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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界金王 第十二章新的目标

    第二天事件得到了彻底解决,工人们拿到应得的报酬后四散离去,而那个福建老板也在胡乱处理了一些后续的工作后黯然离去,想着他当初也该是怀着豪情壮志而来,如今落寞悲催离场,也使得我们有一种类似于兔死狐悲的感觉,倘若他运气稍好,我们运气稍差,那他现在的下场是不是就是我们的,虽然我知道我们若不做出改变,那他的今天必然是我们的明天。

    小金回来时红衣小杨仿佛经历过一场磨难般抱着小金夸张的大哭诉说,也可以想象在当时场面失控的情况下一个女孩子是遭受了如何惊吓,而况作为她的老板王总在当时亦己逃之夭夭的情况下。

    小金轻轻推开哭得尤如花面狸般的小杨,走到我的面前提起手中的鱼说:“安哥,今晚继续吃酸菜鱼!”

    今天因为特殊情况山下的赵总和阿强也都赶到了山上,当着他们的面我说出了我的一个成熟的想法。

    在我们矿场四周还有着十几家规模不一的釆矿场,而在这里的采矿己进行了好几年了,于是就存下了非常可观的除金以后的尾渣,这些尾渣中含有的铜锌铅银的元素非常多,我们虽然无法精选,可是我们可以先通过初选,然后把产品卖给象桑昆选厂这样有条件精选的大选厂,这可是一个互惠互利双赢的长期项目。

    “利润如何?多大投入?”大家都来了劲。

    “投入两台粗选摇g每天可产价值一百五十元一吨的产品三十吨左右,二台g子价格一万,而发电机水泵正好从福建人手里买了过来正好用上。”我xiong有成竹一一给他们解释。

    “那别人若见我们产生效益也来模仿恶性竞争怎么办?”王总还算想的周到。

    “我们事先和牧场签下尾渣处理总代理,他们没有了原料也是一切白搭。”我是非常有耐心地给他们讲解。

    “那他们以后生产出的尾渣不给我们处理了怎么办?”王总还是不放心。

    “那他们就留着呗,山上尾渣反正多的是,他们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求我们去处理。”就连列席开会的勇子都忍不住发言了。

    “哈哈!到那时候就是要他们把尾渣主动运送上门怕是也愿意了!”阿强毕竟也是曾经开过矿得。

    一切都在按计划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我把巷口三班变作了两个早晚班,由于不用再上夜班了,工人们欢呼雀跃,多余的人员按置在了摇g和收集尾渣上,这样的工作轻松又自由大家都抢着要做,不得己让他们内部轮班才让大家觉着了公平。

    多吉把牧场尾渣处理授权协议书交给我时忍不住叹气,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让你给做了呢?而当第一船的粗选矿交接完毕时,他还是在摇头叹气,这北嗄山的钱要给你小子赚光了。

    直到这时,我那棵一直悬在半截的心才总算落了底,矿场走上正轨开始了良性循环,而我也是可以朝着新的目标开始迈进了。

    我们矿场局势稳定后我就准备朝鹰zui崖进军了,鹰zui崖就是上次小金领我去看过的由两座山峰对撞形成的奇特山崖,这是我在图纸标识上众多地点中最看重的一处,而图纸上标注的储量也是俱备一个中小型矿山独立成矿的条件,这段时日我用空闲做了下上次釆集的矿样,效果非常良好,这里的情况非常符合我们的实际条件开釆,而唯一的缺点是地处偏僻,先期投入会很大。

    这天我叫上勇子和我一起向鹰zui崖出发,考虑到实际情况我除了带上劲弩还带了我平时常操练的一把开了锋的唐刀;小金也想要去可我没让,万一这丫头也打人一鞭子然后把她还是我赔给人家大概都不成,我跟她说女孩子家多练习烧菜做饭就非常好,要不跟着小杨学习唱歌也不错,别整天拿着个鞭子吓唬人,这样以后找不到婆家的,这丫头脾气现在也很大,昂着头朝我说,‘要你管。’我不禁心中觉得好笑。

    我们这次去鹰zui崖的道路是我根据地图而选择的一条捷径,因为情况的不确定性,所以我和勇子也做了充份准备,其实这也是我没有让小金跟来的主要原因。

    我们尽量依靠在坝河边的位置上朝前跋涉,果然非常的艰难,我给所走过的路在我画的简图上做上标识,通过比照想找出一条最经济节约的新路。

    当终于鹰zui崖就在眼前时,前面不远处传出的人呼狗吠猪狂嚎的声响一阵阵的朝我们袭来。

    “不好了,有人和野猪对上了。”勇子惊恐地说道。

    我早就听当地人说过这里野兽的排名是一猪二熊三豺狼,不过野猪很少发颠,可一旦发作起来的话连狗熊这样的大型动物都唯恐避之不及。

    我虽早就听说过当地野猪的大名还不曾亲眼见识过,我招呼勇子上前去看看,勇子满脸担心的说:“安哥,去看看可以,但一当要是给野猪盯上时就要立即上树,不然几百斤的家伙冲撞起来是没有什么能挡的住得。”

    疾步上前的我很快看清了眼前一幕,林中的空地上双方在紧张对峙中,人的一方是三个男人一个女的和三只猎犬,而对面的是由两只特大号的野猪领着三只小猪,显然这是个猪的家庭与人的战争冲突。而此时人的一方三只猎犬己受了轻重不一的伤却仍在浴血坚持,它们虽不能单独抵挡大野猪的攻击却一直在利用偷袭打游击来减轻两只大野猪对主人的压迫力,战术虽然运用成功却起不到好的效果,因为人们现在对着皮糙rou厚发了狂的野猪没有一点致命攻击的办法。

    人的这边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伟的红脸壮汉,年纪约在四五十岁,此时手里握着一条金光闪烁的九节鞭在猛抽冲上前来的野猪,鞭风呼啸、势大力沉抽的野猪痛嚎连连,即使这样他也只能是自保有余,杀敌不足,而另一只被牵制住的大野猪也在随时准备过来夹击他。

    金光闪闪的九节鞭本就使人注目,可当我看清他用鞭的手法时就更添了猜疑,他用的是yin把鞭没错,握鞭时虎口朝前称为阳把,反之称为yin把,阳把灵活机动,yin把力猛牢靠,可据我所见所闻,我还从未碰见过使yin把鞭的同道,当然我的yin把鞭的知识来至于唐万通老师父,那这个红脸壮汉的鞭法应该就来至于一木大师。

    此时双方都在艰难的胶作状态中坚持着,可这样的情况人的一方是没有办法先退的,野猪的追击是会造成巨大灾难得,而此时发了狂性的野猪是更不晓得退让的。

    我不在听受勇子的劝告拨出唐刀迈步朝前,从红脸壮汉身边经过时对他说让我来,趁他愣神的刹那拿走他手中金鞭,也用yin把握着金鞭朝野猪舞出朵朵金花,野猪低嚎一声朝我冲来,我上手挽了个鞭花套住猪的右前足,朝侧扯开的同时准确刺进左手的唐刀,挟长锋利的唐刀在猪身上瞬间没入一尺有余,野猪一声惨嚎倒地抽搐,杀戳过程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这时剩下的一只大野猪哀嚎一声带着小猪冲开猎犬的包围落荒而逃,瞬间没入丛林了无影踪。

    一会儿倒地的野猪停止抽搐,我拨出唐刀开始擦拭刀上血渍。

    “好功夫,好漂亮的左刀右鞭的功夫,”红脸壮汉由衷赞叹。

    “请问你认识一木大师吗?”他略显小心的问道。

    “认识,前几天还在一起喝酒吃过鱼。”我不好意思地实话实说。

    “啊!你原来就是朵儿口中那个会打架做饭,写诗作画无所不能的安哥哥呀!”这时他们当中的女孩发出了惊呼。

    刚才因为情况紧张没有仔细看这女孩,当时只是觉得漂亮,可现在一看何止是漂亮简直是太漂亮了,她脸上未施粉黛,天然美润如玉,眉目如画,却没有一丝人工痕迹,一张素净的鹅蛋脸,一头乌黑的披肩发,用貌若天仙来形容当不为过,只是此时她下穿紧身牛仔kù,上着紫色碎花衬衣显得太现代了,就跟仙女的形象有出入了。

    “那你就是朵儿说的那个从天上下凡来的貌若天仙的姐姐卓玛喽。”我想应该就是她了。

    “哦,你就是那个前几天帮忙处理福建人矿场的安子枫啊,多吉可是对你赞赏的很呢!”红脸壮汉适时地打断了我和卓玛的对话。

    “我是安子枫,请问你是?”我心中虽有猜测,但也只能故作疑惑。

    “我是卓玛、朵儿的阿爸卓桑昆,刚才的事真的要谢谢你了,可是你是为了什么也到这里来了呢?是有什么事吗?”此时在他威严的红脸上我确定看到的是善意的关怀。

    天大的机会就这样摆在了我的面前,我要说吗?要怎样说呢?这时的我由于事先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常言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平时也并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这次也确实因为事关重大不得不慎重行事。

    哎!管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不争取,福建人的前车之鉴就摆在那呢,虽然目前我们情况略有好转,可离大伙儿目标仍旧天差地远,我可不是来陪他们虚度时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