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工作的,酒店进了陌生人,你也不问清楚,还带着个喝醉的姑娘,这要是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岂不是危害了酒店的名声,你担待得起吗?”酒店经理大声怒斥着自己的员工。
“对……对不起经理。”前台小姑娘连连道歉。
穆锦年可没空听他们在这里对着自己做戏。
“看监控吧。”
去了监控室,顺利地找到电梯里的监控,知道他们去了那一层,又从走廊地监控里清晰地看到他们进了房间。
穆锦年二话不说,立刻就进了电梯上去了。
后面的人随后进了另一部电梯跟上去了。
穆锦年:“钥匙。”
经理忙不迭地递上去。
穆锦年顺利开了门之后,对着身后怒吼一声:“别进来。”随后带上了门。
他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实在不宜让那么多人进来围观。
若是……若是许知意已经出事了,他真不敢相信回去要怎么跟傅修远交代。这位可是他唯一承认过,且隆重介绍给他们兄弟几个的女人。
“谁他妈的敢坏老子好事。”听见开门声,一个男人立刻探出头来查看,一边还骂骂咧咧的。
看到一身西装斯文秀气的穆锦年,男子不屑地嗤笑一声:“你是谁?这里是老子的房间。”
穆锦年并不管他,目光扫向床上的许知意,她的两只手正绑在头顶,眼神正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身上的衣服也开了大半,露出大片肌肤,女孩儿美好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布上了道道青紫的痕迹,就连脸上也有几道红色的掌印。
穆锦年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心里疼得要命。虽然跟许知意的交集并不多,只是因为傅修远才见了那么几面,而且她还在和自己的兄弟的结婚现场跑了,按理说他该恨她,教训她为自己兄弟出气的,可是现在看见这个女人被折磨成这副样子,他真是恨不得将这两个人弄死算了。
想到就做。
男人眼神里的嗜血狂怒像是来自地狱一般,带着势要毁灭一切的气势。
两人对视了一样,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些怯意,这个男人看起来很不好惹。之前斯斯文文的,这变起脸来,就算是他们这些经常在道上混的人都忍不住两腿颤抖了一下。
可是,来不及再想其他,对方的拳头已经迎面袭来。
一拳一脚,招招都带着凌冽的杀气。
练家子。
而且相当厉害。
两人再无暇想其他专心迎战,可是武学世家出身,又曾得过好几届武术冠军的穆锦年,又岂是这区区的两个小混混就能敌得过的。
果然,不消五分钟,两人已经被打得倒地不起,痛苦地嗷嗷乱叫。
穆锦年直接来到床前,一边给她松开绑在手腕上的皮带,一边唤着她的名字:“许知意,你还好吗?”
把人扶起来,又脱了自己的外套套在她的身上,遮住她身上的伤痕。
外面的人早已等得焦急不已,这会儿见穆锦年抱着个姑娘出来,才松了口气。这位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是……
“穆总,这位姑娘没事吧?”经理犹疑地问道,看着抱着,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穆锦年不回答她,直接抱着人走了。
几人进门一看,瞧见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人,一时都呆住了,唔,那个姑娘应该还好吧,不然他们的下场怕是也跟这个差不多。
“经理,这两个人怎么处理?”跟着一起进来的酒店员工开口问道。
作为经理的男人也还是一脸为难,只得道:“先就这样吧,看穆先生那边的意思再处理。”
穆锦年此番是过来这边谈一个合作的,却不想碰上了前两日从傅修远的婚礼上逃跑了的人,且还发生了这种事情。
他在这边也是住的酒店,环境也比这边好得多,于是他直接将人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穆总……”
薛琪已经回来了,那个女人没见到穆锦年,当场把自己骂了一顿,还撕毁了合同。
房间的门刻意开了一条缝,在里面听见BoSS的房门发出了声响,立刻出来查看,却见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回来了,女人身上还穿着BoSS的西装外套。
做了他的秘书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与哪个女人这般亲近了,这可真是奇事呢。
“嘘。”穆锦年看了眼怀里闭着眼里,似乎睡着了的人。示意薛琪不要说话吵到她。
薛琪立刻不说话了,却是好奇地朝他怀里看去,在看到那个女孩子的脸时,顿时大吃一惊,这个女人居然是……
可是这是老板的事情,她也不好再问。
“我先回房了,有事叫我。”她想了想说。
“等一下。”穆锦年轻声说。
薛琪只好待在原地,等着BoSS大人的吩咐。
穆锦年将许知意抱到里间,放到床上,然后才出来。
男人上上下下地扫了薛琪一眼,然后说:“找一套你的睡衣先给她换上。”
“额……”虽然以后,却也懂事的不多问。
“好的,BoSS。”说完便钻进了自己的房间,片刻之后拿了一套自己的干净衣服过来。
“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薛琪点头。
等到她进了屋,看见女孩儿脸上身上的深浅不一的可怖伤痕时,眉头瞬间紧蹙,也无怪乎BoSS大人那副表情,这女孩儿的模样,饶是她这个向来被称作铁石心肠的女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不去深究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情,薛琪低头想要替她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可是原本闭着眼睛的女人却突然清醒,静静地抓着她正准备脱她衣服的手,倏地用力甩开,然后迅速缩到床里边去了,还一脸警惕地看着她。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已经没事了,是我们BoSS救了你,我现在给你换衣服呢。”薛琪几乎是用上了她能发出的最温柔的声调,生怕吓到床上的女孩儿。
受惊的女孩儿一双眼睛像小鹿一样,警惕地盯着她,过了好几分钟才似乎接受了她的说法,相信自己已经脱险,任由着薛琪一步步靠近,而没有再激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