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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重生军婚:首长,宠妻上瘾!最新章节!蟒蛇吃疼,痛苦地挣扎。

    笔记本的播放画面里,不管那条小蟒怎么甩头摆尾,少年都紧握树枝,就是蟒蛇张开大嘴露出尖锐的牙齿,也没让他流露出丝毫胆怯。

    在小队中担任副狙击手的张梁不禁咂舌:“现在的小孩都已经这么生猛?”

    他站在队长身后,看得清清楚楚。

    当树枝扎进蟒蛇七寸,那少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似乎早就熟知蟒蛇的心脏位置。

    要不然,这一扎不会这么精准!

    寻常的成年人,遇到蟒蛇,恐怕都做不到这样沉着应对。

    秦穆又盯着屏幕看了十来秒,突然摘掉左臂上的现役部队徽章,下达新的指令:“张梁跟我进雨林,至于其他人,原地待命!”

    ——

    陆云笙与被扎心脏的小蟒僵持良久,在德牧时而发出的吠叫声中,小蟒先咽气败下阵来。

    陆云笙只觉得小腿一松,放开手里的树枝,两米多长的蟒蛇就像被抽了骨头似地,瘫软在地,死得不能再死。

    “汪!”德牧尾巴摇得愈发欢快。

    陆云笙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心沾染的蛇血粘稠,有些难受,她再不讲究,也没法闻着血腥味走一路。

    地上缠过蛇的校服外套,已经不能再穿。

    她干脆原路折返。

    回到溪边,陆云笙蹲下身,刚把双手伸进水中,旁边出现一个脑袋,她转头,恰巧对上德牧那张嗬嗬吐舌的凶萌狗脸。

    陆云笙拘起一捧溪水,泼向德牧:“跟着我干嘛?”

    谁知,德牧不但没逃开,反而抬起前肢,往她肩头猛地一趴!

    陆云笙猝不及防,差点栽进溪河里。

    “你!”陆云笙刚准备教训它,先注意到狗身上的VR全景摄像头,经过和蟒蛇的一番缠斗,原本该在背上的摄像头,移位到德牧的腹部。

    这条德牧是有主的。

    陆云笙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不远处的灌木丛,一阵窸窸窣窣,潜意识里的敏锐,让她整个人警惕起来。

    她的左手,已经从脚边袋子里拿了个苹果。

    这里是边境地区。

    危险性,可想而知。

    不说走私贩毒时有发生,遇到枪战都很正常。

    陆云笙握紧苹果,那种被盯视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当灌木丛再次一动,德牧冲过去的同时,她手里的苹果也狠狠抛出去!

    与此同时,陆云笙猛地往右侧跑!

    即便不回头,她也知道,有东西窜出了灌木丛。

    ——正紧追她而来!

    陆云笙在部队待了五六年,深知这种时候,一秒迟疑都会要她的命,瞧见前方倒地拦路的大树躯干,她单手撑着粗糙树皮一跃而过!

    然而,下一秒,她的腰窝一酸。

    就像被石头类硬物击中。

    陆云笙暗骂一句,出现一瞬的趔趄,顾不上疼痛,感觉身后有危险靠近,她蓦地回身,右腿已经横扫出去。

    谁知,脚踝被一把握住!

    陆云笙想反抗,小腿肚一紧,人已经摔出去!

    肩膀撞到身后的大树,陆云笙闷哼一声。

    她的摔姿绝对算不得好看,可以说是四脚朝天。

    陆云笙用右手按住自己受伤的左肩,目光提防地看向那个袭击自己的“东西”。

    其实,不能用“东西”来形容。

    把她扯倒在地后,对方没再发起进一步的攻击。

    陆云笙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是个穿着吉利服的高大男人。

    吉利服是军用装备,用丛林或沙漠伪装服改装而来,在部队里,通常穿在狙击手身上。

    当然,也不排除雇佣兵或恐怖分子。

    陆云笙的视线没在对方身上停留太久,倘若遇上好斗者,长时间的直视等同于挑衅,现在她被对方像老鹰逮小鸡地逮住,尚不知对方的来历,只能尽量表现自己柔弱无害的一面。

    注意到那双作战靴的靠近,她当即垂下眼睫,背在身后的左手却抓了一把地上落叶。

    不过四五步,对方就站到她跟前。

    陆云笙盯着黑色作战靴,心里那根弦依旧紧绷,余光不动声色地上移,注意到对方的吉利服下,穿的是丛林迷彩。

    只是,刚才匆匆一眼,她没在对方身上找到臂章。

    如果是Z国的特种作战部队,外出执行任务,尤其在边境地带,肯定会佩戴两枚臂章,一枚国旗,另一枚代表现役部队。

    重生前,陆云笙不是服役于西南军区,但她对Z国和缅邦交界处的这片雨林也有所了解。

    有些毒枭喜欢在雨林深处建村寨。

    因此,不排除她这会儿是遇上贩毒集团的人了。

    在毒枭住的寨子里,像她这个年纪的未成年不在少数,自小被当成“打手”来培养。

    今天她若跑不掉,下场不会比落到人贩子手上好。

    陆云笙心中百转千回之际,男人已经蹲下来,视野被阴影遮挡,她一个抬眸,对上了男人掩于油彩下的深邃眉眼。

    那是常年穿梭于弹雨枪林才会拥有的气场。

    ——像极了猎人。

    沉稳,却又不失凌厉。

    现如今,还是个捕获了猎物的猎人。

    在他面前,十六岁的陆云笙,就是一只毛都没长全的小崽。

    然而,即便是幼崽,面临危险也不会乖乖就范。

    就在电光石火间,陆云笙突然伸出左手,将一大把落叶洒向男人,试图扰乱对方的心神。

    漫天落叶尚未落地,一股力道先钳住她纤细手腕!

    就连她的右手也被一并制住。

    对方已经看穿她的后招。

    男人糙粝的手掌紧紧贴着她皮肤,陆云笙感受到粗茧,是长年累月摸枪摸出来的,还有宽厚掌心的热度,就像烙铁烫在她腕上,寻常男人体温会比女人高一点,却不会高太多,除非……他经常进行体能训练。

    “还跑?”男人薄唇间,吐出了两个字。

    富有磁性的声线有些信然,也在陆云笙心头挠了一把。

    她顺着杆子往上爬:“不跑了。”

    秦穆那声问不过是个试探,见眼前这个少年听得懂,普通话也说得字圆腔正,不可能是缅邦人,他的眉宇稍展,手上跟着松了力道。

    谁知,少年的膝盖突然击向他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