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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惨遭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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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有事禀奏!”一个大腹便便的大臣艰难地蠕动着身子,一身的赘肉让热浪袭面而来,我躲了躲,冷汗一滴又一滴地从脖子上落下。

    刘明哲不屑一顾的挪了挪位置,不假思索地说:“何事?”

    我深感不妙,急忙阻拦:“皇上龙体有碍,请皇上回房休息!以免出什么祸端,让众卿担忧!”

    皇上一听,脸色瞬间变了,他大喝一声“大胆!”他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要害似的,跳起来,指着我大骂:“竟敢诅咒皇室,你可知罪?我今日龙体安康,心情大好,何来的祸端!我要听听,何事让爱卿如此心虚!”

    “皇上,昨日与洋人商谈大事,林则徐大闹,若不是皇上糖衣炮弹乞求洋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臣想,虽此事已过,但林则徐之罪要惩戒才行,否则日后又要闹翻了大事,影响了我大清帝国的声誉!”不明事理,便胡说八道的大臣启奏。

    “臣附议!”一个相貌丑陋,瘦的跟个电线杆,矮的像把锄头似的员外摇头晃脑,装出自己很有学问的模样说,“俗话说;亡羊补牢,犹未晚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不仅如此,臣还有一事要启奏皇上!洋人来大清讨要钱财,否则将发动巨大战争,前一次鸦片之战早已消耗我国兵力太多,此次前来,若不是林则徐虎门销烟,销毁鸦片,才会引起洋人的不满与斥责,林则徐不知好歹便放火烧鸦片,说是鸦片使国库空虚,削弱军队!但他此次行为,还不是找来了更多敌人,发起了更多的战争,让大清国库更加空虚,让人民更困难!依老臣看来,林则徐故意造反,有违反大清之举动,也许几日后,若再养着这个间谍,会使大清不保啊!”

    刘明哲听了,点点头,附和道:“言之有理,朕在那次商议中,洋人对朕的态度极其不满,三番五次指责林臣相的举动是对洋人们的大不敬,再加上那次大闹御书房,这么多罪行算下来,再减去你平日里对大清的一些帮助,朕不要你命,传旨!林则徐因大闹御书房,故意挑起两国祸端,念平日你对大清不薄,革去林则徐“四品卿衔”,从重发往新疆伊犁,效力赎罪。”

    “臣,不认!”我站起来,挺着胸,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大胆,你可知抗旨是死罪!”刘明哲旁边的太监大喊道。

    我拍拍灰尘,看着刘明哲,眼神中透出无比的坚定。蒋小龙看不下去了,蹦出来,和我站在一个阵营里,他发动了自己的‘河东狮吼’:“皇上恕罪,当时大闹御书房之人并非只有林臣相,还有我们!”说完,尧哲迷和陈婷婷‘嗖’的一声站起来,犹如棵棵在寒冬中仍屹立不倒的挺拔的松柏,信任与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刘明哲一看,这是要公然挑衅皇室的节奏,他‘啪’地一下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桌子上的东西都被震掉了,玻璃**打碎的声音使全场的大臣纷纷下跪,异口同声却不夹杂任何感**彩的喊道:“皇上息怒。”仿佛说这四个字就是冰冷的反复的事情似的,说出来像背枯燥无味的公式一样,让人无聊的想马上离开这个冷冰冰的宫殿。

    刘明哲头上的“熊熊大火”似乎收了三分之一,但训人的口气却丝毫没变:“好,朕就成全你们,来人,把他们关入牢中,明日流放新疆!”

    “臣接旨!”蒋小龙这个脾气倔得能上天,坚定了连死都不怕的优秀冲锋手先给我们下了当头炮,我们相继下出马儿跳,给刘明哲来了个哑口无言。刘明哲清了清嗓子,扬了扬手,旁边那个不分青白红枣的太监便扯着嗓子大喊:“——退——朝——!”

    “皇上万岁万万岁。”又是冷冰冰的语调和语言,真想不出当年祖师爷想出这句话时是如何教下人们念得,念得跟背书一样,不,比背书时一鼓作气背到天涯海角,再滔滔不绝我也一口气咽下的快速唠叨法还要难听,简直就是一群没人性的机器人。

    我和明哲粉丝团被一群人捆紧,还被踢到阳光少,空气潮湿,墙壁上还写满了血淋淋的遗书的监狱,地板很脏,上面就铺了几根稻草给我们睡觉用,几个人挤在一间矮小的监狱里,让人时不时想呕吐,当然,吐也吐不出,就只能干呕几声罢了。陈婷婷哭了起来,抽泣的声音使我们很不自在,尧哲迷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慰道:“没事,不还有我们吗,熬一阵子,过几天就能走出监狱到新疆去!”

    “据历史记载,这时的新疆非常的混乱,人牛马羊,混为一体,兵荒马乱,别说有多糟糕了!”蒋小龙叹了口气,低下头也开始轻声哭泣。“我想妈妈,我想爸爸,我们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他们了,这里是1839年,未来的我们是3105年,差了好几百年啊,哦,不,一千多年啊!我们肯定是回不去了,万能机器盒找不到,绝对是遗落在舜代了!怎么办,我好想家”

    我不屑一顾的拍了拍蒋小龙的脑袋,指着监狱里,唯一一面小小的窗户里透出的那些微弱的阳光,满怀信心的憧憬着:“担心什么呢,你还是男子汉吗?只要我们努力,我们一定会逃出来,大家过来看,这儿的窗户不稳定,可以试试用湿衣服扭开,然后就能逃出来了,我们逃出来后,要跑的越远越好,尽量逃出刘明哲的魔爪!”

    “好,我这儿正好有一块白布,虽然不大,但可以试试,我挺科学老师说过,湿的棉质品能更好的扭开东西,我力气大,我来试试,你们帮我垫脚。”

    体育高材生蒋小龙点点头,踩上我的肩膀,有些晃,我咬着牙,先将布在地上的水坑抹一抹,很快变得湿透了,我递给蒋小龙,蒋小龙用着坚定的眼神接过,这似乎是一场无比神圣的仪式,女生扶着蒋小龙,保护着蒋小龙的安全,我咬咬牙关,扛着蒋小龙,“咿呀,咿呀,加把劲,很快就弄开了!啊,ヾ(≧≦)〃太棒了,快,一个接一个上来,窗户扭开了,外面是片草地!”

    蒋小龙“扑通一声”跳了下来。体育课的单杠没少练,多亏了平时体育老师的威胁,我们爬窗户时才得以顺利,神不知鬼不觉,不拖泥带水就越狱了。

    “古代越狱就是简单,比苹果越狱都简单!”我骄傲地说。顿时,将刚才的担忧抛于脑后。

    “好了,别废话,咱们得赶紧拿到交通工具才行!”尧哲迷望了望天,回顾四周,连人的影子都没看见,别说是车了。

    我看了看墙壁,身体像是被控制了似得,突然咬破指头,伸出手,吓得陈婷婷连忙拉住我的手,惶恐不安的说:“不要自残啊,危难时刻,你不是还安慰我们吗,你现在在做什么傻事啊!”

    我想开口说出自己的心声,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一个音节。我挣脱开陈婷婷的手,继续画着,不对,好像是字,还是清朝的,按理说,我不会写繁体的,怎么一伸手就会写了“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谪居正是君恩厚,养拙刚于戍卒宜。戏与山妻谈故事,试吟断送老头皮。”我一字一句的念出来,语调真奇怪,完全没有与我现在的心情相符合,字里行间中透出的是对官府的不满与谴责,和自身的愤怒与疑问。我呆若木鸡地看着墙上的血书,蒋小龙试着让我挪动挪动身子,但很快,还是被我稳如泰山的身子弄得疲惫不堪。

    “大胆逆贼,竟敢逃出监狱,快,把他们带回去!”一群巡逻的官兵跑过来,吵醒了我,我抓起蒋小龙的手就跑,突然,一根绳子捆住我,让我无法向前,最后,还是被官兵抓了个正着,带回了比猪圈还差的监狱。

    “都怪你,你没事写什么诗啊,让原本多好的计划彻底泡汤了!”尧哲迷跺了跺脚,斥责道。

    我站了起来,一脸无辜的说:“我也不想写,可身体管不住,他自己写的,不关我事,再说了,你觉得,像我这种语文不及格的人,会写诗吗”

    蒋小龙也跟着尧哲迷一起讽刺道:“那照你说,你数学一百分也不是你考的,是你身体这么做的,不关你事吗?”

    我捂住耳朵,若无其事地说:“多大点事,我明天还有个计划,保证比这次还完美,到时候,你们只要跟着我就行!”

    尧哲迷的火气减小了,她说:“反正再说也扭转不了局面,那好,明天是你最后的机会,也是我们最后信任你的机会,你要是再犯今天这样的错误,我们就跟你一刀两断。”

    我点点头,俯下身子,闭上眼,开始思考明天计划的流程。</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