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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话:草原上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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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收拾了撒察别乞之后,铁木真腾出手来清理另一名和自己做对的族兄,就是曾经用刀砍伤别勒古台肩膀的不里孛阔。由于不里孛阔并未参加撒察别乞他们的叛乱行为,铁木真也不好公然将他处置。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吧。

    在一次宴会上,铁木真让不里孛阔和别勒古台摔跤给大家助兴。不里孛阔有一国不及之力,号称是蒙古头号勇士,别勒古台也是草原上出名的勇士,一般情况想要打败不里孛阔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特殊情况下就难说了。

    由于是摔跤助兴,加上铁木真又在场,不里孛阔并未使出全力,别勒古台很快就将他摔倒在地,双膝跪在不里孛阔的后背上,制服了对手。通常这时候裁判会喊停,然后双方起身互相向观众致意下场,奇怪的是裁判并没有喊停,不但没喊,还给别勒古台使了暗号,别勒古台心领神会,使劲全力勒不里孛阔的脖子。

    使出了关节技外加绞杀技,是分明是要取人的性命。不里孛阔这时才明白过来,他遇到黑哨了,但是他明白的太晚了,就这样假摔跤和黑哨结束了草原一代勇士的性命,这个黑哨正是铁木真本人。

    透过对主儿乞部落的打击,强化了铁木真在部落内的权威,他的权力更加的巩固。加上又一些新的部落前来投奔,使他的力量进一步壮大,成为草原任何一方都忌惮的一支势力。

    现在的铁木真可说是财大气粗、兵强马壮,他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凌,在夹缝中艰难求生的铁木真了,现在的他已经有资格想做点别的事情了。

    随着自己力量的不断强大,铁木真开始向杀害父祖的敌人寻仇。击败主儿乞部落,杀它的首领,部将木华黎父子投诚。后来木华黎成为铁木真的第一名将,封太师国王,让他独当一面地经略中原。

    夜晚,当那个女人被押入军帐,铁木真只见她衣衫不整,头发蓬松而零乱,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铁木真厉声地问道:“妳的父亲害死了我们那么多人,就是把他碎尸万段?也不足以赔偿我军将士的生命。妳既然是他的女儿,也应该斩首示众!”

    那个女人听了,惊恐万状,浑身颤抖不已,勉强说出了饶命两个字。谁知道她才一开口,那种天生的美妙声音,就像富有磁性和魔力,送入铁木真的耳中,令他的身体像触电一样,麻遍了全身。

    铁木真顿时对她产生了怜爱之心,不禁触动了情思,就对她说道:“妳想让我饶命吗?妳暂且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

    那个女人听了,慢慢地抬起头来,让铁木真细细地观赏。只见她满面愁云,眉头紧锁,双眼含泪,好像是带雨的海棠,又像是春风中摇摆不定的杨柳,袅袅婷婷,楚楚动人。

    铁木真不禁暗道:“像她这样俊俏的脸庞,恐怕连我家中的妻子,也不及她这么美丽迷人。”

    随即就对她说道:“要我饶妳的命并不难,除非你愿意给我做小妾。”

    那女子说:“如果你能够免除对我的惩罚,我愿意听从你的安排。”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并非这女子厚颜无耻,实在是处境所逼,出于无奈。铁木真听了大喜:“这样很好,妳马上就到军帐后面梳洗去吧。”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婢女,出来搀扶着这名美女进了后帐。铁木真这时才命令别勒古台退出去,又将军营中应该办理的各项事务,向各位将领作了安排,然后才到军营帐篷内休息。刚进入军帐,那位美女已经前来迎接铁木真,铁木真携着她的玉手,他反复观赏着抚摸着,轻轻地握在手里,舍不得放下。

    铁木真觉得这位美女,面庞俏丽,秀发浓密,像轻柔的瀑布披拂在肩上,草原上的美女,略施淡妆,透露出草原上人独有的原始气息,清新自然,像一幅画,像一首诗,更像一曲回荡在茫茫草原的牧歌。

    铁木真沉醉在成功里,沉醉在幸福中,他柔情地问美女道:“妳叫什么名字?”

    美女低声地回答:“我的名字叫做也速干。”

    铁木真赞美道:“好一个也速干,一个蒙古草原的大美女。”

    那位美女羞涩地低着头,春笋般的手指,慢慢地抚摸着,修女般的娇羞,春花一样的容颜,纵使是高明的画师也难以描绘。铁木真和她并排坐着,对她说:“妳的父亲泄露了军事机密,实在是罪大恶极,他的死也是罪有应得,妳会因为这件事埋怨我吗?”

    铁木真这时不是在军营中处理军务,而是在营账里安慰心爱的美女,说话语气委婉而轻柔。也速干回答:“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

    铁木真笑着对她说:“妳如果当了我的小妾,那样就委屈了妳这个大美人,我今天晚上就任命妳为我的夫人。”

    也速干听了,连忙跪在地上,向铁木真表示真诚的感谢。也速干对铁木真的任命毫不推辞,这种美好的姻缘也的确难得,任何人遇上这种机缘,都可能不会放弃。

    铁木真和她开怀畅饮,庆祝战争的胜利,祝愿美好的姻缘,说不完的情话,表不尽的柔情,从傍晚开始,一直喝到一轮明月升上了天空,草原的夜晚,空阔无边,茫茫无际,清凉的明月,悬挂在宁静的天空,就像飘浮在大海中的明镜。数十里的军营,刀光剑影,刁斗声声,安静中充满杀气,杀气中弥漫着宁静。

    夜深了,人倦了,铁木真命令撤去酒席,催促也速干卸了新婚的艳丽红装,共同进入温柔的被窝里,慢慢品味初婚的甜美,新婚的滋味。这个只属于铁木真和也速干的新婚之夜,她与孛儿帖不同,她们的身份不同,情趣和滋味也不一样,让人心醉,让人沉迷。

    第二天早晨,也速干比铁木真先起来,经过自己精心的装扮,更显现出迷人的风韵。这时铁木真也醒来了,也速干急忙过去伺候他,只见铁木真睁开双眼,瞧着她的面庞,一句话也不说,铁木真的确被也速干美丽的容貌迷住了。

    也速干见了,不觉嫣然一笑:“你昨天晚上看了一夜,还没有看够吗?”

    当然经历过婚姻的过来人都知道,昨天晚上铁木真,可能不只是看看而已,也发生过一场畅快的贴身肉搏。铁木真说:“妳美丽的容貌,像天空的彩云,真的令人百看不厌。”

    也速干说:“一个堂堂的蒙古大汗,你的眼界就这么小,对我这平常的模样,就魂不守舍,如痴如醉,如果见了我的妹妹也遂,恐怕就要爱得发狂了。”

    铁木真听了,连忙问她:“妳的妹妹真的有妳说的那么漂亮吗?她在哪里?”

    也速干回答:“她刚与她的丈夫成亲不久,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到哪里去呢?”

    铁木真:“如果妳的妹妹真的有那么美丽非凡,我就不难找到她。”

    铁木真立即下令亲兵去寻找也遂,嘱咐他们说:“你们遇见了最美丽的女人,就是你们要寻找的人。”

    那些亲兵去了不到半天时间,就带领了一位美貌的女人进来,铁木真看见她面庞冰清玉洁,像刚出水的芙蓉,双眼清澈,像秋天的水波回荡,皮肤有如凝结的玉脂光洁而丰润,脖颈犹如鲜嫩的菱藕,洁白而又清新,她的容貌很像也速干,但她的绰约风姿,与也速干相比,更显得风情万种,难画难描。

    铁木真问她:“妳名字就叫也遂吗?”

    那位美女回答:“是。”

    铁木真:“真是奇妙极了,妳的姐姐已经在我的营账里了,妳可以进去和她相会。”

    也遂进入营账会见也速干,也速干便让她也嫁给铁木真。也遂说:“我的丈夫已经被他的军人驱逐走了,我很怀念他,妳为什么叫我嫁给我们的杀父仇人呢?”

    也速干对她说:“我们塔塔尔部落的人过去先毒死也速该,结下了仇恨,所以今天才遭到铁木真的报复。铁木真现在身份显赫,威名远扬,我们嫁给了他,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远远胜过嫁给那些亡国奴。”

    也遂听了,默然无言,不觉也动了心,也遂说:“他既然成了部落的首领,又年富力强,我想他早就有妻子了,我为什么要做他的妾呢?”也许在她心里早已暗自愿意,不过是想争个名分罢了。

    也速干:“听说他已经有了妻子,别人的心思,我无法猜测,我的贵夫人的位置,情愿让给妹妹。”

    也遂想了一会儿:“那些事,以后再说吧。”

    她们姐妹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个人接着说道:“还要商量什么?真是一位好心的姐姐,自己贵夫人的位置都愿意让给妹妹,当妹妹的应该领情和重谢了,我认为也应该这样。”

    说到这里,帐篷已经被揭开了,铁木真迈着高贵的步伐,已经春风得意地走了进来。也遂见了惊慌失措,连忙躲避到姐姐的背后,没想到姐姐反而把她推了出来,正与铁木真撞了个满怀,铁木真顺势将她抱住,也速干便乘机溜了出去。

    铁木真疯狂地吻着她的樱唇,双手粗鲁地揉捏着她那丰满雪白弹性十足的胸。也遂还企图用无力的双手将铁木真推开,但是他肆无忌惮的大手已经伸入也遂的裙中,一个柔弱胆小的女子,如何抗拒得了如此威猛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应对办法,要嘛为了保全名节,去寻死觅活,要嘛就是顺从享受,任人轻薄,聪明的也遂选择了后者。

    草原部落的男人对女人像饮酒一样的豪迈,铁木真不懂那种温柔体贴,他把也遂按到床上,粗鲁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一扫而光。然后便是狂风暴雨,辣手催花,金枪猛刺桃花蕊,痛不高声暗簇眉,一夜之间,几番风雨,散落在床笫间的狂乱,见证着战斗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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