……”
“多谢皇上……”
明游和周公公两人缓缓地走出大殿。
突然的,一个侍卫匆匆地走进来,“属下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什么事?”皇上问着。
“回皇上,荣王府的侍卫在宫里抓到一个有问题的小太监……”侍卫禀告。
“带上来……”皇上十分不悦地说着。
今天这场宴会可是发生了不少的事呢,真把他到傻子耍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宁初抓着一个小太监走进来……
众人疑惑,纷纷在想宁初是什么时候出去宫殿的呢?
“属下宁初参见皇上……”
“宁初,怎么回事?”皇上冷声问着。
“回皇上,属下刚才出去如厕,不小心迷路了,就看到这个太监鬼鬼祟祟地,所以,属下就把人抓起来了……”宁初回答着。
“抬起头来……”皇上厉声道。
小太监的头却低的更低。
“朕叫你抬起头来……”“啪”的一声,皇上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充满戾气地开口。
小太监身体一抖,缓缓地抬起头来。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的?在宫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皇上厉声问道。
“回皇上,奴才是内务府的王聂,奴才只是路过御花园,并没有鬼鬼祟祟做什么事,还请皇上明察……”王聂诚惶诚恐地说着。
言诺打量着王聂,只是一眼就判断出他在撒谎。
只是,这个小太监和现在再说的这件事是不是有关系呢?
“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皇上现在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皇上赎罪,奴才冤枉,奴才冤枉……”侍卫拖着王聂向殿外走去。
“咣当”一声,从王聂的身上掉出一个金簪子。
“等等……”东方景陌轻声开口,“王聂,那支簪子不会是你从哪里偷的?”
“不是,不是,这不是奴才偷得,这是奴才省吃俭买的……”
“皇上,这……这是灿儿的簪子……”跪在一旁的茉莉看着侍卫捡起来的簪子开口道。
“你确定?”东方景陌冷声道。
“是的,荣世子,奴婢确定,”茉莉回答地坚定,“这是灿儿过生日的时候奴婢和她一起买的,这簪子的末端还刻着一个“灿”字,灿儿还和奴婢说这是灿儿的专属玉簪,肯定丢不了的,就算丢了,她也一眼能认出来……”
“宁初,你看看这簪子的末端有没有一个“灿”字……”东方景陌冷声道。
“是,主子……”宁初领命。
宁初看着手中的金簪,确实在玉簪后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灿”字,“主子,确实有一个“灿”字……”
“王聂,你不是说那支簪子是你买的吗?怎么就变成了灿儿的簪子了?”东方景陌锋利的目光看着王聂。“还是说,你刚刚去了灿儿的房间,而这支簪子是你从灿儿的房间里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