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蛮不讲理的说，我不能是为了你？
这样想，祁婉还挺开心的。
沈殊言笑着点头：“那就好。”
额……
忽然间就不那么美好了。
好像自己如果要是说了别的话，沈殊言会马上翻脸！
祁婉低头，不由自主的笑了。
沈殊言啊……以前也没那么喜怒无常啊。
以前啊……
‘以前’这两个字，让她的笑容明显一僵。
她所有的变化都被沈殊言看在眼里：“怎么了？”
祁婉后知后觉：“没，没怎么。”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直接转移话题：“你要睡了吗？”感觉这么说又觉得不太对，补充了一句：“我困了，所以……”
沈殊言点头应了一句：“恩，那洗漱睡吧。”
祁婉：“……”听不懂潜台词？
感觉，就这么顺其自然的接受跟沈殊言同床共枕，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大概还是……
不习惯吧。
祁婉不说话，沈殊言也不说话，就这样僵持着。
最终，祁婉干笑了两声打破沉默：“那……去洗漱。”
祁婉尴尬的冲着沈殊言笑了笑，然后，转身去了洗手间准备洗漱。
洗手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放了两套洗漱用品，看着这些变化，祁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搞什么！”做这些的时候不知道说一声吗！
她才刚发了一句牢骚而已，洗手间的门一下被拉开了。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沈殊言，祁婉无比尴尬。
果然背后不能说人。
不过，沈殊言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走到她身边，倒水挤牙膏，漱口。
祁婉干笑了两声，显然有点不适应。
以前在俄罗斯的时候，沈殊言有时候的会留宿自己家里，所以，早上的时候就一起洗漱，一起吃早餐。
那个时候感觉没什么，可是现在……
感觉怪怪的。
沈殊言看了她一眼：“不习惯？”
额……
的确是有点。
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不容置疑，所以，他只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却没有给祁婉选择的机会。
甚至，他不在意她是不是喜欢。
祁婉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么意思。
可是那么专横霸道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她强烈的感觉到了那种气息。
祁婉并不像曲解沈殊言的意思，可……
她不是一块木头，她有自己的感觉，她也有自己的惶恐。
但祁婉还是很虚伪的摇头：“没有。”
“恩。”沈殊言只是应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刷牙。
祁婉已经挤好了牙膏，沈殊言都不介意，那自己还介意个什么劲儿啊！
她不是一向无所畏惧的吗？
不是说，为了让他高兴，可以做任何事情吗？
想通了，果然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梳妆镜里，两个人并排站着，坐着同样的事情。
他们的生活是紧紧相连的，即便是很平常的动作，都觉得有种宿命感的相同。
一瞬间，方才所有的患得患失，都变得荡然无存。
殊言啊，如果我，还是……喜欢你的话，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祁婉脑海里一下跳出这个念头，随即，又隐藏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