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鸾一边沉默着的往嘴里放着食不知味的美食,一边这样想。
几个小时后,这顿晚宴才算结束。
哎呀,甄先生,这一顿饭可是吃的尽兴,真好,改天我一定要再请你搓一顿,可不要推辞哦。
一一次聚会下来,侯俊杰已经有了*分醉意,脚步虚浮,眼神迷离,正被女儿和秘书艰难地驾着往车上送。
再会了,甄先生。
趴在后排上的侯俊杰仍然不忘挥手致意。
再见候叔叔,今天晚辈和您在一起吃饭也很开心。
甄阳打完招呼,关上车门,嘱咐司机道:开车的时候注意点,一定要亲眼看到人回家。
您放心吧,甄先生,我们会注意的。
侯俊杰的司机点了点头,在一众人的注视中,发动车子离去。
接下来我们去跳舞怎么样?
现在吃晚饭不过刚九点,仍然不困,饭桌上还有一些人在撑着,有一些爱玩的人提议去其他地方继续high。
老甄,你们去玩吧,我爸妈马上就要走了,我想多陪陪他们。
哈想虽然单纯,但他看得出甄阳有些犹豫,知道一会儿要去的地方他们跟着去有些失礼,先替他解决了难题。
那好吧,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仍旧是那个司机,按原路送他们回酒店休息。
洗漱完毕,已经十点。白鸾摸着*的头发,不想现在就睡,去了隔壁找哈想玩一阵。
哈想,哈想,你在吗?我进来了。
白鸾轻轻地敲门,喊道。
等一下。
屋内有人急匆匆的回答,想来是正在进行什么事情。只是这声音听着却像甄阳。
来了。
甄阳一边穿好睡衣,一边急匆匆的赶来打开门。
怎么是你,哈想和他爸爸呢?
白鸾进门打量着一眼周围,只听见洗手间哗哗的流水声在预示着有人洗澡,屋内却少了一个人。
老哈在洗澡,哈叔叔吃得太多,所以出去走走消食好睡觉。请坐。
嗯。
白鸾应了一声,见只有他一人在,不想和他说话,但为了避免尴尬,看到墙壁上挂着的电视,欣喜的走到两张床的其中一个坐着,顺手打开电视机,转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哈想不是说你住在其他的地方吗?
哦,刚才我住的酒店出了点事,所以我不想在那里继续住下去,所以搬到这里来。可是来的有些晚,已经没有空房间了,所以今晚只能暂时和他们住一间房。
甄阳说着,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些女生爱吃的零食,请白鸾吃。
谢谢,不过我刷过牙了。
白鸾继续双眼盯着电视机,视线也从未移动过。
我就那么让你反感吗?
甄阳盯着白鸾看着半天,妥协。有些无奈的站在白鸾和电视机中间,伸开双臂,问道。从白鸾见他的第一瞬间,他就察觉出白鸾对他的敌意和戒备。他从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早已养成了很好的直觉只是她不明白,哪里会让她如此讨厌。
我和你第一次见面,你想太多了。
白鸾继续冷冰冰的看着甄阳那张俊脸,不动。
那你为什么宁愿选择自己非常讨厌的电视剧,宁愿看这种没有营养、流水线出产的肥皂剧,也不愿跟我说话。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
甄阳冷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从来不看电视剧,可现在你却盯着电视屏幕不动。你虽然很聪明,可是演技真的超烂的。要不要我拿出镜子让你看一看你刚才看电视的无聊表情,简直是讨厌又厌恶,可你仍然选择它们。
我怎么样,与你无关。
正在两人快要吵起来的当,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哈想头上的短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
有什么吵得,我在里边都听到火药味了。
不是我吵,而是他太自恋到无敌了。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要围着他转,这样才可以。
白鸾你胡说什么,甄阳不是这样的人。我认识他一年多了,我清楚他的为人。他是一个正直勇敢有责任心而且分得清黑白善恶的人。
哈想不知道白鸾为什么会如此讨厌甄阳,但他下意识的为哥们儿洗白。
白鸾却不回答,那般辉亮明艳的脸却冷若冰霜,瞪着甄阳。她不时撇头看看一脸迷茫不知发生什么又有些担心两人吵起来的哈想,看他时那张瞪着甄阳的冷脸却显出犹豫,场面有些尴尬,她也不想继续和甄阳纠缠下去,想了片刻突然道:走。
拉着哈想的手,头也不回地去了自己住的房间。
甄阳心里有些气,但想了想,过了十几分钟,跟了去,敲响了门。
开门的却是云间雪,她打开门请他进来,他眼睛一亮,盯着那个正拉着哈想的手教他跳舞的正在翩翩起舞的女孩子,有些愣住了。
优美的华尔兹,轻柔的音乐,在水一般寂静柔和的旋律中,白鸾有些湿漉漉的发丝由于主人转得飞快,在空中飘舞着,轻轻的诉说着。在一片无人的旷野中,白鸾很快就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轻声哼着幼时学的歌儿,独自一个人跳着,舞着。
她想起来家乡的巍峨雪山,她想起了爷爷送给她的嘱咐,她想起在学校里的无忧时光,她想起和蒋佳雪在一起的时光,她想起欺负哈想时的快乐。
她的思绪越飘越远,越来越前,直到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踩着轻柔又快乐的舞步,跳起华尔兹时,她想到了那个教自己跳华尔兹的男子,那张浅浅微笑、美丽又迷人的脸!
她心虚一乱,脚底一划,却忘记自己正在做一个高难度的旋转,整个人甚至来不及思索,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白鸾,你怎么了?
哈想距离白鸾最近,也是最先察觉出白鸾情绪变化的人,他正在疑惑,就看到白鸾整个人跌在地上,快的甚至来不及去拉她。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