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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山谷献技

    既然决定一下,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自己的身份,必须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身份和来由。从山脊上下来,欧阳轩一直想的就是这个问题,自己和外人如何述说从何处来,身份又是如何,自己既可以说标准的普通话,也可以说养父母的江苏方言,现在这些口音又是那里的方言,一切都需要解决,回到关羊的山洞,拿出平板电脑,在百科里查询欧阳姓氏的来历和古时汉语的方言等信息。经过反复斟酌和百科比对,给自己编了一个身份和来这里的经历和理由。想好了这些,似乎自己感觉都高大上了不少,看来意i*对心理调节非常好用。

    来到山洞流出的小溪边,洗了把脸,弄了点羊膻味,看了看自己的倒影,十六岁还算英俊的容貌,常年训练加后期锻炼养成的肌肉,狠狠的陶醉了一番。脱掉抓绒衣裤,换上灰黑色的户外冲锋衣,鞋子用泥巴涂抹了一下掩盖了一些高档的标志。背包内隐藏好所有的电子设备,这些东西只能自己在没人的时候用,其他人见到了会很麻烦。突然想起来自己带了一个军用望远镜,虽然不如单反镜头那么有利,但在这个年代,这个自己还是能做出来的,翻包找出望远镜,挂在侧面,重新整理了一下包,登山杖也拆解掉放到背包里,只留下登山镐和望远镜挂在背包侧面。去弄了两个合手的硬树枝,削掉表皮,削尖着地一头,用干草编了两个腕带,制成了一个简易登山杖。弄完这些,看看日头还在西面的天空高挂,去洞里牵了两头盘羊出来,既然要拜访,就要带礼物,这就是最好的礼物,盘羊在游牧民族中是山间精灵的化身,它们轻巧灵活,警惕性高,很难抓到活的,即使落入陷阱的一瞬间,都能跳出来(这个是笔者亲眼所见),但是他们也有弱点,通过这个弱点很容易抓捕(由于盘羊属于濒危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就不说了,免得麻烦)。

    背上背包,沿着溪水向那个山谷走去,那个山谷三面环山,出口一侧是北面,有一片树林,东南面是两山所夹的水道,欧阳轩就是要从这里进入山谷,那里离毡房不远。到了溪水入河道附近时,他能观察到对面的山头有个人,在入谷的河道处有十几个人潜伏在那,看着太阳似乎还没有下山的意思,欧阳轩在河道边上喝了点水,又把盘羊弯曲的羊角擦了擦。靠着背包闭目休息等待时间,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有两个人在向自己这边来,他没有动。

    很明显,他们是负责守卫这个入口的守卫,山上应该也有哨岗,只不过欧阳轩刚才观察毡房的那个位置太隐蔽,他们没看见,自己关羊的地方是河道的支流上游。就更难察觉。不到二十多分钟,就有两个人站到了离二三十米的地方,拉弓上弦,大喝一声:“什么人,站起来,别动”,说的是类似哈萨克语的语言,欧阳轩能听懂,当然也会说,10多年不说了,可能有些生硬。欧阳轩睁开眼睛,站了起来,面对着那两个人,用哈萨克语回了一句:“我的兄弟,我是一个过路的行人,天快黑了,我打算在这里休息,明天继续赶路”,说得不卑不亢。那两个人其中一个长脸的说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嘛?就敢在这里露宿?”欧阳轩没有完全听懂,但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的兄弟,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哪里,是什么地方”。同样的语调,只不过这次说得比较慢,怕他们两个误会,要不然自己就要在时空这头开杀戒了,在时空的另一头,死在他手上的人至少也有20多个。另一个圆脸的对着长脸说,“他的口音是北面部落的”,长脸看看欧阳轩,又看看圆脸,惊讶的看到了两只盘羊,于是一挥手,山谷口埋伏的人献了身,别好弓箭,提着马刀走了过来,将欧阳轩围住。欧阳轩看了看这些人,都是身材魁梧之辈,脸都是同样的黑,看看他们的站位,欧阳轩撇了撇嘴,感觉他们太业余。只见那个长脸说道:“跟我们走,看在你会说我们话份上,待你去见我们老爷,让他审问你”,欧阳轩对着长脸一拱手“谢谢你,我的兄弟,让你的人把我的羊带着可以嘛?”这个其实都不用欧阳轩说,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对那两只盘羊露出了贪婪的目光,长脸一摆手,“胡玛尔肯,你牵着他的羊,汉人,你跟我们”,那个圆脸来到欧阳轩身前接过了拴羊的绳子,站在了欧阳轩身后,长脸转身就走,其他人围着欧阳轩,跟在后面。很快就到了谷口,在河道两侧立有两个很高的木台,达到了山脊的高度,两个木塔之间有两扇木质的三米多高的栅栏防狼门。沿着马道,欧阳轩被带到了那完,手扶胸前,欠了欠身,算是一个回礼。欧阳轩也没在意,回身看到自己那两只盘羊还拴在右侧木屋前的树桩上,想起来,自己还有一群羊关在山洞里,马上言道“南王殿下,吾来路上,抓获了些许山羊与盘羊,尚关在溪边山洞之中,无人照料,劳请南王差人取来,敬献于殿下,以表吾之感激之意”,正在向远处眺望的南王,听到这个回头很是惊讶的看看欧阳轩,言道:“公子如何捉得盘羊?”“区区小技尔,入不得殿下慧眼”“我记得我在汉都长安时,恩师曾说过:人有所短,技有所长,一技加身,用度无忧,公子能擒得盘羊,足见公子身形迅捷之术定超雪豹许多。公子既然不愿告之,定然是有原由,某也不再问询,我这就遣人,于公子取来,公子在这山谷中可自行方便,无人会阻”,“如此,轩谢过殿下”。说完就见南王看了看马鞍,又瞧了一眼那两只盘羊,转身进帐,韦征也跟着进去了。欧阳轩则看着马鞍,总感觉差了那么点,一时也想不起来差在哪里,一会儿出来一个年龄稍大点的乌孙汉子,询问了一下关羊的地点,然后骑马奔河道而去。韦征这时走上前来,“贤弟有此神技,愚兄深感佩服”,“兄台过奖了,吾尚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贤弟莫不是要问我因何与此?”“兄台高见,正是此意”,“说来话长,等打完这一仗,我在细细告之,贤弟一直注视这马具,莫不是有什么问题?”“嗯,是有点差池,就是不知道症结所在”“哦,以愚兄之间,若是这绳索换做皮带,马匹是不是会减少束缚之感?”靠,就是他,看来有些事情,还是旁观者清,人多好办事。“嗯,兄台所言极是,让吾豁然开朗,只是时间紧迫,亦来不及制作。待回来时在做也不迟”。

    欧阳轩又骑上马,拿起那两个树枝作的登山杖,纵马狂奔,在马上双手挥舞棍棒,劈砍挑刺,做得行云流水,骑乘回来后,摘掉简易登山杖上的腕带,飞马奔着一棵松树而去,在离松树有60米的时候,腰腹上提,做了一个标准的投掷标枪的动作,瞬息功夫,那个手杖深深的扎进了树干,在马驰到树前,挥舞另一只杖狠狠地砸向松树,就听很响亮地啪一声,击打部位的树皮粉碎,脱落,杖也跟着断裂。就这一手正好被正在集结的乌孙兵卒看到,在纵马回来时,响起了雷鸣般的叫好声。欧阳轩也是感觉浑身的舒爽,在后世那种被压抑的心情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纵身下马,提起背包背上,多年户外经历养成的习惯,无论在哪里都不会忘记背包,在关键时候背包能起到救命的作用。一匹健马从山谷中飞驰入内,驰至帐前,飞身跃下,直奔帐内,韦征见此也急忙跑进毡帐,片刻后,南王和韦征一行人除了毡房,同时也想起了牛角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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