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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

    “那你自己记得去买。老这么两件破衣服,和没人管的小邋遢的鬼样,看着不舒罚”

    说她邋遢!冰蓝暗里咬牙,恨想,看来他不喜欢邋遢。那,她以后一定不要辜负这邋遢鬼的名号才行!

    宫绍谦忽然意识到什么,认真又看她眼,问:“你,没钱吗?”

    他觉得不该,冰河不像心疼给女儿花钱的父亲。即使家里有继母,也说不过去。可,她吃的穿的怎么这么寒酸节俭?别说副市长的女儿,就一般干部家庭的孩子也没几个不千金大少爷似的。

    冰蓝觉得正而八经地说她有,反而不正常。哼声,鄙视,“是呀,谁有你家有钱,所以才有资格连检察官也是玩玩。我们都是qióng rén,买不起衣服,只好玩玩邋遢。”

    宫绍谦不再作声。

    冰蓝见车老驶不到目的地,急,“附近吃点就可以了,你要去哪?走路都要走半天嘛?”

    宫绍谦无反应。

    “到底要去哪?”

    宫绍谦扭个脸,慢条斯理,“你现在,很愿意和我说话了?”

    “……”冰蓝闭了嘴。

    宫绍谦又正经说:“你饿?你不是说吃过饭了嘛,我想再晚点,你能多吃点。”

    冰蓝继续闭嘴。其实,她没吃。这会儿不知肚子是饿,还是什么反应,总之,奇怪的什么东西往上搅,搅得心里有点腻。

    宫绍谦看向外面一眼,最近的一处大酒店,拐过去。

    挺豪华宽敞的一间大房,挺圆挺奢侈的一张大桌。只坐了冰蓝与宫绍谦,却站了三位服务员。

    她觉得坐得和宫绍谦太近,想移开两个位子。宫绍谦抓住她的手,不让动。吩咐服务员,“出去。”

    服务员应声而退。

    宫绍谦掀开一个盖盅,往她面前移移,小勺递上,“先喝点这个。”

    冰蓝认为还是早吃早结束,接了勺,二话没说,俯下脸不管什么东西,喝。宫绍谦一样样往她面前的小盘里放,冰蓝来者不拒,都吃了。

    他又要夹一样过来时,烁口喝进一杯水,放下,道:“饱了!”

    宫绍谦一直看着她吃,觉得那小肚子盛得也不少了,没再劝。筷子中的东西转放进自己碟里,开始吃。听得挺慢,或者也可以叫挺斯文。

    冰蓝讨厌这种吃法。“你还没吃好?”

    宫绍谦嗔一眼过来,“我刚吃呢!”

    “你干嘛刚才不吃?”刚才她吃时他干嘛了?冰蓝觉得他挺奇怪。

    宫绍谦远离冰蓝的那个嘴角勾下,看不出那是笑,还是不满。不多解释,叫向外面,“来杯热饮。”

    服务员应声进来,听完吩咐又出去。一会儿,上来一杯。

    “喝。”宫绍谦往她面前一放,继续吃他的。

    冰蓝郁闷下,也只有慢慢喝着,等他。不时望一眼,看他咀饭时拧眉定眼,像咀着嘴仇恨。哧,不禁喷出一声笑。

    宫绍谦看她眼,很淡定,什么没问,继续吃。

    冰蓝品品嘴里的味道,有橙子的清香,还有股浓香很醇厚,口感挺不错,一时咂磨不出什么味,忍不住问:“这什么饮料?”

    宫绍谦看眼她手里的半杯粟红,伸手拿去。冰蓝以为他要眼睛更近些鉴定,却是放自己嘴边喝了口。又放她面前,“粟子,橙子。”

    他这么一说,冰蓝马上也咂磨出来,还真是粟香。可,盯眼那半杯给他沾染了的板粟橙,有些不想再继续去喝。

    宫绍谦似觉察似没觉察,垂头吃了会儿,放下筷子,又扭头叫:“进来。”

    服务员进来。

    “那个,再来一杯。”

    又送来一杯板粟橙。宫绍谦将新上的放她面前,拿过那半杯,自己喝。

    冰蓝还是纠结,看着他喝自己喝过的,心里也咯哏,不舒罚想想,算了,不喝了,“我……”

    “快喝了走。”宫绍谦已将她的想法打发回去。

    冰蓝听喝完板粟橙的速度直接与走相关,急忙端了喝。喝着瞟去宫绍谦那儿一眼,见他也喝着,眼睛望着她,有点像看只随他作弄的小动物样的神情。

    冰蓝忍不住,问:“你为什么缠着我?”

    宫绍谦就像没听到。冰蓝等会儿,见他毫无反应,准备就当对牛弹琴了,那“牛”却有回声:“想和你结婚。”

    冰蓝咬下嘴唇。“可,你干嘛想和我结婚?”

    他又不吭声。

    狠狠心继续问:“喜欢我?”

    不答。

    “不喜欢?……不喜欢那为什么想和我结婚?要是喜欢,为什么喜欢?我,漂亮?你不会没见过更漂亮的女人?因为,我爸是副市长?呵,宫检察官也看得上这点社会势力?你没觉得有好多比我更漂亮更有家庭背景更适合和你结婚的人吗?”

    “没有。”一直沉默的宫绍谦利索地给出句回答,“至少目前我没看到比你更漂亮的。”

    冰蓝立时涌上些羞涩情绪,不禁,懊恼地垂下头去。她是鼓足劲,努力带着与检察官一样的理性高度来谈判这些问题的,那么,听到的任何回答,也不该带着个人情绪去接受才对。

    她竟,对他直白的一句所谓夸奖有反应!太不争气。

    宫绍谦的声音继续在她耳边响下去,“也没有比你更合适的结婚对象。各方面条件都算可以。而重要的是,你有旺夫相,没有旺夫相的女人,其他条件再好,我家也不会接受。我们福建人很信这个。”

    原来,她是作为一件物件给购置进去,价值顶多相当把玉如意,摆他们家里镇宅旺夫用的!冰蓝胸里鼓一下,rěn wú kě rěn,憎恶去。“宫绍谦你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你想我和你结婚,却这幅口气,一句好听的话没有,你认为对我说什么也无谓,我还是会乖乖地逃不出你的手心?”

    宫绍谦眼里浮上的笑意,带着似是而非的揶揄味。“你是说我只要和你说好听的话,你就逃不出我的手心?”

    “……”冰蓝语噎。宫绍谦很有扭曲真相,歪曲事实的品质。

    宫绍谦继续道:“我只对一个女人说好听的话,你要想听只能等到嫁给我之后。要是心情很迫切,我们可以马上就结婚。”

    冰蓝站起来,切齿,“建议你还是不要这份妄想的好!早早离得我远远的,要不我哪天变了主意,同意和你结婚,我进你家第一天就把你家房子给烧了。旺死你!”

    冰蓝气咻咻一走出酒店,给宫绍谦后面拽住,不管什么情绪地又强送进车。

    一路,宫绍谦只管开车,冰蓝扭头看外面,也不说话。可霓虹划过眼眸无数,落心里的一丝没有。冰蓝的心神飘了,飘哪了,她也完全不知道。

    宫绍谦不时望她这边一眼,她脸映在那边的窗玻璃上,一时清晰些,一时模糊,神情有入定的感觉。他不打扰,一点点放出些音乐,车里,灌满种恬淡悠然。

    冰蓝也没觉察,更恍。车行了多久完全不知道,都行到哪儿更不清楚,潜意识里一直认定他是送她回家。

    直到,身体内发出自然的提醒信息。好象饭中,她喝的板粟橙有点多了。

    冰蓝从天外便又给拽回俗间。认真看看外面,看不出到那儿了,回头看看宫绍谦。目光直视,开得认真。眼光从他脸上顺便就滑到操控台,定在类似时间的一组红色数字上。

    那显示的是时间吗?冰蓝疑惑着,问出来:“几点了?”

    宫绍谦眼光也往她盯的地方看下,轻淡:“不到十一点。”

    “啊?”真是!从下午五点给他劫持走了,直到晚上十一点还没回到家?“这……哪?你往哪开?”

    “送你回家。”

    “你这是走的哪?”

    “那边路上出事故了,堵了,从这儿绕。刚才你没看到吗?”最后一句他欺她走神,问得狭促。知道,她是根本没注意外面任何路况。

    冰蓝颓丧,“还得多长时间到家?”

    “半个来小时。”

    郁闷地垂了头,只能再努力忍着。双腿却有点不安份,座下左移右晃。

    宫绍谦前面车头一拐,拐到路边一处楼前。冰蓝眼睛这会儿很管用,一下就看出,是处宾馆。心里接着就撞上头小鹿,“你……停这儿干嘛?”

    宫绍谦不说话,下车绕她这边,开门让她下,“下来。”

    不!“干嘛。”

    宫绍谦俯下身来问她,“你想干嘛?”

    “我想回家!”

    “没有比回家更要紧的事吗?”

    “没有……”

    宫绍谦将她两胳膊一握,“请”下来。

    宫绍谦放开她,拉着手往里走。“你不想去卫生间吗?”

    冰蓝暂收了怒气,无话。

    女厕出来,宫绍谦卫间生门口等着她。她哗哗洗下手,鼓着嘴巴往外走。宫绍谦又要攥她的手时,她狠劲一甩,不让碰。她又不是他的包,老拎着她干嘛!冰蓝感觉在他面前,老被当傻瓜样捉弄。他故意的!来上卫生间说一声,会死吗?

    宫绍谦便两手裤袋里一抄,跟她后面。脸上,终于绷不住笑容。

    冰蓝的住处,冰河与莫子研已急的差点报警。莫子研从傍晚等到夜里九点,他拍下的商品依然不见冰蓝回音。中间打了两个电话,都关机状态。

    再等不住,跑来看,家门无论无何叫不开,打电话问冰河冰蓝是不是回家去了。得到答案是没回,莫子研当场有点急晕。

    冰河想想,“等下,我过去打开门看看,是不是在家里睡着了。”

    冰河赶来,不想钥匙竟打不开门。冰蓝换锁后还没和父亲说,冰河自然也没有新锁的钥匙。冰河拧眉,拍着门叫几声,里面也无回音。

    “嘶该这会儿不在家的!”莫子研认矽蓝只要回家了,就不会不接订单。“要不,报警?”

    冰河更冷静些,安慰,“再等等!”

    等过十一点,冰河电话打了许多个,莫子研下楼找了无书,都无所获。两人越来越焦虑。

    “叔叔你等在这儿,我再出去找找。”莫子研说着,又要往楼下走。却听楼道里上来脚步声。

    莫子研先站了,惴着心跳,等等看。下面半个脑袋一冒,立时激动,真是冰蓝!迎下来,“蓝儿……”

    一句话未出口,又噤声。冰蓝后面,还跟着个男人!莫子研两眼寒光一下就聚去,对上一双冷峭淡然的眸子。

    冰河也迎下几层台阶,看看,先放下一颗心。宫绍谦眼光移向冰河,问候:“叔叔。”

    冰河点下头,叹向冰蓝,“哎,怎么电话也关了!”

    冰蓝见父亲与莫子研都在,想来是这么晚自己没回家,为她担心了。有些惭愧,“……手机下午时就没电了。”

    宫绍谦大手往冰蓝背上一扶,忽视过莫子研,先带着上楼。至冰河面前,笑下,道:“叔叔不是以为她失踪了?对不起,吃饭去了,回来的晚了些。”

    “噢。”冰河又点个头,呵呵笑声,“我也往这儿想了下,打你的电话想问问,没打通。”

    “噢?噢!”宫绍谦想起来,“我关机了。”真关了,也真一时不记得关了。冰蓝车上恍神时,他不想电话来吵走那段宁静,便关了。

    宫绍谦回到车上后,开了手机,看关机这段时间的来电情况。

    除了冰河的,还有几个,不太重要。他眼光只一个电话上略停顿下。那是左依琳的来电。

    左依琳那儿他好一段日子没去了,他一早就告诉过左依琳不要打给他电话,有事找杜祥宾。至于什么时候会去,不需要她过问,去时,他自然去。

    左依琳一直没打过他的电话,今天突然来电,什么原因?

    宫绍谦眉宇微拧,短暂犹疑,很快做了决定。不去!开车,驶向自己的住处。

    这段时间他对那女人没感觉太多**。夜晚躺在床上有时难眠,这时,偶尔也想到那个能给他带来些安眠的女人身体,但,脑子指去的方向仿佛与心的向往,十分的背道而驰,身体,特别的懒于回应。

    便,最终懒在床上没动。慢慢也睡去。

    宫绍谦回到自己居住的公寓,刚打开门,不远处的拐角闪出一人。是左依琳!

    他眉尖立时掠过道阴冷。在不该看到她的地方看到,那笑脸上无论多明艳动人,都一样硌眼。好在,这女人还算心里清楚,没直接就站在他的门前等。否则……

    左依琳看到他脸上的不悦,笑容收敛上些谨慎,没急着说话,眼光试探在他脸上,从他打开的门里,挤进身去。

    宫绍谦也进去,哐一声关上门。

    左依琳笑容又堆满,放下手里的几个袋子,解释她造访的原因,“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你肯定没看到?响了两声我就挂了,怕影响你工作。可……你这些天老不去,我忍不住就给你打了。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在一家专卖店买的,那家专店要关门了,折扣打的挺实惠。不知都合不合适,想给你试下的,不合适赶紧去换,要不他们关门后就没处换了……”

    宫绍谦眼光也划拉了下她放沙发上的几个物品袋。脸上,没更坏的反应,一路冷着,向浴室去。

    宫绍谦不管她是不是只想进来帮他放水。背转给她,不太想让一个女人看到他赤身沐浴的样。“出去。”

    左依琳犹豫下,还是乖乖听话,又折身出去。

    宫绍谦洗罢,腰间系条浴巾出门。门外还恭候着左依琳,见他出来,笑容温婉地将早伺候在手的浴泡往他身上披。宫绍谦两臂一穿,没在她面前停留。走过去。

    左依琳拿着他撤下来的浴巾又进浴室。想想,将门虚掩了大半,又打开淋浴。

    她来时已经细细将自己香浴过,不过,宫绍谦对女人身体的清爽程度要求苛刻,不喜欢有一点点脏得感觉。左依琳觉得,还是在他面前再洗浴一下的好。

    左依琳走出浴室。宫绍谦大背椅上坐着,手中一杯酒,慢慢摇晃着,似乎不为喝。几分把玩。

    这女人,他没准备放弃过,他的生活状态,他没准备改变过。不是左依琳,也是同样的女人来替代。他正视他作为男人的长久需求,他未来的婚姻不会提供给他这份需求。他也,不可以去索求。

    宫绍谦几分颓败地往椅背上一靠,心给割去一半似的痛。

    “宫,宫,……我爱你!我爱你……”左依琳终于喊出心里的声音。

    “走。以后,不许再来这儿。”事毕,他抽身而退,走开。

    左依琳挣起身体来,望着他的背影,几分希翼,“衣服你要试试吗?”

    “放下。”宫绍谦又进入卫生间。

    左依琳身体也一下又倒在桌案上,喘息。感觉,完全没有满足,被骤然离弃的空失全身里漫延。

    这次,痛也没有!

    她还没有生孩子,可那里面早就按宫绍谦的要求,设置了一道生冷的门。薄薄的一片,却能永远阻住她作为母亲的权利。除非,她选择离开他。

    左依琳最终起身,拿衣服穿上。不管多少眷恋,都还得走。宫绍谦说了,不让她留,她就得走!听话,是她的工作纪律之一。

    左依琳又看看并排沙发上的衣物袋,不知道宫绍谦会不会真的试穿后,不合适的给她带过去。不过,无所谓。她只是找个因由,来见见他罢了。

    况且,宫绍谦也不会在意浪费几件不合体的衣物。她自信,也不会不合体。她打理宫绍谦的衣物两年了,他的尺寸、喜好,无一不装在她大脑里,她为他买来的所有衣物没有一件又回去另换的。

    宫绍谦穿着上不喜欢虚摆阔绰,却很注重衣服品质。算也从不担心他轻视她买打折衣服的小家子气。确定,会衬他的心。

    生活中的宫绍谦有与他的家势、身份不相附的低调,内敛,一点不像一些富家公子哥。左依琳认为,这,才是真正有品质的男人作风。

    宫绍谦不亏她,给他买衣物所用的钱,都另付给她。宫绍谦不喜欢和她这样的女人有任何扯不清,宫绍谦要放弃她时,便也干干净净!

    宫绍谦不会花心思去想,女人爱上只是花钱租赁她身体的男人时,付出的有多少。

    左依琳心慌起来。宫绍谦虽然没给过她想要的**,可对她身体的需要,她还是感觉得到的。现在这样,太不同寻常。

    他是已经厌倦她,或者,又有了新的签约"qing ren"?等他们这年签约期满,她就得将帝豪公寓让给另个一女人居住?

    左依琳第二日约见杜祥宾。

    先把一件衣服送上,眯起眼睛笑个,可爱娇俏。“新买的,绍谦穿着不太合适,你穿。”

    杜社宾没接,“不合适退了。”

    “行。……要不你就先试下,要是合适留下穿,不合适就去退了。不省得你去买嘛。买的都很实惠的,是搞活动打折扣时买的,肯定不像你们男人看到就买,也不太问价钱。再退还不合算呢。……你一会儿试下?”左依琳口气不勉强,可也让人没多少理由再拒绝。

    杜祥宾没再就此多说,问找他的事由,“什么事。”

    左依琳脸上的笑容淡去,几分黯然道:“绍谦,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杜祥宾沉吟下,回复却是:“你一会儿是要回家吗?”

    左依琳听着这是不想说的意思,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有个心理准备……”

    杜祥宾不等她的答案,作主,往她住的帝豪公寓方向去。

    “快到时间了,我是不是得准备走?”左依琳又换了个问法。

    左依琳指的是这期签约时间将满。

    杜社宾知道,宫绍谦不喜欢听到这些女人呼唤他的名讳。不过,左依琳在他面前多数是直呼绍谦,听着关系似乎不只一种金钱与**的交易。

    可,显而易见,宫绍谦对左依琳与别的女人一样,没有几分温情,否则,这去留问题,完全不用找他交流,床第上就能决定的事。

    宫绍谦与她们竟然一点交流没有,一两年肌肤之亲也还是冷漠到她们只能当工作来向他谈续约问题。杜祥宾不是特别理解。

    不过,理解不理解,多数时不防碍他遵照宫绍谦的意思行事。

    左依琳肯定是想续约的,不想续了,不用找他来谈。到时间,她自动走人就行。这,一早就告之过。

    车里一直沉默,眼见帝豪就到,左依琳还等不来杜祥宾的回话,落寞地勾下颈去。清楚地说出自己的心思:“宾哥,我不想走。”

    杜祥宾直到车停到帝豪公寓前才开口:“你不是要出国留学吗?”

    “我现在不想了。宾哥你帮帮我。”那是她两年前的希望,但不到一年就全改变了。可以说,因为宫绍谦,她放弃了出国留国。而,两年后她还是只能灰溜溜地离开,那岂不是鸡飞蛋打?

    “下。我帮不了你什么,川哥点头就可以,不点头就不可以。我觉得,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两年前左依琳刚是大四学生,他正帮宫绍谦找"qing ren",偶然机会认识。左依琳说是为出国留学攒学费,这个听起来比较高尚的理由让他放弃了其他选择,为宫绍谦选择了她。如果那算帮了她的话,现在,至于她再想做什么,他已无力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