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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门上下两百多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混,自打有了微信支付和信用卡,他们是很难再偷到现金了,因为这些,白依依愁得头都大了。

    随着社会的进步,盗门的消亡似乎已成必然,白依依也是一时跟蓝周同赌气,才一怒之下重建了盗门,再后来不久她就开始后悔了,现代社会哪里还有壁虎他们这些老江湖的容身之地。

    下面的小弟偷来东西都是要上交份子的,只有这样,在出了事之后壁虎这些上手把子们才会出手相助,如果不能抱成一团,在国一旦贼偷被抓住,那下场就不用说有多惨了。

    白依依不想回国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些,她只是对盗门有那么点儿眷恋,并不想让盗门再回去祸害华夏,而且白依依更明白,因为社会文明的进步,已经走到末路的盗门,也许存在不了多久了。

    “已经黑进保安部,宝爷,可以进了。”梁君子并没有太复杂的去覆盖保安室的摄像,而是直接用木马烧了他们的电脑主机,像这种小公司一般不会有备用安保措施,就算有,他们也来不及。

    一位手提公文包,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兴致勃勃的朝着一处写字楼走去,逢人便点头,笑嘻嘻的脸上还带着恭敬之意,路过的人看着小伙子脸上还画着浓妆,都觉得这个小伙子挺有干劲。

    在国的上班族,有干劲和没干劲基本上是没区别的,反正公司也不会炒鱿鱼,升职也都是按工龄年份来的,并不会因为你这一年的业绩好就会被提拔成干部。

    虽然写字楼里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工作的热情,可那都是装出来的,用国人的思想来说,如果自己不骗自己,让自己相信生活是有激情的,那还不如一头撞死在钢筋混凝土上。

    国的自杀率排名世界第一,并不是耸人听闻,总有人能看得透国的癌症,能看明白他们的人生毫无意义。

    在国是很难申请免学杂费的,一个学生上完大学约莫需要三千万国币,折合华夏币也要七十万,再算上食宿费用,小一百万华夏币就扔出去了,老一辈上班一辈子,还不够小一辈上学的,更别提买房子娶媳妇了。

    如此没有希望的人生,谈何激情,所有人的头顶上都是灰蒙蒙的,他们看不到任何希望,如果不是为了活着,基本和死人无异,所以国人动不动就自杀,也造就了他们特有的不怕死精神。

    铁手坐在车里盯着周围的环境,不管是门口的保安还是大街上的警察,亦或是交通状况,他必须算计好宝爷会何时跑出来,该提前几秒发动车子,并把车窗降下来,然后该走哪条路离开。

    郑玉成拎着公文包进了写字楼,按照夜里壁虎查探到的情报,直接上了第楼的尽头,那里坐着竹田会社的一位管理人员,是楼整个楼层这家子公司的领头羊。

    看了看腕表,又在走廊站了两分钟秒,就在此时,郑玉成转身就去推门,把公文包朝着里面的社长扔了过去,然后转身就跑,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影。

    郑玉成不是为了躲避摄像头,那些摄像头早就废掉了,他是要在公文包爆炸之前尽可能的跑到安全距离。

    计时装置控制着公文包里的雷管,就在公文包飞到办公室里之后,那位社长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里面的雷管就被通了电,紧接着雷管引燃了旁边的。

    郑玉成直接朝着步梯奔去,如果壁虎没失手,电梯已经坏了,所有人都得从步梯逃跑,如果只是郑玉成一个人跑出来,那自然容易被筛查出来,要逃就必须混在人群里。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写字楼的玻璃开始碎裂成千百万片,直直朝着下方落下,郑玉成感受到脚底下的震动,嘴角微微一抿,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无数人从写字楼跑下来之后,有眩晕倒地的,有呕吐的,还有直接累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的。

    出了写字楼,周围全是碎玻璃渣子,郑玉成假装慌慌张张的样子,进了梁君子的车,就在车子转过一个弯道之后,车牌后面的机关翻转了一下,变成了另一个车牌号。

    “直接去下一个目标,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时间。”

    “这样会不会太让人起疑了?”梁君子问道。

    郑玉成冷笑一声,“不要小看他们的智商,就是要在他们起疑之前,能干几票是几票,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让竹田会社上头条,国官方要是不注意到他们,咱们也不好得手。”

    梁君子的眼睛里也显出疯狂的意味,他虽然有炒制炸药的手艺,可从来都没有这么玩过,太他妈刺激了。

    爆炸之后还会产生一定的毒气,再加上这次事件,只怕这个写字楼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启用了,至于会造成多少经济损失,郑玉成想都没想过。

    一直到晚饭时间,梁君子和郑玉成才赶到下一个地点,也是国有名的大都市名古屋,一辆电力抢修车按照约定的地点,早就等待多时了。

    郑玉成上了电力抢修车,接过白依依递过来的制服,一边换装一边说道:“想办法再偷辆车,连夜赶到下一个目标地点。”

    “我已经让小弟去弄了,只要是天黑,从来没出过什么纰漏。”白依依说道。

    “这么有把握?”郑玉成笑着问道。

    白依依叹了口气,“现在国人连名表名包都不戴了,要是再不弄点车子走私,盗门的兄弟们早就饿死了。”

    “翻译呢?”郑玉成问道。

    “后备箱准备工具呢!他外号叫大胆,你回头忙完不必管他,他自己能脱身。啊!作死啊,大白天的你还往里掏。”白依依生怕被小弟看到,赶紧把裙子整理了一下。

    你安排的这么周到,我忍不住想奖励一下,等夜里到了甲府那边,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依依咬着嘴唇眨巴了几下眼睛,“早就等不及了,希望你不是吹牛皮。”

    郑玉成浑身一哆嗦,低声骂道:“你个小妖精。”

    这位外号叫大胆的贼头拿着个文件夹,拿笔写写画画的,看着很是像模像样,进了大楼还特意跟前台登记了一下,只可惜他的脸太大众,前台的接待员瞧都没瞧他一眼。

    郑玉成撇撇嘴,这家伙还真是够大胆的。

    一路上有人催促赶紧的,停电都半个小时了,怎么才来,大胆头也不抬,嘟囔着国语挨个应付了一遍。

    来到电力控制室,郑玉成按照梁君子交待的,找到了控制其中一层的电闸,跟大胆对了对腕表的时间,保证秒针都一致之后,郑玉成说道:“十分钟之后,拉这个电闸送电,千万记住了。”

    大胆伸出大拇指表示明白,“没问题,保证一秒都不差,宝爷,你自己把握好时间,送上电闸我可就溜了。”

    “各安天命,走了。”郑玉成说完就顺着步梯朝楼上跑去,一路上遇到有下来的人催问,郑玉成连理都不理,有鸭舌帽的遮挡,倒也没人看到他的样子。

    这次行动的楼层在六楼,所以十分钟之后当大胆急匆匆跑出来的时候,他居然发现那辆电力抢修车已经开走了,也就是说,宝爷已经安稳撤退了。

    “能这么快?”大胆虽然狐疑,但也不敢不照程序办事,如果再不跑快点,等会儿玻璃渣子当雨点掉下的时候,可是会要命的。

    竹田会社的高层怒了,他们没想到敌人这么胆大包天,根本就没有实行什么狗屁的暗杀,而是直接两包。

    两家公司就这么毁于一旦,而且毁掉的这两家公司都是他们为了洗白,付出了很大心血的,不管是精英人才还是公司财物,损失不可谓不严重。

    白依依撒娇道:“我想在名古屋玩一晚,来国将近两年了,就来过这么一次。”

    “咱们开着偷来的车子,你能安全过关再说吧,有什么好玩的。”

    “哼!”白依依鼓着腮帮子表示抗议。

    郑玉成在白依依的耳边吹了口热气,“我是急着赶紧到甲府,好跟你亲亲。”

    白依依可能是尝过了甜头,被这一口热气吹得直接上了脑,抱起郑玉成的脑袋就亲了过去。

    郑玉成连忙挣脱开,“喂!好好开车,疯了你?”

    “爱你,嘻嘻……”白依依嬉皮笑脸的把身子坐正,如果不是晚上的光线不好,郑玉成一定能看到,她的脚脖子都是红的。

    白依依没有选择走高速,而是从下面的山路绕行阿尔卑斯山,期间两个人换着开了一整夜,直到清晨才到达目的地。

    车子丢在了一家加油站,进了提前订好的酒店之后,白依依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了,更别提做什么荒唐事了。

    “转宝,真的太累了,睡醒再折腾好不好?求求你了……啊!你个小坏蛋……”

    女人就不能求饶,越求饶男人越来劲,谁让女人喜欢说谎呢,直到白依依瘫软成了一堆烂泥,郑玉成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

    白依依害怕得抓着被角,有气无力的哀求道:“转宝,求求你了,以后咱们分床睡好不好?我实在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不行。”郑玉成吐了这么两个字,便趾高气昂的去了卫生间。

    国最让郑玉成满意的地方,就是到处都有浴缸浴桶,国人爱洗澡已是普遍认知,只有在国人的眼里洗澡水才真的叫香汤。

    不管是男女混浴还是温泉共浴,都是国耻感文化的交流地,他们以解放天性为由,让自己在羞耻之中寻找到所谓的痛苦,然后作为道德的原动力,其实说白了就是恬不知耻。

    两个十八九岁的青年男女一起从浴室出来,男的会对女的说:“你身材可真是不错呢!”

    女孩一定会兴奋的回答:“真的吗?听你这么说,真是高兴啊,咱们好像有十多年没有一起洗澡了吧?”

    其实人家真的坐怀不乱,这只是民俗而已,至于女儿会和爸爸一直洗澡到结婚之前,这种事也是屡见不鲜的。

    郑玉成张着嘴沉在浴缸底部,他对国的变态文化已经领教不少了,所以才想赶紧完成任务,早早离开这个国度,这里都是他妈的邪教徒,他真的很不适应。

    白依依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看着转宝沉入浴缸底部,直到自己昏昏欲睡,也没见他再冒出头来,冷不丁一激灵,连忙起身跑进了卫生间,才发现这个小变态是真的在水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