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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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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南南,你说,这次,舜村可以逃脱德国国王的追捕吗?”

    “友人,吾不知何谓唐南南?我有一问,此是何处,今何时也?”一种陌生的声音说。

    我一屁股坐起来,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两个自己,不对,三个自己!我揉揉眼,扇了自己两三个巴掌,眼前的景象丝毫没变,倒是头有点晕了,我连忙跳起来,大叫起来:“救命啊,我的人格分裂了!不对,有妖怪啊!会变身的妖怪!”

    唐南南终于被我叫醒了,但他的叫声比我高出了几个分贝,因为他的床前也变出了两个怪物,他跑过来,和我抱成一团,还没等我站稳扑通一声,便带着我像团雪球似的滚入了床底。“啊,好痛啊,怎么办,六个怪物,爸爸,救命啊。”我声嘶力歇地大喊,那怪物们面面相觑,先是一怔,里面一个穿着类似汉服,戴着礼冠的“我”蹲下,和蔼可亲的安慰道:“友,勿畏惧,我无恶,我昨夜梦梦焉,早起即在此矣,余谓虞舜,是尧时之驸马,我甚思吾之村,君有道使我归乎?”

    “什么有道没道的,我听不懂,你们要真是做梦做到这的话,再睡一次不就得了?”我爬出来,抖动灰尘,出了个馊主意给他们。

    “此计亦非无据,试之。”穿着补服,模样行头像个大臣的“我”商议道。两个外国人听的是糊里糊涂,外国人“唐南南”抓耳挠腮,脸通红的,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不过马克思还算冷静,他不愧是了解中国文化的思想家,他用着蹩脚的中文不急不慌的说:“情文(请问)您是?”

    “我叫刘顿,被万能机器盒带到了这里,既然你们可能是被万能机器盒出错而被穿越到这里的,那我就告诉你们吧!睡觉没有任何用处,我穿越了那么多天,睡了那么多觉,每一次管用,还是找别的法子吧!”我解除了警戒心,捋清思路,畅谈道。

    语言还真是个问题,虽为中国人,但他们要不是是用文言文说话,就是用德文说,这就让我着急了。我说一句,马克思解释一句,唐南南才恍然大悟,后面三个更难弄了,他们叽叽喳喳的问,我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全靠自己的理解力才知道了睡觉不管用,刚刚说的他们一句也听不懂。我继续说:“这儿是德国的舜村,我三次穿越都来过的地方,舜应该知道的,现在若是出去,会被别人误认为怪物。林则徐,舜,马克思和我只能出去一个,其他的在着躲起来,三个唐南南也只能出去一个。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名字变成代号,舜叫marx 'a,林则徐叫marx 'b,我叫marx 'c,马克思你叫原名,考虑到我们对德语都一窍不通,我们要尽量让马克思出去,知道了吗?唐南南你们自己安排,我也不知道你们叫什么?”

    “哦,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作自我介绍吧!”唐南南说。

    与舜同一种服饰的唐南南,用一种骄傲的语气,挺着它的大肚腩,说:“吾谓之南,是舜至友!”

    “mein name ist engels,marx’leben ist arbeit die freunde(我叫恩格斯,是马克思工作和生活上的好友。)”外国“唐南南”用友好的语气介绍道。

    马克思给我翻译说:“他叫恩格斯,是我的朋友。”

    我点点头,代号取好后,将现在处境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并让两个德国人出门,其他人纷纷躲在仓库间,等待外国人的来到。仓库的拥挤狭窄让我第一次感到被别人取代的滋味是如此煎熬,痛苦,一片片的灰尘如迟到的雪般急不可待的落在我身上,凉飕飕的,加深了我心中的痛苦。令人窒息的寂静,又是寂静,没人出声,也不知道该怎么诉说,向谁说,永远听到的是他们只言片语的安慰。一个小时悄悄溜走了,第二个小时也迫不及待地跟了上去,第三个小时有些迟疑,他带来了两个大汗淋漓的德国人——马克思和恩格斯回来了!

    我打开紧锁的门,正想开口问,恩格斯却抢着说:“jeder komm schon raus, der knig verhaften wir, komm schon beeil dich lauf!(大家快点出来,国王要抓捕我们,快,快点逃啊!)”

    “果往尧(国王要)抓捕我们,快电套(快点逃)吧!”马克思用生硬的中文翻译道。

    “什么,抓捕我们,难道是因为昨晚。”我不禁想起昨晚的事。

    “别相(想)了,名要紧。”马克思的话惊醒了我,我连忙跑到仓库,对里面的人大喊:“快出来,逃命要紧,赶紧逃命啊!”里面的人纷涌而出,舜着急的抓着我的手,都抓出个印子来了,他惶恐不安地说:“奈何?我四人状貌皆同,若遽走出致人于惊之。”

    “是也,岂欲我留一,其一人眼睁睁地看他三人被王诛邪?”林则徐大叫,显出一副想反抗的样子。

    “听着,现在不是你们逞强的时候,我有个计划,国王抓的一定是我。村庄不大,但胡同很多,房子等遮挡物也是密密麻麻,我们可以分四道但殊途同归,目的地都是冥山,按照顺序吸引官兵目光,然后再跑,最后逃亡冥山,在那汇合。”我灵机一动,急不可待的告诉他们我的计划,他们点点头,连忙跑到楼下,躲在村庄各个小巷里,如脱缰的野马般狂跑到冥山。

    我躲在中心道,离官兵最近,最危险的地方,我打头,跳到屋檐上扫视着官兵,马克思他们说的一点不假,现在的德国国王正一边安慰着自己的私生子,一边恶狠狠的想爸爸和伙伴们逼供,不行,得加快节奏了!我朝着官兵的方向挑衅德国国王:“哈哈哈,什么国王,不过就是个愚蠢的花心大萝卜罢了!有后宫佳丽三千不去,非在外面弄出个私生子!哈哈哈哈哈,真是愚蠢啊!”

    官兵吃惊的望了望我,随后先是禀报国王,然后拿着长矛追了过来,我扑通一声跳到地上,躲到满是灌木的小巷子里,用最快的速度向前冲去,官兵摸不着方向,在屋子周围仔细的搜寻起来,啊!不好,有个小兵追过来了,我硬着头皮转身,跳到小兵背上,狠狠的揍了几拳,扣篮果然没有白练,实战中就是好用!打晕小兵后,我有撒腿跑了起来,以免被其他官兵看见,二号马克思上阵,是舜!舜学着我的口气用文言文说:“德国王真是不知羞,私生子皆可集满一上斋也!来兮,执我是也,愚蠢之士!”

    喊完便学着我跳下屋檐,官兵一看,马克思在那边,便又迈着小步伐跑到南边去,还没等他跑过去,林则徐这位诗情画意的政治家又吟起诗来:“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schnell hinterher,undwar da, und kann nicht entkommen lassen!(快追啊,他在那,不能再让他跑了!)”带头的官兵天真的喊,手里还不停的挥舞着长矛,那样子,别提有多搞笑啦!终于轮到马克思了,官兵也终于到了村庄的北边,从南边出口出发,绕到中心又回到南边,结果白跑一趟,非经九牛二虎之力跑到北边时,真正的思想家马克思登场了!马克思干净利落的跳到屋檐上,用一口纯正的德文破口大骂:“knig von wasist eine dumme menschen “der eigenen ist der sohn des knigs,in der fololce vita fur,das ist die royal, das ist der kaiser!(什么国王,不过就是个愚蠢的人打着国王儿子的旗号,在民间荒淫无度,花天酒地,这就是皇家,这就是帝王!)”

    “beleidigt knig, ist nicht wirklich fur das lebensie erwischt,bist tot!(竟敢侮辱国王,真是不要命,抓到你就让你死无全尸!)”带头的官兵天真地挥动长矛,迈着独一无二的步伐,又想跑到东边去,可我们就已经在冥山的山坡上集合了。我开心的说:“太棒了ヾ(≧≦)〃!再也不用被追杀了,这次大家配合的可默契了!”

    “必也,吾辈皆张一面也!”舜用令人头疼的文言文说。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罢了!”林则徐摇头晃脑的说。

    “- das sollte ich, ich will dir danken uns gerettet!(这是我应该的,我还要谢谢你救了我们一命呢!)”马克思言谢道。

    “没事,大家都是一种人嘛,呵,大家各有一种自己的语言,给官兵们一个措手不及,在旁边观看的我都哈哈大笑了,你说文言文,我吟诗,他的德文吓死人!哈哈哈哈,你说我们的组合叫什么?多语,多余,哈哈哈哈。”看着通过自己的智慧救了自己的生命,我心中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正当我们嬉笑打闹,忘乎所以时,背后一凉——“woruber lacht ihr sagen siemir!(你们在笑什么呢,说给我听听!)”

    我转过身子,一看,吓得跑到了两米之外——刘明哲和一群士兵,我拿着从小兵那夺来的长矛说:“别过来,我可是有武器的!”

    刘明哲并不理会,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应该是另一个他,这就难办了,动粗敌众我寡只会白白丢失性命,逃跑也逃不到哪去了,动情也行不通了!只能先坐井观天了。‘刘明哲’命令道:“spinner tun seltsame dinge,soldat, hat ihn verhaftetubergab dem knig!(怪人做怪事,士兵,把他拿下,送到国王那领赏!)”马克思听后,脸色大变,我也是糊涂了,只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马克思在士兵还没聚上来时,对着‘刘明哲’大喊:“er ist der franzsische ehrengast, wennes wagst, ihntten, ist die respektlosigkeit gegen frankreich(他是法国的贵客,你要是敢杀他,就是对法国的不敬。)”

    “er hatte ist der gast, aberist jetzt nicht!(他以前的确是贵客,但他现在不是!)”‘刘明哲’用轻蔑的口气暗示着我。“aber der franzsische knig sagte, solange das leben eines menschensolange den mann zustimmenandere menschen haben uberlebt(不过法国国王说只要一个人的性命,只要那人同意刑法,即可免去其他人死亡。)”

    “我!”还没等他说完,我便不假思索的大喊。

    “将我来也!汝于未来,吾属于史。”舜抢着喊。

    “我也!我迟早是要诛,不如今求一快。”林则徐也加入了抢死权。

    “ich!!!!!!!”马克思喊。

    “keine se, wer zuerst kommt, mahlt zuerstist sie!liudun, sirtag, gegen mittag plaza siehe, der scheiterhaufen!!!!!!!sehr warm(别急,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就你吧!刘顿先生,明天中午广场见,火刑哦!很温暖的。)”刘明哲轻蔑的笑了笑,转身下了山。</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