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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雨打梨花深闭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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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见欢

    春花谢了匆匆,暮霭重。

    天有情不佑我恨东风。

    木兰志,班昭才,何再有?

    自叹人生憾事何曾休?

    炎姝女休学在家,情况非常不妙,她听到人说话,就好像听到家里人在议论她。

    心烦了,有时,走出去想和街坊邻居们玩玩散散心。

    但是,每当听见三三两两的人群轻声细语在耳语,或高声大嗓的捧腹大笑,有时看见女人抱着孩子还伴着复杂多变的动作,尽管那些吃奶的婴儿吓的由于他们三名五位的夸张动作,导致她们怀中的孩子撇着小嘴泪光盈盈欲哭还休,但依然阻止不了这些年轻女人们野性十足奔放不羁的笑声。不得不佩服这些人天生的语言天赋,把个原本稀松平常的家常理短描绘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叹他们没有上位要职,真的浪费了他们花言巧语的编排天赋。独自心想如果她们的书念多了,真的就没有别人出头的日子了。尽管这是些街坊邻居们每天正常的插科打诨的常规工作议程,但在炎姝女看来听来就一定是犯戒了,这是对她炎姝女的大不敬,进而演变成对炎姝女自误解的千般嘲笑万般挖苦,可能会让她在瞬间火冒三丈,要么敬而远之,要么和人家理论起来,尽管人家没有冒犯炎姝女的一丝一毫,她也会无端地怒不可遏地责问人家为什么讲究她笑话她?每当人家被问到都客客气气的说,没有,我们没有说你什么,你学习那么好,大家都知道,我们有什么资格嘲笑你讲究你呢?明天还得请你教教我家的那个吃货笨蛋呢。炎姝女每每听到这里并不释怀,还以为人家是变着花样在羞辱她挖苦她呢。母亲父亲知道了,就悄悄地和邻居打个招呼说声对不起,就面带忧愁地把炎姝女领回家里。

    到了家里,可怜的父亲母亲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又是乐呵呵的削苹果,又是找好看的繁体古书給她消愁解闷。炎姝女此刻俨然像个皇帝,家人稍有一词半语违逆了她就立马翻脸甩门。

    有一次,家里来了一直肥壮的大花猫,母亲看他不走,几天来,也就好生饭菜的招待她,还特意給缝制了一个红段子刺绣百合花小被子备她睡觉时用。她可能觉得家里人这么贵宾似的优惠礼遇,就乐不思蜀的把她乡认做了故乡。于是乎就放纵了自己的性子,她便上窜下跳的在家里腾云驾雾飞翔起来,并且“喵喵”…的喧嚣着不停大有音乐伴奏方才乘兴。炎姝女听到中央广播电台说去年参加高考人数比前面有所增加,今年同去年相比还有大幅度上升趋势。听到这,心烦如麻的炎姝女,拿着的一杯水就向陶醉在自己编织的节目中的大花猫砸去。大花猫见状不妙一个前滚翻跑到另一间屋子,炎姝女穷追不舍,大花猫小心地躲在椅子底下可怜巴巴地“喵喵”叫着求饶,炎姝女没有同情变得乖巧的大花猫,一个箭步窜上去抓起大花猫就是乱摔,被摔的大花猫除了“喵喵”乱叫,就几乎四肢做投降状奄奄一息了,父母亲看到炎姝女的反常举动,怕把大花猫摔死,忙从她的暴力下把大花猫解救出来送了人。炎姝女这才偃旗息鼓收兵罢阵。

    老父亲看她住手了,就慈眉善目地走到她跟前说:“姝女啊,爸知道你因为学校开除那件事心里不好受,可是这都过去六年了,这六年里,給你找了两个学校,你在课堂上老师说你大脑不听使换,老想课堂以外别的问题,当然了那是病管的,后来实在没办法,就都上了几天就回来了,你说你原来学习那么好,唉,现在这样子,行,不念书就不念吧,养好了,以后再自己学吧,反正人啊,活到老学到老,也不在这几年。话又说回来,那算个啥事?就是人家说你的那个事是真的,也不用当回事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和你妈都这么大岁数了,整天看你不上学在家就发神经吗?你也这么大了,好好想想吧你。”

    “爸,你給我马上出去!如果别人不了解你女儿是什么人,还可以理解,就连你也怀疑我是那种人是吗?你马上给我出去,我再也不认你这个父亲了。”炎姝女边哭边把父亲敢了出去。

    “当”门被炎姝女甩上了,顺手又插上门栓。炎姝女独自一个人嚎啕大哭。

    “姝女,不是那意思,爸爸是怕你想不开,开导开导你。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爸爸的好女儿,你开开门,听我跟你说。”

    无论父亲母亲如何苦苦哀求,炎姝女这门始终没有开。第一天,她一会大声哭,一会又莫名其妙的自己和自己说话,到第二天,炎姝女也不哭也不说话了,一点声音也没有了。母亲父亲真的害怕了,怕她一个人在屋子里想不开,做出傻事自杀。母亲一次次送饭甚至哀求她开门,屋内始终寂静无声。母亲第二天着急了说:“姝女啊,妈妈給你跪下了,你好歹啊,也得給妈妈言语一声,我才放心啊°”炎姝女听到老母亲跪地的声音。

    炎姝女哭着说与母亲:“妈我没事就是太累了,你让我睡一会吧,你回屋休息吧。”

    就在这时,一只黑亮亮的大喜鹊飞在炎姝女家的柳树上“嘎嘎”地鸣叫不止,翠绿的柳枝随风起舞摇曳依依。

    “大叔你好,阿姨您好!这是怎么了,快起来,阿姨!”突然一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闯进了开着的客厅里。小伙子快速弯下腰上前去拉跪在地上的母亲,母亲愣愣地说:“你是谁呢,看我这眼神都不认识了。”

    “阿姨,快起来,起来说话,我是炎姝女的高中同学黄子修,我大学毕业了,过来看看炎姝女。”黄子修边说边搀扶炎母坐到椅子上。

    母亲听说同学来了,高兴的脸上立码扫去了愁云。赶忙叫炎姝女开门。大声说着:“姝女,你同学来看你了,快快打开门,”边向黄子修解释说:“姝女和我闹点小脾气,两天了,把自己锁屋里也不开门,这回好了,子修啊,你帮我劝劝她。”

    老父亲脸上的皱纹也开了许多。递给黄子修一棵烟,点上说:“子修啊,你帮我们劝劝姝女啊,大叔拜托你了。我去下面市场买点菜就回。让你阿姨好好給你炒几个菜,我们爷俩好好喝两钟。”

    “放心吧,阿姨,大叔,我一定好好劝劝姝女。”黄子修焦急地边拍炎姝女的门边点头目送着远去买菜的炎父。

    “姝女,开开门,我从南京这么远都没回自己家就跑来看你,是想带你一起见我爸妈的。姝女,你快开门啊”黄子修眼里泛着泪光在深情的向门内的炎姝女诉说。“谢谢您,子修,这么远跑来看我,可是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我知道自己的状况,不高攀你了,你走吧,再不要来我家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求求你,你走吧。”

    黄子修听到这,堂堂七尺男儿硬是一点点滑落倒在了炎姝女的门口。脸色蜡黄几乎失去了血色。

    “孩子你怎么了这是,?”炎姝女的母亲忙跑过来敲门。

    “快开门,姝女,子修晕倒了!”

    “阿姨,你坐吧,我没事,就是坐车太累了可能。”黄子修有气无力地回答。

    这时,“嘎知”门终于打开了。

    黄子修不顾一切的抱住了炎姝女,两个人久久地拥抱在一起。泪眼相看泪眼。两个人竟一时无语。

    炎姝女的母亲也识趣的忙做起了家务。

    “老父亲手里拎着几大袋东西上得屋来看见两个年青人抱在一起,躲也不是,进也不是,就说,你们好好谈吧,我忙着外面人找我有事。”

    炎子修转过身郑重其事对两位老人说:“大叔你先等等,阿姨,大叔,这次我来是向炎姝女求婚来的,六年前我答应过炎姝女,说六年后我要娶她的。今天我正式向炎姝女来兑现我的诺言,请两位老人答应我的请求,姝女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生命,我一辈子一定好好带姝女的,我绝不食言,请两位老人看我的行动吧。”

    炎姝女的父母都觉得有些意外。父亲说:“子修啊,婚姻不是儿戏,是一辈子的大事情,你要考虑清楚,因为姝女毕竟大脑受到了刺激,这你是知道的,要不是这,我还有不愿意的理,不过现在呢,不要一时冲动,这样对你俩个人都不好。我看呢,现在你俩个不般配,虽然我女儿不吃亏,但我是为你们两个一辈子考虑啊,要为你们负责,所以我劝你们想清楚了再谈,你们两个呢,无论能不能走在一起,我和姝女的母亲都要感谢你,说明,这个世上有好人啊,不都糊涂啊,总有坚持正义的人,就这一点,我佩服你子修。我就说这么多,既然来了,就当老同学吧,多开导开导姝女,你们谈吧。我出去一下啊。”

    “好的,大叔。您先忙吧。我和姝女,好好谈谈。”她又转向姝女:“怎么,姝女,请我坐你屋里谈谈可以吗?”黄子修显得格外彬彬有礼落落大方

    “好的,我可不敢慢待了远方的客人啊,你请吧。”炎姝女由于兴奋原本就粉白的脸颊就像盛开的娇羞牡丹,格外耀眼夺目。

    黄子修不知有多少话要倾诉,炎姝女不知有多少泪要像懂她的人流,可是情人恨日短,她们谈着谈着太阳仿佛一下子就偏西了。

    黄子修这次要求和炎姝女一起回家看他父母。炎姝女没有答应。

    过了两天黄子修再次敲开炎姝女家的大门时,开门的是竟然是炎姝女的母亲。

    “阿姨好,姝女呢?”黄子修焦急的问道。

    “啊,我还以为她和你在一块呢!”妈妈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阿姨别急,我们到姝女房间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说明去哪里的字条。”黄子修搀扶母亲进入姝女房间。

    两个人果然发现在纯实木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封信。</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