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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虚头八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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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朗说:“赵一离,你别说了。我文朗并不是感性之能,而且对爱情也很知足,很多时候,喜欢一个人呆着,很呆地望着月亮,越看越觉得阴森恐怖,并在这样的奇异感觉当中,去体验一番异样的精神体验。”

    赵一离说:“其实,我并不想活在别人的记忆里,也不活在自己的记忆里,我只想安安静静闲散地过一生!因此,我不会陷入到幻想之中,而是会追求一份实实在在的陪伴。文朗,你如果不能把我当成爱人,那么,你能不能把我当成你的一个丫头呢?丫头的意思,就是小女孩,就是一种将成人未成人的人。”

    张咏颜说:“赵一离,你说什么丫头呢?你还不如直接说愿意当我与文朗的丫环就得了!”

    赵一离笑道:“做丫环,我也愿意的,只要能留在文朗的身边,做什么都行,我不会介意的!光芒构筑起我的道路,我的灵魂在上面踩下一个黑黑的脚印,那路越发光洁白耀了起来。文朗,你就是我白白的路,而我就是你黑黑的脚!”

    文朗说:“赵一离,你的性格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呀。”

    赵一离说:“你们看我性格怪异,其实我的性格哪里怪异了?我其实并不活泼,之所以活泼,那也是为了表达对文朗的爱。其实,我是很孤僻的,孤僻的人,离死神更近;而热闹的人,他们自己已经死了。”

    上官慕兮说:“赵一离,你还说自己不怪异吗?你不可以相信我,你也不可以相信别人,但是,你不能自欺欺人呀!而且,赵一离,你如今的这种状态,已经混乱了,说明你执念了一种错误的观念了。你应该把你所信者全部推翻,尚有一线生机。也就是说,你对所有人都不要相信,连自己也不要相信,相信了你就会滞留在一个错误的时空,像是一张错误的骨牌带来整体的坍塌”

    赵一离说:“有的时候,我确实陷入一种巨大的绝望之中,在绝望的没有出口的时空里,我画下一丝又一丝亮光。也许,我度过了这困难的时期,让未来能够想起,曾有那样一个冰期暗穹,我的血管正在没日没夜地撕碎我的身体与灵魂!我也要出去游荡了!但是,我对文朗的爱,却一刻也不会断绝的了,这是我的命!”

    赵一离说完这话,就转到后面,洗了一个温泉浴。浴后的赵一离,泛起红晕,像是一颗小星的娇羞,去打捞朦溟的月影。

    钱半吨胖皇说:“赵一离,你出浴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看到你这么可爱的样子,我倒是真的能原谅你了。赵一离,你知道吗?最初的国度,一个叫男人国,一个叫女人国;最后的国度,一个叫女人国,一个叫男人国。其实,男人跟女人的感情是最复杂的,是最应该分开立国的,把男人与女人分开,那么,这个世界,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也没有那么多故事了!”

    赵一离笑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当真是太傻了。把男人与女人分开,那不是叫他们都死吗?”

    钱半吨胖皇笑道:“赵一离,你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收起你的脆弱和忧伤,过些时候再把它们打开,让它们成为翅膀。赵一离,你不必一有什么不如意事,就吐露出来。人活于世,谁是称心如意的呢?赵一离,我觉得你像勇士一样可笑,像少女一样纯真的勇士一样可笑。”

    赵一离笑道:“钱半吨胖皇,我知道你是在讽刺我,不过,我不生气。钱半吨胖皇,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我算什么少女,我又算什么勇士。我赵一离是一个实实在在人,其实,我就是一个不幸的风尘女罢了!”

    上官慕兮说:“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上官慕兮就是一个女诗人,而且出版过多本诗集。我就是下意识地想通过几首诗来化解赵一离身上的戾气。赵一离,我的诗,像一种叫做诗的花,又像一种叫做诗的猛兽,其实它从来不美也不伤人。赵一离,你不用担心,我的诗就像说话一样,只不过,它们会比一般的语言更加优美一些罢了!”

    赵一离说:“我赵一离并不想听什么诗,诗对于我来说能有什么用呢?如果说优美一点的语言,或是忧伤一点的语言就是诗的话,那我说五车皮也没有问题。我倒是觉得感情之态的语言才是真的诗呢!悲伤得不敢哭泣,仿佛第一滴眼泪将引发大海的决堤。像这样的话,就算是感情之态,简称情态之诗了!”

    张咏颜说:“没想到,赵一离也敢自称是诗人呀!”

    赵一离笑道:“当年,我做风尘女的时候,正是以诗闻名于世的。经历过多少美好的男子,只是他们都不属于我。有一段时间,我也通过一些方式寻找自己生命中的真命天子,也想摆脱风尘女的命运。不过,征婚,你们是知道的,哪里有什么真正的作用呢?后来,我还争取上了一些征婚类的节目,但是,我却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职业。征婚不是产品秀,是脱口秀,是违心秀,是洗脑秀,是糊涂秀!”

    上官慕兮说:“赵一离,你不必对征婚这么排斥,也许征婚正是能拯救你的途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正是通过征婚得到了自己的幸福的。男女恋爱,其实就是一种对话,哪一方是答案,或没有答案,并没有关系。而征婚是把恋爱公开化,桌面化,直接化,简单化。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关于一切的一切,必然有必然的必然,未必有未必的未必。”

    黄金叫兽说:“结婚生子,人生大事,繁花似锦天地齐贺。但是,你们年轻人,却一心扑在了恋爱这件事上。虽说恋爱是通往结婚的一条宽广的道路,但是,恋爱毕竟不是通往结婚的唯一的道路,你们刚才也说了,还有征婚也是一条通往结婚的路。所以,你们到了适龄的时候,就不应该厌弃什么方式,而应该对结果负责,要尽快结婚,结了婚,你们的身心也就真正成熟了,你们也就找到了幸福的道路了!”

    赵一离说:“其实,我渴望灵魂之爱,也正因为我渴望灵魂之爱,所以,我才会一直坚持赖在文朗的身边。因为我觉得我的灵魂与文朗的灵魂一直都有某种微妙的交流。灵魂不因**而生,亦不因**而灭,却唯有居于**方成其意义显其作用。”

    钱半吨胖皇说:“说什么灵魂之爱,未免太虚伪,太玄幻了些吧。反正是不能跟我钱半吨胖皇这样的人说的,因为我根本听不懂!”

    赵一离说:“人山人海的疯狂已经历了沧海桑田的忧伤,灵魂之爱,合适不合适,那也必然是因人而异的。反正 ,我觉得我赵一离是非常适合灵魂之爱的。大家知道我是做过风尘女的,我的肉身已经不干净了。我也不想用自己肮脏的肉身去污染文朗,因为文朗是我最爱的人,所以,我要与文朗进行灵魂之爱。而张咏颜与文朗的爱,则只能算是**之爱。我想,这样一安排,一切都契心合意了?大家觉得怎么样呢?”

    黄金叫兽说:“世界一言而散,爱情成就你也毁了你。赵一离,你的人生触底未必反弹,人生触顶必然下行,命运不公不会给每个人机会。赵一离,你做了风尘女,但是,你也因此与一万以上的恩客发生了关系。这难道不也是一种不幸与幸运的综合体吗?”

    赵一离说:“在遇到文朗之前,我的愿望是回到家乡,不用上班,在家工作,生活就是工作。但是,遇到文朗之后呢,我的愿望,甚至可以说是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守在文朗的身边,最好是日日夜夜不离的那种。让我死的一定也让我生,让我爱的一定也让我恨。但是,我只生不死,因为张咏颜即将死去,而我必须代替她陪着文朗。而且,我也不可能恨文朗,因为文朗是我最爱的人,我又怎么可能恨他呢?”

    南宫苑说:“赵一离,多长了,那就是癌,少长了,那就是残。所以,我觉得你赵一离,不是多长了什么,就是少长了什么,要不然,也不可能与我们大家有如此大的差异了!人生身体之痛已近切肤,何况心灵。”

    上官慕兮说:“是呀,人生苦乐同担,谁也不能例外的。人生之乐,乐在无痛,人生之欢,欢于不苦。”

    赵一离说:“但是,我们是女人,我们女人与男人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能适用男人的一些规则吧?女人的胸怀是太阳和月亮,而我赵一离的胸怀吸引着男人的星空银河。”

    钱半吨胖皇说:“赵一离,你别讲这些没来由的话,这没什么意义。这些虚头八道的话,也只能让你自己舒服一点,无法使任何人信服。答案一直写在问题里,问题一直产生于答案中。一切都应该去努力探究的,答案与问题相互铰杀!”</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