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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言道至尊最新章节!陈钧言內视着自己仅仅就差那么就要重新回到先天境界的丹田有些蛋疼。

    他是从先天中级掉下来的,本身就没有什么瓶颈,不用再进行突破境界,只需要真气足够就能够重新进入先天境界。

    奈何洗髓丹已经不够了,若是主动吸收天地灵气进行修行,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将这一丝真气给填补上。

    想着到,陈钧言将那花斑蟒蛇的蛇胆拿了出来,他准备将这个蛇胆给顿吞掉,以弥补最后的那一丝丹药的不足。

    看着花斑蟒蛇的蛇胆他有些心痛,这花斑蟒蛇的蛇胆乃是制作先天突破道境境界所用的丹药清心丹的主药。

    价值是洗髓丹的十倍以上。

    毕竟炼制洗髓丹的各种药材可以通过人工培养获得,而花斑蟒蛇却必须需要打猎才能获得。

    这还不算,虽然蛇胆直接吞噬药力发散,能够给秦川带来不菲的真气,但是其主要作用还是突破瓶颈时提升其突破的成功率。

    陈钧言将蛇胆当做修行的药物使用,简直是严重浪费。

    “算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重回先天境界,堂堂正正回宗门,这么小家子气岂是大丈夫所为?”陈钧言在心中暗自说服自己。

    这么一想,他一咬牙,将蛇胆放进嘴里面。

    一股苦涩从陈钧言的嘴里面传了出来,让他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当即就想将那蛇胆给吐掉。

    “麻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点罪都能忍,算什么英雄好汉,给我忍着!”陈钧言心中一发狠,直接将嘴里面的那蛇胆给咽了下去。

    他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弥漫在嘴里面的那触及灵魂的苦涩味道,盘膝坐好,闭眼內视,继续运转起自己的体内真气。

    没多久,陈钧言便物我两忘,陷入入定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钧言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前方,深深吐了一口浊气。

    “我终于恢复了!”陈钧言低下头看着自己,轻叹一声自言说道。

    不过陈钧言也没立刻起身,而是准备趁热打铁,将刚刚得到的那敛息术和蚀阴掌初步修行一番,至少也要入门。

    他将那兽皮再一次的拿出来,看着那兽皮上面鲜红的文字,他将注意力放在了描述两门功法的文字上面,开始揣摩起来。

    待反复看了数遍,将这兽皮之上的关于这敛息术和蚀阴掌的那些文字全部记牢之后,这才将那张兽皮收起来。

    回想着刚刚的文字,秦川开始收敛自己的气息,渐渐的陈钧言那刚刚修炼到先天初级的不稳定的气息竟然让他完美的隐藏起来。

    现在若是有人在秦川附近,铁定认为陈钧言肯定毫无修为,而不会认为陈钧言乃是一个先天初级的武者。

    “这敛息术果然强大!”陈钧言一边內视自己的丹田感觉到自己的丹田一丝气息都没有暴露,一边暗自感叹着。

    待修炼完毕这里敛息术,陈钧言再次回想起那蚀阴掌。

    这蚀阴掌好修行一些,真气按照某一些脉络打出去,将会附带阴狠的腐蚀之力。

    陈钧言稍稍修炼这神通便算是练成了。

    当然,无论是敛息术还是蚀阴掌,陈钧言目前也仅仅是入门,若是想要提升其威力,还要不断的练习,挖掘其潜力才可。

    但是现在陈钧言没这个时间了,他得会宗门了。

    将东西收拾了一番,陈钧言离开了此地,眼睛里面带着满满的自信,起身前往宗门。

    这一次他要向众人宣布,以前的那个修行天才,天之骄子又回来了!

    到了八音宗脚下的那镇子,陈钧言有些疲惫,来到了一个客栈之中休息了一番。

    “小二,来杯茶水!”陈钧言大喊一声。

    “客官稍等,这就来嘞!”小二清亮的回话传进了陈钧言的耳朵。

    让陈钧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此刻心情不错,觉得一切都是的美好。

    小二将茶水递给陈钧言,开口说着:“客官,您的茶水!”

    陈钧言道谢一声,将茶杯端起,放在嘴边准备喝下!

    “听说了,没有?八音宗宗主齐思琴三日之后就要举行大婚了!”

    另外一张桌子上面的两人闲聊着!

    听到这话,陈钧言本来相当愉悦的心情猛然一沉。

    “咔!”的一声,陈钧言将自己手里面的那水杯给捏碎,热水直接洒在了陈钧言的身上。

    众人听到这声音,纷纷侧目!

    陈钧言压下心中的怒火,脸色阴沉的对着刚刚说话的那一桌闲聊的人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那人转过头,往陈钧言这边一看,见陈钧言脸色如此难看,有些不解,开口重复说道:“我刚刚说八音宗宗主齐思琴大婚,怎么了?”

    陈钧言一听,怒火再次高涨了几分,他咬着牙问道:“跟谁?”

    “你还不知道啊?现在整个镇子都闹的沸沸扬扬的!跟八音宗大长老金石罄的孙子,八音宗的真传弟子金志文啊!”

    陈钧言一听,猛然一拍桌子,怒火几乎将陈钧言的整个人给点燃了,但是他还是强行压制自己的理智,开口问道:“不可能!齐思琴已经有婚约了,怎么可能会嫁给金志文那个混蛋!”

    “看来你也是青梅竹马党的啊!唉,真是可惜了!”那刚刚透漏此消息的那人一阵惋惜的摇摇头说着。

    “到底什么情况!给我说!”陈钧言此刻如同沉寂了不知多久的火山,开口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