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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无生的泪水

    邱氏兄妹正自诧异。

    仲少恺已经抱起醉酒的夏冉默,怒其不争地对她说:“老婆,你怎么这么贪酒?”随即像其他三个人道了谢,就直奔停在一旁的黑色世爵而去。

    邱氏兄妹和顾以三个人都看得瞠目结舌。不会吧,这是什么节奏,直接动抢大活人了。

    邱泽云后知后觉地起身想要追上去,被身旁的顾以一把拦了下来,玩味十足地说:“小姑娘,不劳你费心了,没听见人家老婆长老婆短的叫吗?人家抱自己的老婆回家你也要管吗?”顾以好听声音响起,那口气带着促狭的意味。

    可也是,夏冉默已经有点清醒的意识,被人抱走却一点不挣扎。

    邱泽雨的心情一落千丈,人家什么时候关系都达到这个地步了。

    顾以也不理会他们二人,转身上了车也绝尘而去。

    “公关男”,邱泽云想起来喝酒的时候夏冉默提到这三个字,这是人名字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叫什么不好,叫公关男。想到这里她噗嗤地笑出声。

    仲少恺抱着夏冉默已经来到黑色世爵旁边,夏冉默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纤巧的鼻子贪婪的吮吸一下,说了句:“公关男,你不要脸。”

    小妮子,喝多了还计较这么多。仲少恺把夏冉默抱上车,她倒也没挣扎。

    这是喝多少酒啊?苏适坐在驾驶室里都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

    自不必说,苏适直接把车子开到别墅。

    夏冉默已经在车子里面睡着了,头枕在仲少恺的臂弯了睡得沉稳而香甜。

    熏人的酒气充斥着车厢,仲少恺一脸的冷气,怨怼无她没有节制的酗酒。

    看来他今天看到的背影真的是夏冉默。她撞了他一下是故意的,然后跑开。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然而没有拆穿他。

    他笃定他做得对,却没有办法向她解释。她的忍隐叫他窒息,抬手拂去她头上的碎发,她睡得安详而恬静。

    此刻,她忘记她所看到的情景,一副心安理得的睡相承载着她清纯如斯。

    仲少恺把她拥得更近了,生怕一失手就会失去她。

    车子已经停在别墅门口。

    他抱着她下车进入豪宅的浴室。

    褪去她所有的束缚,放她进入浴缸,清洗她身体上的污秽和酒气。直至她清爽得如仙子一般。

    仲少恺才把她送进卧室平稳定放下她,拉过被子盖在她丝滑的娇躯。因酒精刺激的清纯的小脸绯红不褪。

    夏冉默慵懒地抱住他不松手,梦呓着。

    他欲转身离去,她伸出手来要低低地喊着:“水,我要喝水。”因酒精刺激她嗓音发涩,没有昔日的甜润与清脆。

    这一晚上,夏冉默喝酒过量,口干要了无数次水。

    仲少恺只好和她挤在一张床上,随时地不厌其烦地递给她水。

    每一次她都就着他的手豪饮一通,而后酣然入睡,也没好好地看一眼给她水的人。

    第二天早上。

    夏冉默睁开惺忪的睡眼,一伸胳膊碰触到仲少恺的头。

    她才意识到她和他竟然睡在一张床上。她一声尖叫惊醒了仲少恺。

    “大惊小怪地,你睡好了?”仲少恺声音清冷得摄人心魂。

    夏冉默用手指着他口吃地说:“你,……”

    仲少恺清冷的眸光凝视着她的脸,睡在这他有错吗?

    她不明白,她和邱泽云一起喝酒,怎么会睡在仲少恺的床上。她所有的疑问都写在脸上,仲少恺一览无遗。

    他没有解答她的疑问,而是清冷地问:“喝酒可以解决问题吗?”

    显然他因为她喝酒生气了。准确的说,因为她喝得醉了而生气。

    她蓦地想起来许多事情,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她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把脸别了过去。她此刻能做什么,谁能告诉她?

    她不但因为魂魅娱乐公司的事而难过,她更是在和他呕气。

    仲少恺你可以佯装不知道吗?

    沉默,室内的气压明显加大,一种滞迫感袭击而来。

    还需要听他解释或说法吗?到底还有必要吗?

    她徒然坐了起来,又面红耳赤地躺下,清澈的水眸蓄满氤氲的水气。

    公关男,到撇清关系的时候了!

    她不无愤恨地想,裹起被子去找她的衣服。她赤着脚,裸露着脚踝,在地板上走着,不看他一眼。

    她决绝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她在浴室和卧室都没有找到她的衣服,徒然地裹着被呆愣地坐在那里。

    仲少恺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新的衣服放到她面前。她眼里写满嫌恶,但又无可奈何。

    她以最快的速度走进更衣室。

    几分钟后,她利索地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别墅。

    他横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夏冉默冷冷地开口说:“这么玩有意思吗?”

    他上前擒住她的双臂,眼睛里掺杂着怜惜和怒火。

    “问题会解决好的,我可以帮助你。”声音虽然仍是清冷而低沉,还带有些许暗哑,不乏真诚。

    夏冉默别过头,不想听他讲的任何一句话,更不想看他一眼。

    水性杨花,是他职业的写照!

    即便这样也不能对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产生想法,更不能付出行动。她笃定是仲少恺职业病使然。

    不管夏季莹怎么疯狂地追求他,他应该不动任何情愫。因为爱情不因该只约束女人来尊守法则,对男性有同种功效。

    她心理这样怨怼着,眼睛盯着某一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个人僵持着不动,没有一个人先说话来打破僵局。

    仲少恺的眸光清冽而幽深地死死看着她。

    夏冉默嫣红的唇瓣变得焦灼而干裂。仲少恺蓦地低头吻向那缺乏水氛的唇瓣,舍与齿同时进攻。

    她躲闪着,她不要这份卑贱的怜悯。然而,当他滚热的唇瓣敷盖她干裂的唇上,她的防御功亏于匮。

    夏冉默怒己不争,泪水悄然滑落,沿着腮边流入口中,咸涩的味道两个人共同品尝。泪水突如决堤的江河,铺天盖地汹涌而来。

    这无声的哭泣比起那嚎啕大哭更有威力,更惹人恋爱。

    他长臂反扣着,把她紧紧地圈在怀里。她执意地反抗,挣扎。他的臂弯却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