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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后方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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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原作之中不同,一方通行此时并没有因为天井亚雄的原因变成脑残从而需要接入“御坂网络”来辅助计算破绽自然是少了很多,而且佐天羽之前就用过“木原神拳”对付一方通行并且被一方通行那个破解掉了因此这个方式对于一方通行来说也没有什么威胁,那么为什么最后之作还会被抓走呢?这让佐天羽有些想不明白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顿时明了了,风斩冰华是人工天使这没错,但是却也不可能随意发动这项能力,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亚雷斯塔那个倒吊人也参与了。这么一来事情也就说得通了,要知道亚雷斯塔那家伙的原名可是爱华德亚历山大,曾经的魔法侧第一人,还有着“野兽之王”、“最邪恶男人”之称的家伙别说一个一方通行了,就算是除了佐天羽之外六个level5绑一块也只是送菜罢了。(关于亚雷斯塔这个人还真是现实之中就有的人,他还真的搞出了一本《法之书》具体的大家度娘吧)

    “好了冷静一下吧美琴,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一方通行都保护不了的人你去了也一样没用!”佐天羽按住了急急忙忙就要去救人的御坂美琴“而且现在都处于‘天罚’的范围之内,你出了我的神域一定会倒下,到时候我还要分神照顾你,而且你知道是谁抓走的她吗?”

    “那么到底是谁抓走了最终之作?”御坂美琴虽然性格也有些急躁但是却也不是笨蛋,本佐天羽按住之后也冷静了下来道“难道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同伙?”

    佐天羽摇了摇头道:“前方之风的目标是我,最多加上我们的理事长大人,抓走最终之作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意义。”

    “佐天,你也遇到麻烦了吗?”上条当麻和茵蒂克丝走了过来,对于风斩冰华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之下救下来,所以也只能过来求助权威。

    “因为坏了他们太多的好事我被罗马正教的人盯上了,你没现街上很安静吗?”

    “是‘天罚’术式。”身为禁书目录的茵蒂克丝一语道破“以某个感情为基准,只要是抱有这个感情的人,不管距离有多远都会被波及!所以才说这是来自神明的‘天罚’。不管在哪里是谁也好,对着神明吐口水是不可能得到原谅的呢!不过,是什么感情呢?”

    “我想应该是敌意。”佐天羽将一旁的御坂玲也拉进“神域”之中,道:“当麻有‘幻想杀手’没问题,茵蒂克丝根本不会对人产生敌意,土御门你这家伙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了,所以,可能中招的就只有我们三个了。”

    “那么,佐天,你现在准备怎么做?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不用客气喵。”

    “很简单,你的任务就是收拾这些追着上条过来的黑衣兄贵了。”

    “什么……”话音未落,后面街道上响起了一串脚步声。

    “就决定是你了,上吧土御门!”佐天羽冲着土御门点了点头,拉起御坂姐妹(应该算是姐妹吧……)就跑,上条和茵蒂克丝当即跟了上来。

    “喂喂,我可不是能被收进球里的家伙啊!”土御门抗议着,很可惜佐天羽他们早就跑远了而且后面那些兄贵们也已经越来越近了“真是一定都不客气的家伙喵!”叹了一口气土御门向着那些兄贵们迎了上去。

    “为什么你们身边都有美女陪着我这里是兄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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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天,土御门那家伙没问题的吧?”当麻跑在佐天羽的身后问道,不过,从他一点焦急都没有声音中就可以知道,实际上他根本就不担心。

    “这种废话就少说吧。别以为那家伙不能用魔术就是好欺负的,论阴险连谁都得对他甘拜下风,别忘了那家伙的魔法名,背后捅人刀子的家伙!”佐天羽笔直地向着羽翼的起点处跑去,道:“现在的问题是风斩,天使可是十字教的膜拜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罗马正教的那帮家伙比任何人都更想干掉她。”

    “那风斩岂不是很危险?”上条顿时急了道:“佐天,你快点过去吧,别管我们了。”

    “我不过去并不是在顾及你们。”

    “什么?”

    “来了。”话音方落,沉重的破风之声响起,数道风之钝器从四面八方向他们飞了过来。

    佐天羽站住了脚步,任凭风之钝器飞入他的“神域”之中消失不见,御坂美琴和御坂玲身处“神域”之中,自然也是毫无伤;茵蒂克丝气定神闲地用魔术语说了一句:“打到一旁。”击向她的风之钝器立时改变方向;上条则是右手一阵乱舞,将对他的攻击尽数打消。总之就是,这一次的突袭完全没有取得任何成果。

    一座建筑物的废墟之后,前方之风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手持带着刺铁线的锤子一步步走了出来。

    “果然,最后还是将我确定为最优先的目标。”早有预料的佐天羽叹了一口气。

    “的确,虽然那个东西(不屑地向着羽翼的方向撇了撇嘴)亵渎了我们的信仰,但与之相比,你对罗马正教威胁才是最大的。”前方之风伸出了舌头,小小的十字架从口中吐出,落在胸前摇晃着“而且解决了你我也可以再去解决掉那玩意!”

    “罗马正教的杀手吗?!”上条握紧了右手,却发现佐天羽站到了他的身前。

    “这里交给我了,你和茵蒂克丝快点赶去风斩那里,科学天使虽然和真正的天使有所不同但是还是有着共通的,茵蒂克丝可能有办法。”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以为我为什么特意不直接飞过去一路跑过来的?”

    “……明白了。茵蒂克丝,我们走!”当麻拉起了茵蒂克丝,没有迟疑地跑开了。前方之风也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定定地看着佐天羽。

    “禁书目录和幻想杀手吗?”直到二人的身影在眼中消失,前方之风才淡淡地开口道。

    “他们也是你的目标吗?”

    “不用着急,在杀死你之后,我会送他们去见你的。”

    “还真是有自信的说法。”佐天羽淡淡地说道:“不过我很疑惑,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自信可以杀死我呢?”

    “的确,正面对抗的话,你不是我可以奈何得了的。但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正面对抗呢?”说着,前方之风挥出了手中的锤子。

    “轰!”无形的风之钝器砸在了她刚才走出来的那座建筑物废墟上,本就残破不堪的墙壁一下子被砸出一个大洞,里面的情景完全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原本似乎是一座正在举行聚会的高级餐厅,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男女此时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有一些人的身上明显可以见到血迹,也分辨不出是因为之前的破坏还是被前方之风砸穿的墙壁碎块弄伤的。

    御坂美琴神色一变,道:“难道你想……”

    “正如你猜的那样。”前方之风大笑着挥出了锤子,风之钝器向着躺倒在地毫无反抗之力的人们飞了过去。

    “住手!”橙色闪光划过,御坂美琴的“电磁炮”在半途追上了风之钝器,将之击穿。

    但是,被击穿的风之钝器并没有如御坂美琴预想的那样消散,反倒爆散成了漫天的的风刃撒了开来。

    一道电磁屏障突然出现在被砸穿的墙壁之前,将风刃尽数挡了下来,这是御坂玲出手了,早就有着level5的实力却因为肉体原因一直尘封,现在乃终于显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不错,不错,都挡下来了呢。不过,你们能挡下多少呢?”锤子连连挥出,风之钝器毫无规律地四散而飞,虽然四周的建筑物中都很安静,但那并不代表里面就没有人……

    “你这个疯子!”御坂美琴和御坂玲同时出手,两道电磁屏障交叉,将风之钝器全部挡了下来。

    “你的目标只是这个家伙而已,为什么要伤及无辜?!”御坂美琴怒喝道。

    “真是天真的女孩。不断地骚扰让对手疲于奔命,从而露出破绽,这只是很普通的战术运用而已。”前方之风戏谑地笑着“更何况,这里可是科学侧大本营的学园都市,对我们来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罪人。”

    锤子本体的一击瞬间贯穿了电磁屏障,向着左方的大楼飞去。

    “嗖”的一声,一道风刃射出击碎了锤子。

    “终于出手了吗?”前方之风舔着嘴唇,怪异地笑着道:“维持一个‘神域’,哪怕这个‘神域’再小也要耗费你很大的力量吧?这样的消耗之下,你又有多少余力阻止我的攻击呢?一旦你支持不住‘神域’了,‘天罚’就会降临到你和你身边两个女孩子的身上。如果你不管那些普通人的话……”

    佐天羽不一言不发,只是淡漠地看着前方之风。前方之风哈哈大笑着再次挥出锤子,这次的目标是她的身后,那里有一辆停着的警备员车辆,驾驶座上的男性警备员正趴在方向盘上昏迷着。

    “混蛋!”御坂美琴想要阻止,却现自己的能力动的话必然要穿过前方之风的身体,前方之风的攻击可不是一般的电量可以挡住的,这样的电量穿过身体……

    在御坂美琴犹豫之际又是一道风刃飞出解了围。

    “连美琴的善良都算计到了吗?”佐天羽皱了皱眉头。

    “在战斗中对敌人仁慈本就是最愚蠢的行为。”刺铁线一拉,锤子回到了手中,前方之风笑着道:“你身边都是这种人的话,完全就是累赘罢了。”

    美琴的脸上一红,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因为见识过生命的脆弱,所以更知道其可贵。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佐天羽摇了摇头“你能拥有这样的感情应该感到骄傲才对。”

    “哼!”前方之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接连不断的挥动起了锤子。

    “哐哐哐……”一声声的闷响连续不断地响起,即使是新年的钟声也没有这么密集,每一声都意味着一次攻击被挡下……

    “你不要太过分了!”御坂美琴怒喝着,伸出了右手,惯用的游戏代币扣在手指上,对准了前方之风。

    “哈哈哈……终于撕下伪善的面具了吗?来吧,向我攻击吧!我早就知道科学侧的人是怎样的德性了。”前方之风疯狂大笑着,锤子好不停顿地不停挥出,时而是风之钝器,时而是本体的一击……

    御坂美琴的手臂随着前方之风身形的变动不断改变着方向,庞大的电力汇聚在手指之上,手臂的抖动一阵比一阵剧烈……

    “不行!”御坂美琴颓然放下了手臂,她还是无法狠下心来。

    前方之风的动作顿了一下,一抹惊讶之色在眼中闪过,但随之变为了坚定,继续挥出了连着刺铁线的锤子。

    “怎么了?为什么不攻击?我可是你们科学侧的死敌啊。我要毁灭一切科学,为什么你们要对我心慈手软?”

    “烦死了!”御坂美琴大叫,“你一直科学、死敌的说个不停!科学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你说‘科学哪里得罪我了’?”攻击一下子停了下来,前方之风嘴角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道:“……我的弟弟,因为科学的原因被杀掉了。”

    “什么?!”御坂美琴愣住了。

    “因为游乐园的设施在试运作的时候生了故障,年幼的我和弟弟一起被弄得全身残破不堪呢。明明说着科学上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几重的保险装置,最新的轻量强化素材,全自动的度管理程序!这些值得信赖的句子一个个排列在那里!!实际上呢!还不是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

    “你……”

    “所以我不相信科学能够救人什么的。”这样说着的前方之风突的吐出了一口血来。

    “你怎么了?!”御坂美琴吃惊地道。

    “aim力场异常。”佐天羽声音平静地道:“你们身处我的‘神域’中所以感觉不出来,实际上现在整个学园都市范围内的aim力场都高度凝聚着,估计这也是冰华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之一。这样的环境之中使用魔法,没有死掉就算是幸运的了。”

    “这么说,她一直都……”

    “嗯,别看她恶狠狠的样子,其实一直带着伤呢。”

    “呵呵呵……”前方之风笑着,道,“rh阴性血。现在,吐出来的这个血,医生说实在是非常稀少的。输血库存也不是很简单就能找到的种类,那么你们觉得被送到医院的我们姐弟后来怎么样了呢?”

    “难道……”

    “能够准备出来的输血库存根本就不够两个人的量,不管跟什么人联络也好,没有一个人来。一直拼死忍耐等着救援的我们姐弟两,听到了医生那充满绝望的话语。只有一个能够得救,而最后只有我活了下来!请救救姐姐,那么说了的那孩子就这样眼睁睁的被杀死了!!”牙齿与牙齿之间不断有血液渗透出来,可是前方之风还是没有动攻击。

    “科学剥夺了我们的活路,再加上,科学还这样企图冒渎我们所相信的圣书!反正科学的本质就是这样的东西。除了妨碍人之外什么都不是!!”大口的深呼吸,像是要让自己的力量倍增一样,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震动,前方之风叫喊着,“所以我憎恨科学讨厌科学!如果科学就是这么冷淡的东西的话,我就要将它们全部毁掉,让世界充满更加温馨的法则,这就是吞噬了弟弟的未来的我的义务!!”

    “可笑!”佐天羽撇了撇嘴。

    什么?前方之风皱起了眉头。

    “按照你的逻辑那么死于魔法试验的人怎么算?因为牧师魔力不足而无法获救的魔法师们怎么算?医者父母心,如果可以的话那个医生根本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死,若是你真的爱你的弟弟那么为什么说出那一句话的是他而不是你?!”

    “闭嘴……”过度的激昂,前方之风挥动了巨锤,没有任何的计算,只是胡乱的挥动锤子产生的空气的钝器被轻轻松松打碎。

    “你现在的行为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一个为了宗教利益而编织出的谎言,你若是真的为了你的弟弟为什么不去寻找可以复活他的方法?你不过是一个冷血的家伙罢了就不要用你的弟弟来做借口了!”佐天羽的这些诡辩如同是一枚枚利剑刺入了前方之风的心中,让她的信念都似乎崩溃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怒吼着,前方之风向着佐天羽不断的恢复着挥舞着锤子,但是都无法近到佐天羽的身旁。

    “住手吧,你这是白费力气”佐天羽叹了一口气“你已经没有胜算了。”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前方之风冷笑道,“一边要维持‘神域’,一边要阻挡我的攻击,你还有多少剩余的力量呢?”

    “你搞错了一点。”

    “什么?”

    “《圣经》上说,上帝花了六天的时间创造世界,一天的时间用来休息。”佐天羽平静无波地道:“那么我问你,之后有没有说上帝花了多少力气维持这个世界?”

    “什么……”前方之风一瞬间变了脸色,满是震惊地看着佐天羽。

    “‘神域’就类似于一个世界,而一个完整的世界,一切法则都会自动流转,根本就用不着特意花费力量去维持,这是达到这个等级之后所拥有的可以说是被动技能吧。还有aim力场的高度凝聚对你来说是灾难,对我来说却是补益,这样一来,我们之间到底谁的消耗比较大呢?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却以自己的想法猜想那个境界的能力,这是你犯下的第一个错误。”

    “当啷”一声,前方之风手中的锤子一个不稳落到了地上。

    “还有一点我很早就想要试试了。”佐天羽清了清嗓子“要有光!”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原本夜幕之下出现了一道亮光并且在慢慢的扩大中。相信读过《圣经》的人对于这句话是不会陌生的了,这就是上帝在创造世界所说的第一句话。

    “碎!”又是一个简短的声音,,“砰”前方之风舌头上的十字架炸了个粉碎,她本人一个踉跄坐倒在地。

    “‘天罚’术式的确很麻烦,但以我的能力,想要破解并不是不可能,只不过需要时间罢了。”神域已经消失不见了“给了我足够的时间解析你的术式,这是你犯下的第二个错误。”

    佐天羽抬头望向了远处,直到刚才为止都持续散着大量火花的羽翼,现在变得相当的寂静,虽然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是那些东西的轮廓正在慢慢的变得不稳定。

    “上条和茵蒂克丝干得不错呢。”佐天羽微微一笑,身形一闪来到了前方之风的身前,此时的她完全一副呆滞的表情。

    伸出右手按在了前方之风的脑袋上“没有考虑到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这是你最大的错误。”

    突然,佐天羽的神情一变,一闪身回到了御坂姐妹的身边,挥手间竖起一道防御壁,“轰”一声,视线被灰色的粉尘给遮盖掉了。

    “没有对我而是对她们姐妹动攻击,你的胆子不小啊。”佐天羽的眼中闪着寒光。

    “我的目的只是救人,并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意思。”很流畅的日语中,烟尘渐去,一个男人单手抱着失去了意识的前方之风站在刚才佐天羽所站立的地方,“如果对阁下动攻击的话,您也许会毫不在乎,迫不得已只能用那两位小姐吸引您的注意力了。”

    男子在蓝色基调的汗衫外面又套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汗衫,裤子是看上去通气性能很好的偏薄材质的裤子。虽然外形看上去是个运动系的人,但似乎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让人联想到在高尔夫中心里的壮年男性。男人配上黑色的雨伞,散着高中生绝对散不出的沉稳的气息。白色的肌肤茶色的头发,不管是那一边看上去都像是锐利的刀刃。

    “你也是罗马正教的人吗?”

    “后方之水,跟前方之风一样,‘神之右席’的一员。”男人很直接的就报上了自己的来头。

    佐天羽微微眯起了眼睛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来得及挡下这一击的话会怎么样?”

    “这样的情况在您这样的强者身上是绝对不会生的。”后方之水气定神闲地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经过这一次的交战看来,不管怎么说现在跟您战斗是十分无谋的行为,至少也要做好一定的准备再来呢。”

    “你认为可以在我面前逃得掉吗?”佐天羽冷冷地道。

    “我不否认阁下拥有着留下我们的能力,但是科学侧和魔法侧还没有到完全撕破脸皮的程度,所以您也不会真的留下我们。”后方之水一语道中了佐天羽的心思“那么,告辞了。”“铛”一声大力踩踏地面时出的剧烈声响,转瞬之间,两位“神之右席”的成员都已经失去了身影。

    “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不留下一点纪念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佐天羽身形一动也消失了,不久之后他拎着一节断刀回来了,在刀上还留着很明显的血迹。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御坂美琴和御坂玲姐妹两个马上跑了过来对他的身上进行了检查,若不是佐天羽拦着身上的衣服都快被两个少女撕开了。

    “没事,这刀是后方之水的,上面的血迹也是他的,那家伙被我砍了一刀没有一段时间是别想好了。”佐天羽将手里的断刀扔到了地上,脚下一软也坐了下来。

    “喂,怎么了?!”焦急的声音中,两双纤细的胳膊搀住了他。

    “没事,‘神域’使用过度,有点累了。”佐天羽摇了摇头,重新站稳了脚步,对着露出担心神色的二女挤出一个笑容。

    “你不是说维持‘神域’不用消耗吗?”

    “那也要在我全盛的时候啊,世界的规则我还没解析透彻。”佐天羽苦笑着说道。

    “那你居然还去追他们!”御坂美琴怒道:“你就不怕自己坚持不住被他干掉啊?”

    “我如果不去追的话估计他现在就回来杀我们了!”

    “姐姐大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建议立即送哥哥大人去医院。”御坂玲说道,哥哥大人这个称呼还是佐天羽让她叫的,本来这丫头是要叫父亲大人的……

    听到御坂玲的话御坂美琴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一把将佐天羽抱了起来,没错,就是最常见的那种“公主抱”,脚下电磁力动,“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喂,美琴,你在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这个样子要是被看到我就没脸见人了!”

    “没脸至少还有命!”

    “我没事的,只是有点累罢了!”

    “闭嘴!没你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