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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梦看着她,突然就笑了。

    这些年,她想明白了,当初是她太任性,太自私,所以才选择失踪。

    只要还活着,她就该努力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是吗?

    “青宁哥哥,我答应你,不过我回来的事,不要让进哥哥知道好吗?我不想打扰他现在的生活。”因为病魔的原因,小梦如今学会了感恩。

    谢谢进哥哥曾经**过她,给过她幸福。

    “好,我也答应你,我们一起离开这座城市,我陪你出国去,我陪你一起面对病魔!”

    宗青宁退居幕后,将公司交给了别人去打理。

    而他主动和素素提出了解约,说自己想去到处去走走。

    素素离开了演艺圈,她喜欢跳舞,可是她并不适合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太多的纷争了。

    如今,他只想好好的在郎进的身边,弥补那两年失去的时光。

    离开演艺圈,素素最后的一场演出,是天鹅湖。

    不过这一次天鹅湖的结局,却是王子打败了恶魔,最终和公主幸福的在一起。

    因为宗青宁离开了,郎进也没有再追究下去。

    他发誓,要给素素幸福。

    郎进准备了一个世纪大婚礼,这个婚礼比之前的还要隆重,素素一直说要简单要简单,可是他却执意要给素素一个最美最豪华最浪漫的婚礼。

    婚礼当天,郎进也开放让记者进场。

    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雨后晴天般的微笑。

    穿着一袭白色拖地婚纱裙的素素,犹如公主一般高贵优雅,那头顶上闪闪的皇冠,都不及她的微笑灿烂。

    若惜和小龙是伴娘和伴郎,而已经出院的明奇则是花童。

    最后扔捧花的时候,若惜接住了捧花。

    素素朝她眨眼一笑,“若惜,你和小龙的事也可以早点办了咯。”

    小龙在一旁傻傻的笑着,若惜白了他一眼,“哼!要娶我呀,可没那么容易!”

    “哈哈”郎进爽朗的笑着。

    素素偷偷看了他一眼,他微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帅。

    郎进搂着素素,“老婆,接下来我们就要环球旅游啦,你说先去哪里呢?”

    “老公你说了算,我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吗?”

    “当然,不过啊,别忘记你的都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哦。”

    “恩恩,当然不会忘记,我的都是你的,你的还是你,除了你是我的。”

    雷鸣般的掌声在他们周围响起,这个世界,都在见证他们的幸福。

    吻完后,郎进突然急切的拉着素素就走。

    “干嘛呀?婚礼还没结束呢?”素素小声的问她。

    “先去洞房,造小人儿去。”为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郎进决定以后要多生好几个。

    素素脸颊刷的一红,“正经一点!”

    郎进见她穿着拖尾婚纱走得很慢,于是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帅气高贵的新浪,抱着美丽优雅的新娘坐上房车离去,留下宾客不管,造小人儿去咯

    好啦,郎进和素素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他们的儿子郎云殇的爱情故事:

    这是一个干净的房间,雪白的窗纱,雪白的墙壁。

    雪白的大床上,苏暖暖渐渐苏醒了,恍惚之中,满眼都是刺目的白,耳边荡漾着欢快的舞曲。

    她想坐起来,可是头晕的感觉那么强烈。

    晕倒之前仅存的记忆忽然被调了出来,她下了晚自习,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背后一只黑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她没挣扎几下,就晕了过去。

    意识渐渐清晰,她的心脏突然一阵紧缩。

    “这是哪?”

    她害怕,从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双肘支起上半身,她必须清醒起来,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无比恐慌。

    不等她起身,一个高大的黑影渐渐笼罩在了她的上方。

    黑影遮住了光线,她看不清,只觉得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

    “你是谁?我在哪?”

    黑影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随后起身。

    片刻,哗,一杯凉水兜头而下,她打了个冷颤,头脑瞬间清醒了。

    她呼啦一下坐了起来,那个黑影,她看清了,是个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来这?你要干什么?”

    男人慢慢转过身,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却是一张极具蛊惑力的脸。

    苏暖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脏莫名地咚咚跳起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男人看着她,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向她走过来:

    “你马上会知道,我要干什么!”

    男人说完,将舞曲的音量调到最大,然后扯掉了领带,拉开了衬衫,解开了腰带

    “你想干什么?”

    苏暖暖放声大喊着,可是巨大的音乐声,将她的声音通通掩盖了。

    男人走到大床边,欺身压了下来。

    “放开我,放开你这个混蛋”

    “明天见!”

    转身,他拉开房门,从容地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地的云淡风清。

    砰,房门被他大力地关上了。

    苏暖暖仿佛从梦中惊醒,他居然就这样走了?

    顾不得没穿衣服,她跳下床,却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吃力地站起来,她跑到门口,她要离开这,马上离开。

    当手扶上门锁,却怎么也转不动,门被反锁了?

    “开门,开门!”

    她拍打着房门,大声地叫着。

    手掌拍得又红又肿,嗓子干渴得冒烟,却都没有人回应她。

    她靠着门,无力地滑了下去,地板上的冰凉钻入她的神经,却都凉不过她的心。

    ——

    夜深,昏暗的落地灯下,郎云殇围着浴巾坐在意大利手工真皮沙发里,茶几上放着一瓶价值十万的82年的拉菲,和一个水晶红酒杯。

    他打开了一盒卷烟厂为他特制的香烟,拿出一支点燃了,淡蓝色的烟雾从他的指间飘散开来,渐渐将他围绕。

    他的眉头紧锁着,父亲去世不到一个月,他必须尽快让生意步入正轨,不能人心慌慌。

    父亲从只拥有一艘小船的商行老板,坐上今天亚洲船王的位置,他不能让父亲的心血白费。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他恭敬地站在郎云殇面前:

    “总裁,夫人的检查结果出来了,确定不是甲亢,而是”

    男人叫曲树,是郎云殇的助理,他看了看郎云殇的表情,有些不敢说出来。

    “是什么,说!”

    郎云殇斜睨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

    曲树皱眉:

    “是铊中毒!”

    郎云殇的两道浓眉瞬间竖起,目露凶光。

    曲树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解释道:

    “我刚从医院回来,院长亲自检查的,确定是铊中毒。总裁,请允许我解释一下,铊是一种金属元素,无味无臭,却可以--致命。”

    “你说什么?”

    郎云殇一脚踹开了茶几,那瓶还未开启的82年的拉菲,还有那只水晶杯,哗啦一声,倒下,碎了一地。

    曲树紧张地握紧了拳头,低着头:

    “总裁,我已经开始查了,首先把夫人的药都送去医院化验,然后从家里的下人开始调查。还有,院长说,夫人这种状态,已经是中毒半年的结果了。”

    “半年?半年前,那个女人出现了吗?”

    郎云殇站了起来,绕到了落地灯旁,一下一下地踩着开关,落地灯伴随着他阴沉的声音,忽亮忽灭。

    开关一下一下的咔哒声,就像是有人在扣动扳机,在黑夜之中尤其恐怖。

    曲树不敢看此时的郎云殇,他浑身充满了杀气。

    “出、出现了,老总裁似乎很早就已经认识那个女人了,只不过据我所知,他们好像并没有身体接触,每次都是老爷主动去找她,然后两个人最多出去吃顿饭。真不明白,老总裁怎么会看上那么穷酸的女人。”

    曲树以为自己在为郎云殇排忧,故意说了些他认为中听的话。

    可这些话在郎云殇听来,只要提到那个女人,都是他的死穴。

    “闭嘴!滚!”

    曲树看了看郎云殇,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郎云殇一脚踩下开关,落地灯熄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

    他坐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向后倒去,高大的身躯深深地陷入了沙发里。

    父亲去世,母亲病危,一夜之间,他就快成为孤儿了!

    两道浓眉下,一双眼睛紧紧地关上了,他握起拳头,狠狠地捶在了沙发上。

    关婉宁。

    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想谋害母亲达到坐上船王夫人宝座的目的,真是最毒妇人心!

    母亲明明是被下了毒,却被误诊为甲亢,除了她,还有谁会希望母亲死?

    他豁地一下坐了起来,狭长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走到酒柜前,他随便拎过一瓶酒,向二楼走去。

    房间里,苏暖暖翻遍了每个角落,都找不到一件衣服。

    电话,对了,打电话,报警。

    她把长发掖到耳后,以便视线更加清晰,可是她找遍了房间,都没有发现任何通讯设备。

    没有电话,打不开房门,跳窗!

    她拉开床头后面厚重的窗帘,眼前的情景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里不仅是窗,而且是宽大的落地窗,窗上有门,她转动把手,门开了!

    欣喜若狂,她马上拉开门,走了出去。

    落地窗外是宽敞的阳台,摆放着藤桌藤椅,还有一盆很高的龙舌兰。

    她顾不得欣赏,扶着阳台的栏杆向下眺望,下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坪,似乎这是一座很孤单的别墅,在若大的空间里,只有这一个房子?

    好高,她不自觉地眩晕,要跳吗?

    如果跳下去,她不会摔死吧?

    可是不跳,她要留在这里等那个男人再回来吗?

    正犹豫不决中,房间的门上响起了声音,他回来了?

    苏暖暖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如果现在不逃,等那个男人回来了,她还要经受怎样的折磨?

    她回头看了一眼,就算死了,也比在这继续接受那个变态的凌辱好上一万倍!

    她心一横,一条腿爬上了栏杆,紧接着另一条腿也跟了上去,纵身一跃

    月光下,一道白色的身影犹如鬼魅一般,从二楼的阳台刷地落到了草坪上。

    “啊”

    苏暖暖低低地叫出了声,她扭到脚了。

    咬着牙,她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还没被发现,她必须赶快逃。

    拖着一只受伤的脚,她一瘸一拐地向远方跑去。

    郎云殇推开门,目光首先落到大床上,除了那抹刺目的红,那抹红的主人却不见了。

    大床后,阳台的门居然是开着的,他浓眉竖起,低声咒骂:

    “该死的女人!”

    她居然逃跑了!

    他扔掉酒瓶,一个箭步,跨到了阳台上,向楼下看去。

    空旷的草坪上,一个雪白的身影,正踉踉跄跄地向远处移动。

    “不知死活!”

    他重重地敲了下阳台的栏杆,单手一撑,整个人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在了草坪上。

    苏暖暖不顾一切地向前跑着,虽然她能看到的,只是一望无际的草坪、周围高大的树木,可是她相信,只要她坚持下去,一定能找到出口。

    郎云殇嘴角一抹邪佞的笑,纵身而起,快速向前追去。

    两人的距离只有几十米,只用了短短几秒钟,郎云殇就追上了苏暖暖。

    “你走开,走开!不要靠近我!”

    苏暖暖大叫着,她不停地看着周围,为什么没有人经过,

    “救命,救命”

    她试图用喊声来引起注意,她多么希望此时有人会从这里经过,有人能向她伸出援手。

    “尽管叫,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郎云殇的脸渐渐阴沉起来,

    “留着你的力气,看看我们怎样才能玩得更尽兴。”

    说完,他弯下腰,一把扯掉了她的浴巾,她光滑如玉的肌肤,在皎洁的月光下,白得扎眼。

    “不要”

    她大叫着,她想跑,倔强的信念支持着她,她忍着脚上的疼,拼命爬了起来,就算这只脚废掉,她也不要再被这个变态压在身下。

    跑了没几步,脚踝上的痛让她再一次跌倒了。

    膝盖擦破了,手掌流血了,她却不敢停下来,拼了命地向前爬去。

    郎云殇就站在她的身后,安静地看着她的表演,这样的夜里,远远看去,她就像一条小白蛇,正在草地上缓缓地爬行。

    “哼。”

    他一声冷笑,太有趣了,他喜欢看她痛苦的样子,喜欢看她绝望的表情,喜欢她这种坠入谷底的表演。

    “不自量力!”

    他大步跨上前,一把拎起了她的一条腿,猛地向后一拉,蹲了下来,

    “有人吗?”

    她胆怯地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答,她揪紧了被子,又问一遍:

    “有人吗?”

    房间里依然安静,她甚至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将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她下了床。

    脚踝吃痛,她差点摔倒了。

    走到浴室,透过玻璃门向内张望,没有那个变态的身影。

    又走到衣帽间,里面依然空空如也,没有一件衣服,一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