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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侍寝!

    半响,容久露出愉悦的笑意挑眉道:“怎么?终于决定要侍寝了?”

    沐君凰鄙夷的斜睨着容久怒而嘲讽道:“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只要是个女人都行?”

    容久闻言带笑的眸子轻转落到沐君凰明显带着醋意的脸上,从善如流的说道:“在我眼里,只有你才是个女人。”

    沐君凰眉目微不可查的动了动,又一次被容久猝不及防的一句情话撩过心扉,她神色缓了缓,却猛然想到自己这反应不对,当即用嗤笑掩盖道:“听你这意思,你刚刚竟然是让一个在你眼里是个男人的人亲了你?没想到你容大公子的口味竟然这么重!”

    “我说过,你在我眼里是个女人。”容久佯装没有听出沐君凰的意思,略显无奈的说道。

    沐君凰猛然瞪他,咬牙,“我说的是刚刚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胸大?”容久轻笑着视线从沐君凰的面上往下移,在沐君凰的胸口处看了两眼,评价道:“相对而言你确实小了点。”

    沐君凰原本刚要往下放的脾气顿时又被容久这句话给刺激得眼冒火光,拍着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逼视着容久的眼睛,怒喝:“姓容的,你找死是不是!竟然敢嫌本姑娘胸小!”

    容久微微仰头,与沐君凰的脸近到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纤长卷翘的睫毛,以及睫毛下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影子,他与她一温和一暴躁的对视了须臾,突然笑道:“阿凰,你知道你现在完全一副妒妇脸吗?”

    “闭嘴!”沐君凰微怔之后气急败坏的怒喝,“阿黄什么鬼?我是狗吗?”

    见沐君凰突然将话题偏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容久啼笑皆非的提醒她道:“你反驳的重点是不是搞错了?”

    沐君凰一愣,懊恼的抿嘴闭了闭眼睛,突然泄气的坐了回去,看也不看容久的摆了摆手,“一肚子气,懒得跟你废话。”

    “那么……”容久像是打定了歪主意不放,看着沐君凰穷追不舍的挑眉问道:“侍寝否?”

    沐君凰闻言觉得真是够了,就算她已经下了决定,但这种事也没必要总是挂在嘴边?他是生怕知道的人还不够多是不是?

    “侍侍侍!今晚你就给本姑娘洗干净等着,谁怕谁!”像是为了杜绝容久在追着这件事不放,沐君凰猛然转头对着容久噼里啪啦的说完,潇洒傲娇的起身就走。

    却在行至门口的时候突然顿住,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这是极限,别在妄求更多,因为你绝对会失望。”

    容久看着沐君凰故作镇定的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眸光微敛间,看着把玩在手上的茶杯,缓缓的笑了。

    失了身便不会失心了吗?岂不知,若非你已经失了心,又如何会愿意**?

    落日西挂,天色渐晚,原本燕七娘是打算留沐君凰一行人在馥雅苑里留宿的,但姚夜庭十分抵触留在这样满是脂粉味的地方,而沐君凰也觉得再待下去有些不太好,指不定哪个妖艳货半夜会去爬容久的床,她现在对容久的人品深疑不信,以防万一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如此,燕七娘倒也没有多留,只是在沐君凰临走前将其拉到一边偷偷的建议道:“我是你的话就将那两个美男子都给收了,不然实在是浪费了。”

    沐君凰:“……”

    大姐,你是跟姚夜庭有仇吗要这么害他?

    ……

    坐着马车去找客栈住宿的路上,姚夜庭正在悠闲的喝茶,却听得容久冷不丁的突然来了一句,“姚兄,燕七娘建议说让阿凰将你我两人都一起收了,你觉得如何?”

    “噗!”姚夜庭一口茶水呛住,轻咳着缓了半天才缓过来,一副深受惊吓的表情看了看容久,又瞅了瞅抚着额头对他一脸同情的沐君凰,赶紧撇清道:“你们两的事,别把我扯进去?”

    姚夜庭说着还故意挪了挪位置,拉开了与沐君凰距离。

    但容久显然没那么容易让他划清界限,淡淡道:“其实我觉得这建议也挺有意思的,反正今晚阿凰要来我房里侍寝,不如你也一起来好了,人多比较热闹。”

    容久一句话惊得马车里除了连侍寝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沐佛诺以外,其他几人纷纷瞪圆了眼睛,段颦伊更是捂着嘴巴惊呼,“天啦噜,沐姐姐你还真要侍寝啊?”

    沐君凰没空理会其他,操起手边的茶杯就往容久身上打去,嘴里怒斥道:“姓容的,你怎么不去死?”

    ……

    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口前时,夕阳已经完全落山,只剩下一丝余晖。

    下了马车,一行人往客栈里走的时候,客栈门口有人拉着一个要往客栈里去的中年男人偷偷摸摸的给其看了什么,容久等人并未注意径直往前走,但沐君凰却从那两人的口型中看懂了情况,眸光轻转间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她趁前面几人没注意的时候,特意拐过去一手扔给那人一锭银子,一手极速的将那人手中的东西劫过来给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淡定从容的跨进了客栈。

    那莫名其妙一手空了一手又多了锭银子的小贩,跟中年男人极为同步的用着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目视着已经由小厮引着往二楼去了的沐君凰身影,半响反应不过来。

    那姑娘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就在抢?这是小贩和中年男人共同的心声。

    ……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正是侍寝的好时候。

    沐君凰拿着什么东西出了自己的房门,然后一拐就直接推开了相邻的容久房间。

    屋里,烛光映照,容久一身单衣坐在案桌后正在看什么书,闻声抬眸看向一脸平静的朝他走过来的沐君凰,缓缓的放下书,唇角微微勾起道:“还算你没有食言,不然我白沐浴了。”

    沐君凰充耳不闻容久的调戏,倨傲的走过去,随手淡定的扔了个东西给容久,斜睨着他问道:“这东西看过没?”

    躺在容久面前的是一个大概平常书籍一般大小的小本子,本子上什么字都没有,微微泛黄的纸页看似陈旧,但有眼力的一眼就能看出其是新纸做旧的,完全没有什么历史可言。

    容久有些不解的看了沐君凰一眼,然后拿起小本子随手翻了一页扫了一眼,眸中沁出丝丝笑意,他将小本子重新扔回到沐君凰面前的案桌上,淡淡道:“不需看,该会的都会。”

    “什么意思?难道你竟然已经……”沐君凰闻言不但不喜,反而嫌弃的皱起了眉头,盯着容久审视了半响,突然提高音量道:“算了,本姑娘有洁癖。”

    言罢,黑着脸转身就走。

    跨出两步,就听容久在身后悠悠然的说道:“保证身心健康,错过别后悔。”

    沐君凰停下脚步,回首略微怀疑的与他含笑的眸子对视须臾,仍旧不放心的转身回去将那小本子再次赛到了容久的手里,“自以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另一回事,你必须看。”

    容久清雅浅笑的微微敛眸看着手里的小本子似乎斟酌了半响,就在沐君凰等得不耐烦之际,他突然抬眼冲着沐君凰唇角一勾,“想来你也没有实践过,那就一起看。”

    话落,沐君凰人已经猝不及防的被其拉进了怀里。

    鼻尖是容久身上清浅的梅香,身上熨烫的是他怀里的温度,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让沐君凰一时间还有些不太适应,她扭了扭身子想挣脱出容久的怀里,却被容久越发的抱紧,气息扫在她的脸上,他故意挑衅道:“怎么,想后悔了?”

    激将法而已,偏偏她还就吃这一套,闻言倔强的哼了一声倒是放弃了挣扎。

    容久见此,修长无暇的手指轻佻的从她的玉润的脸颊上轻抚而过,含笑道:“就算你现在想后悔也晚了。”

    无视沐君凰翻白眼的表情,他将小本子举在两人面前,淡定从容翻开道:“看。”

    ……

    半盏茶后。

    “你这东西哪里来的?”容久平静的问。

    沐君凰一脸郁闷,“刚客栈门口抢的。”

    “你确定这是春宫图,而不是小儿绘画图?”他有些无奈,这么幼稚的画技画出来的东西究竟能起什么作用?

    “那该死的小贩竟然敢买假货!”沐君凰恼羞成怒的就要起身去找人算账。

    容久轻笑着一手扔掉小本子,一手将沐君凰给拉了回去,手指捏在沐君凰的下巴上,盯着她的眼睛意有所指的说道:“我说了,我会。”

    话落,唇已准确无误的封住了沐君凰还想要说什么的嘴巴!

    一开始还浅尝轻磨,温柔耐心的让沐君凰心甘情愿的闭上了眼睛,然后便突然加重了力道,直接撬开了沐君凰的唇齿,攻城略地,沐君凰似乎也不甘示弱的伸手环上容久的脖子,略微在容久怀里坐直了身子,化被动为主动的与容久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一同丧失了理智,完全沉浸在夜深人静,**的春色氛围中。

    两人正亲吻着,突然从窗边传来了一声异样的动静,两人同时睁眼。

    “肯定是颦伊那丫头。”沐君凰说着起身就要去教训教训某个听墙角的小妞。

    容久跟着起身,却是根本没将屋外的情况放在眼里,环在沐君凰腰上掰过对方的身子就再次覆了上去,一边轻咬着她的唇瓣,一边开始伸手解她胸前的衣襟。

    “喂……外面有……有人。”沐君凰拍着容久解她衣服的手,囫囵不清的低声说道。

    “不管她。”容久趁着往沐君凰脖子上吻去的时候应了一句,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已经退去了她的外衣,紧接着继续进攻里面的单衣,还一面脱一面逼着沐君凰后退着往床榻移去。

    屋外,段颦伊在因为不小心弄出动静而一动不动的僵硬了半响后,见屋里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才放松的慢慢直起身子来,不死心的还要趴着窗子偷看一下里面的情况。

    刚准备偷偷的往她先前在窗户上戳的洞往里看似,突然一只手覆上了他的眼睛,还不等她出声,就强迫的将她给带走了。

    “不行,我还没看到呢?”被姚夜庭带到走廊另一头的段颦伊从姚夜庭的手里挣脱出来,不甘心的就还要跑回去继续偷窥。

    姚夜庭无奈的拦着她低声道:“看到了又如何?你难不成还准备仔细的描写在你的史记里?”

    “不行吗?这可是超级秘史呢?”段颦伊总觉得不甘心,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对姚夜庭表示不满,要不是他将她拉走,她早就看到了。

    姚夜庭又气又无奈的说道:“你说行不行?我敢保证你要是敢写,容久就敢毁了你整本《擎天秘史》,不信你可以试试。”

    听姚夜庭这么一说,段颦伊也突然觉得这不是不可能,紧张的抱紧了怀中的小本本,连连点头道:“对对对,不能因小失大。”说着还有些留恋的往容久的房间瞟了一下,撇撇嘴,“算了,回去睡觉了。”说着就往自己的房间去,走了两步又突然回过头来嘱咐了姚夜庭一句,“你也千万别去偷看哈,看容公子今天怼你那架势,你要敢去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说完,这才真的摸黑回了自己的房间。

    留下姚夜庭一头黑线的在那风中凌乱。

    ……

    浅浅的朝阳透过窗柩辉映进屋里,静谧无声的房里,男女的衣衫从案桌边一路散乱至床榻边,毫不掩饰的显示着昨夜这屋里发生了什么。

    沐君凰仍旧还在安眠,睡梦中的她少了平日里的慵懒随性,而是恬静乖巧的像个孩子似的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清丽绝美的容颜,卷翘的睫毛盖在眼睑上覆上淡淡的阴影。

    看着这样的她,早已清醒的容久轻轻浅浅的眸光落在沐君凰的面上,仿佛就要这样看到天荒地老去。

    不由自主的轻抚着她的眉眼,兜兜转转,寻寻觅觅,当初那个给他黑暗的世界里洒下一片光明的女孩,终究还是成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