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远忍住想要大笑出声的冲动,幽幽道:“原来你一直吞吞吐吐的就是在想这个啊。你直接说,我又不会强迫你。”
直接说,这种事怎么好直接说的。
她气鼓鼓地瞪着还在靠近自己的男人,好想离家出走啊,怎么破?
傅修远看着她鼓起的羞红的双颊,伸手戳了戳,许知意顿时“噗嗤”一下泄了一口气,圆圆的脸蛋缩了回去。
空气之一时很是安静,两秒钟后,响起男人的笑声来。
许知意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她被他逗得这般狼狈,可是看见他笑得如此开心,她忽然不想去责怪他了。
“好了,我不逗你了。”傅修远止了笑,伸手将自己的小妻子抱起来放在腿上。
如今他做这种事情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可是他其他能做的都做了,能占的便宜也都占了。而许知意就如同那温水里的青蛙,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危险,毫无知觉地一步步沦陷了。
“我只是让你把东西搬过来而已,又没让你今晚就睡我的床。”傅修远叹了口气,看来想要拿下这个小东西暂时是没那么容易,不过,他不急,慢慢来。
“明天我也不想。”许知意小声地顶嘴。
“那你睡地上,我睡床?”傅修远接着道。
“你的意思是你本来打算睡地上?”许知意反应过来问道。
“不,从未想过,我计划的是我们一起睡床。”傅修远面色不改地答道。
所以,她这是又被他给耍了吗?
最终,许知意还是让傅修远帮忙把一些衣服还有其他的日常用品东西搬到了主卧,其实他最想搬的是他自个儿的媳妇。
许知意这一晚还是失眠了。
一则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婆婆,二则是因为明晚开始要和傅修远期限未名的同处一室,而且期限不明。
第二天,她便顶着个黑眼圈被傅修远被叫起了床。
“要不,你上午也别去了吧,我给你请假,你再休息休息,你现在的脸色真的很差。”傅修远好心地提醒她。
“不用了。”许知意断然拒绝,就算是睡,也未必睡得着啊。
“拜托,我妈又不是母老虎,看把你吓的。”傅修远心疼地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谁说我是因为她的。”许知意立刻反驳,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以为怕婆婆。
“那就是因为我咯,放心,我也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嗯?”傅修远笑得很开怀。
这个老婆娶得真是值了,实在是太有趣了,他好久没这么开怀,这么满足了。
傅修远亲自给许知意挤了牙膏,又找了换洗的衣物出来,就差亲自给她穿上了。
随后,又吃了傅修远准备好的早餐,然后被送到公司。
许知意觉得有些奇怪,他们之间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怎么就会到了这个地步。一直以来她不是都在逃避过去的老路,都是想着离开的吗,怎么就被她养得几乎快要废掉了呢?
许知意的工作不是太多,今天精神又不是太好,一上午打打酱油也就过去了。
到了中午,傅修远直接过来接她去吃午餐,午餐过后直接带她到酒店休息。
她反抗了一下,却被他强行抱着进了电梯,然后又丢到了酒店的床上,并用杯子将她裹得跟个蚕蛹似的。
许知意是真的困了,昨晚大概到凌晨四五点才闭上眼睛眯了会儿,大概就睡了三个多小时便爬起来上班去了。是以,她几乎到了床上不到十分钟便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傅修远正在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他的身前支着一个电脑桌,电脑桌上放着一台电脑,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正欣赏着美男专注工作的姿态,却突然清醒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了?”男人已经注意到她的动作了。
“现在几点了?”许知意一边下床一边说:“不是要去接你妈妈吗?”
“别急,现在还早。”傅修远安抚她,“不过你也是该起来了,别急,还有时间,你慢慢收拾,收拾好了我们就走。”
男人低沉的嗓音把许知意那颗受伤过度的心给安抚了下来,她慢条斯理地下床,去浴室洗漱,洗手台上,许知意看到她需要的洗漱用品,傅修远已经替她准备好了。
心里有一丝甜蜜划过,她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开始刷牙洗脸。
人来人往的飞机场,许知意脸上一片淡定,但是她四处张望的眼神却泄露了些什么。
傅修远站在一边,好笑地抓住她的手,“别急。”
“怎么能不急,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明明时间都到了,飞机也没有晚点,怎么还没有看到人呢,该不会错过了吧?”许知意絮絮叨叨地说着。
傅修远仍然一派淡定,看着正一脸焦急的小媳妇儿,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应该已经回去了。”
“啊?你确定吗?”许知意觉得奇怪啊,不是让来接的嘛,怎么这会儿人又自己回去了。
“嗯,我们回去吧。”伸手揽住还在四处张望的女人的纤腰,傅修远淡淡地说道。
随后便拖着一脸懵逼的女人往外走,然后直接塞进了车子里面。
“傅修远,你不打给电话问问吗?我们要是就这么走了,你妈妈她还在里面等怎么办?”她还是不敢相信,他们就要这么走了,连个电话都不问一下。
“她会找我的,放心。”
傅修远很清楚那个女人的性子,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给许知意一个下马威,给自己一个警告罢了。
其实,他没告诉许知意的是他的母亲李舒仪根本就没有要求许知意去接她,并且对自己直言过不喜欢许知意。
傅修远直接开车回家,准备像往常一样,两人一起做晚餐。
可是许知意并不配合,她的心思似乎还在没有接到的那一位婆婆身上。
这位没接到的婆婆至今没有一个电话打过来,而作为儿子的傅修远也不曾主动打电话去问一下人到底在哪里。所有的事情都透着一股子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