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玲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两人离开了,急匆匆地朝着下面的山坡上走去,她心里只有王恒潇,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即使世界毁灭了,都无所谓。
而王恒潇此时却还是沉浸在自己突破的奇妙世界之,这一刻,他迈过了那一扇门,看到的就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一个全新的世界等待着他去探索,每一刻,都有非常奇妙的体验。
陈晓玲看着王恒潇,两人心意相通,却也感受到了诸多的奇妙,也缓慢的跟着比划着拳脚,慢慢地也沉入其。
却说,高凤扶着不能说话,不能行动的郑菲菲回到了郑家的别墅里,佣人们急忙上来帮忙,端茶倒水,请医生等等,都是惊讶,这大小姐刚才出去还好好的,说说笑笑,蹦蹦跳跳,怎么转眼间就被打的瘫痪了回来?
“是谁把我妹妹打成这样的?”
郑菲菲的二哥,郑飞翔正好在家里,听下人说郑菲菲出事了,急忙过来看看,本以为只是和以前一样去和人家打架受了点皮肉小伤,可是看到郑菲菲现在的惨样,顿时愤怒地喝道。
一个下人急忙说道:“不知道,小姐是和高小姐出去的,也是高小姐送回来的。”
郑飞翔看向高凤,虽然知道高凤是高龙的妹妹,不好惹,可也还是语气不好地问道:“高小姐,我妹妹这是怎么了?为何受如此重的伤?”
高凤无奈地道:“刚才菲菲和我的一个朋友比试,结果一下子就成这样了,不过你放心,我朋友说了,菲菲的伤没有大事,只要五天就能好了。不过这几天不能打架,不能用力,两天不能下床。”
郑飞翔脸色阴沉,看着高凤道:“她们为什么打起来?她是谁?我高家的人,不是谁都能随便打的。”
高凤很想郑菲菲此时亲自开口说,自己说的话估计会没有多少作用,可是郑菲菲此时只有一双眼睛能动,张开嘴巴也只能吐出一口浊气,而不能说话。
她没想到,陈晓玲的能力会是如此的强悍。
看了看郑飞翔,高凤低声道:“是我刚从内地过来的一个朋友,也是个女孩子,刚才在练拳,菲菲一时好奇就和对方比试。结果我那朋友太厉害,一下子没收住力量,就把菲菲打伤了。”
郑飞翔气极而笑地道:“好,一下子没收住力量,菲菲从小练拳,实力在年轻一辈是顶尖,谁能随意一下把她打成这样,我看她是诚心故意的吧?他在哪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实力高到如何的地步。”
“民丰叔!”
一道身影从别墅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脚步犹如鬼魅,身形却是挺拔如一颗苍松,微微低头道:“少爷!”
郑飞翔沉声道:“和我一起去看看对方是谁,竟然对我小妹下如此重手,不给点教训,还以为我郑家是好欺负的,谁都来咬一口?”
民丰全名葛民丰,是二十年前从内地游泳偷渡过来港岛的,被郑飞翔的父亲收留,看其拳脚功夫不错,当做了保镖,一直在郑家带了二十年。
郑家的人都知道葛民丰很厉害,可是没见过能打败葛民丰的人,所以不知道究竟有多厉害。郑菲菲小时候学拳的师傅也说,自己可能不是葛民丰的对手,问葛民丰为何不亲自当郑菲菲的师傅,葛民丰只是说家传拳法不能外传。
“少爷!”葛民丰一副年人的面孔,看了看躺在沙发上不能动弹,面容僵硬,在等待着医生的郑菲菲,低头道:“少爷,此人乃是绝世高手,只怕我去了,也不是对手,不过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全力出手。”
“此人的拳法已经出神入化,劲道圆融如意,已经不能从劲道上看出是哪门拳法,至少比我厉害一个境界。”
葛民丰此时是化劲巅峰境界,触摸到了出拳如罡的一点点的皮毛,越是接触的越多,知道的越多,越是清楚打伤郑菲菲的对手的厉害。
“哦?民丰叔你也打不过?没事,现在是法治社会,打了人是要犯法的,来人,去报警,民丰叔,我们先去会会他们,量他们也不敢和我们动手,真以为我郑家在港岛是谁都能来打的?”
郑飞翔当下喝道,对国术武道没有多少了解的他,根本不知道葛民丰此时的境界实力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比葛民丰高出整整一个境界的国术高手代表着什么。
在郑飞翔的意识,现在是现代社会了,你练武再厉害,能厉害的过枪械?还不是要受法律约束,还不是怕拿着枪的警察?
经历过港岛的那一段黑暗时期的郑飞翔很明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菜刀再牛,也怕条子。
葛民丰还想再劝说一下,可是郑飞翔已经气冲冲地直接走了出去,只能无奈的跟了上去。
而高凤劝说的机会都没有,也只能跟着走过去,虽然担心郑菲菲,可是心底深处还是有些相信陈晓玲说的话的,因为陈晓玲那自信而淡漠一切的态度,那是不屑于说谎的自信。
既然陈晓玲说了郑菲菲会没事,那应该会没事,就算有事的话,还有王恒潇,高凤知道王恒潇的医术也是厉害非凡的。
郑菲菲既然没事,高凤害怕郑飞翔和陈晓玲,甚至和王恒潇闹出误会矛盾,会有不能收拾的后果,所以急忙跟了上去,喊道:“郑大哥,菲菲真的没事,我朋友就是和菲菲开了一个玩笑,你不要弄的这么大张旗鼓的。”
郑飞翔冷笑道:“开个玩笑?就让我妹妹几天不能动?那我也和他开个玩笑好了。”
“民丰叔,等下你出手不要留情,就当是开个玩笑。”
郑飞翔和葛民丰说道。
高凤再次苦笑,没想到自己是越劝,越糟糕。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王恒潇的别墅前,这栋别墅是恒潇投资公司旗下的产业,也就是高龙名下的。
几人的脚步惊动了陈晓玲,还在跟着王恒潇的心意境而练拳的陈晓玲瞬间停止了手的动作,秀眉微皱,转身走了出去,对走过来的郑飞翔几人冷冷地道:“谁都不许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