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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鹂姬不再说话,程桃花是光明磊落,光明正大,因为她有人护着帮着,她有什么,母亲死后乔家的人没有一个是真心待她,她不靠自己能靠谁!

    程桃花离开柴房之后看向赢政:“那宫里那个假货怎么办?”

    “我会安排乔鹂姬去死,不会让你失信于人。”赢政那日听见程桃花答应乔虞姬的事情。

    “可我答应了乔鹂姬不杀她的。”两人并肩走着商量乔鹂姬的命运。

    “死的自然不会是真的乔鹂姬。真人我会安排人送她去大相寺。”赢政说出对乔鹂姬的安排。

    “大相寺是什么地方?”程桃花不由多问一句。

    “一些修士待着的地方。那个地方比较幽静,适合她这样心思浮躁的人好好思过。”送乔鹂姬在那个地方自生自灭已经算是仁慈。

    “行。你看着办吧。我去看看嘤嘤!”程桃花说完转身离去,默契的对之前乔鹂姬说的事情保持缄默。

    程婴的精神好了许多,不过因为还有余毒未清,身体依旧虚弱,所以就躺在了床上休养。

    程桃花看着躺在床上被侍俾伺候着喝水的程婴,立即走过去接过侍俾手中的水给程婴喂水。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让人去给你准备。”程桃花见程婴的脸都消瘦了一圈,心疼极了。

    “不想吃。想娘抱抱我。”程婴委屈的说。他做鬼的时候最羡慕的就是那些小孩子,能在娘亲的怀里尽情的撒娇,现在他有机会,当然也要撒娇。

    程桃花被惹笑,爬上床躺下将成程婴搂在怀里:“好好,娘抱你。今天娘抱着你睡!”

    程桃花抱着程婴小小的身体,突然有了一种归属敢。她甚至开始动摇自己回去寻找师傅的决心,可是程婴终究会长大,到时候自己还不是只剩下一个人了。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身影。这让程桃花不由嗤笑。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们都不可能。

    心中有时划过想要和他在一起一生一世的念头,不过也只是昙花一现。

    一夜到天明。

    程桃花醒来就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昨夜有人夜闯麒麟王府救走了关在柴房的乔鹂姬。

    能躲过麒麟王府的重重守卫,最关键的是赢政居然都没有发现,可见这个人的身手有多厉害。

    程桃花赶到柴房的时候,赢政已经在哪儿了。她便问:“是谁救了她?”

    “一个男人,身手不凡。是个从来没有在陵都出现过的人。”赢政说。

    月白点点头:“在陵都有这种身手的,根本没有几个。爷、周桐将军、黑煞、寒星、还有名扬楼楼主。”

    “为什么没算上我!”程桃花觉得自己也是很厉害的!

    月白差点没被程桃花的这句话给噎死。他是很认真的在叙述问题,结果呢!

    “程姑娘这不是重点吧!”月白哭笑不得的问。

    程桃花很认真的点点头:“事关江湖地位,很重要!”

    “好。属下回去就重新排名。”月白拗不过,只好这样说道。

    程桃花点点头:“好。这事必须重视起来,”转头看向赢政:“对方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没有。”赢政看着地上捆绑的绳索说道:“这人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就连最复杂的绳索都没有选择用利器隔断,而是选择用手解开。显然是不想给我们留下顺藤摸瓜的机会。”

    程桃花闻言却勾唇一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想这个人应该非常熟悉你才对。他不但熟悉你,还熟悉你周围的一切。所以他能够轻易的进入王府,救走乔鹂姬!”

    “爷,宫里来人传话。让您进宫一趟。”下人走进来禀告。

    赢政点点头,转身就走。程桃花拦在他的面前:“帝君叫你进宫一定是乔鹂姬的事情败露了,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是不爱去帝宫么?”赢政惊讶。

    程桃花却带头走去,口中还道:“费什么话,快走!”

    赢政眼眸带笑的看着程桃花的背影,心中难掩澎湃的惊喜。

    月白看着程桃花的身影也犹如见鬼一样。和一旁的寒星嘀咕:“看来爷的付出,还是有用的。看程姑娘那铁石心肠的人居然都被融化了。”

    “哼!”寒星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对月白的话很是不屑。爷让一个女人踩在脚下还自得其乐,他都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有哪里好。

    月白很无奈,这么高冷的寒星很有吸引力,却也是根难啃的骨头。

    程桃花和赢政抵达帝宫,在帝苑被召见。帝苑是帝君的私人场所,只有处理一些隐晦的事情,才会在帝苑进行。

    程桃花和赢政一同进入帝苑,和赢政一样只是俯身拜了一下,可没有再行五体投地的大拜。

    程桃花这辈子都不会有给人下跪的习惯。

    “你看见吾为何不跪!”帝君横眉竖眼的看着程桃花,对这个儿子无论如何都死心塌地的女人全无好感。

    “没那习惯。”程桃花直言不讳。她就是仗着有人撑腰,不怕!

    “你!好大的胆子!”赢殇拍案而起。这女人简直胆大包天,尽然敢藐视帝威。

    “父君,您让我来究竟有什么事!”赢政见两人要吵起来,立即岔开话题。

    不说还好,一说赢殇更加的生气,他拿起桌上的砚台就朝着赢政丢去。这次赢政依旧一动不动的等着挨砸,不过程桃花可没有再看着赢政受伤,虽然他现在不会受伤,但是程桃花决计不会再看着他被砸。

    伸手接住赢殇丢来的砚台,反丢回去,从赢殇的脖子旁边擦过,落在赢殇的位置上,留下一个黑印。

    赢殇当即暴跳如雷,正要叫人来,赢政就一个残影来到赢殇的身边,伸手按在赢殇的肩膀上,提醒道:“父君还是说说今天叫我来的原因吧!”

    赢殇岂会不懂赢政这是在阻止他叫人来带走程桃花。就赢政这袒护女人的态度,都令赢殇寒了心。

    “你……你这辈子就毁在这个女人手上了。”赢殇心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我只是在做父君没有做到的事情罢了。”赢政轻轻的在赢殇的耳边说了一句,一个残影回到程桃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