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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远后宫的妃子很多,千娇百媚,各具特色,但小远就是喜欢冰蓝,没有来由的喜欢,从小就是这样,即使后来小远知道冰蓝喜欢的是白安岳,小远也没曾停止过喜欢,只是一但听到冰蓝和白安岳在一起玩的开心,小远肯定会到后宫找一个妃子,狠狠的揉虐一下,把身下的女人当做是冰蓝。

    小远嗅着冰蓝身上的香气,突然看到冰蓝脖颈上红红的一块,明显那是吻过的痕迹。

    小远滚热的身体顿时冷却了下来,“你为什么要这麽做?”

    “我做什么?”冰蓝一点都不害怕小远,即使他是个王。

    “冰蓝,你和他做了苟且之事,你还不承认?”小远直逼冰蓝的眼睛,一双手扼住了冰蓝的脖颈。

    “你杀了我!”冰蓝闭上了眼睛,她什么都不怕,她已经是阿岳的人了,她也算没有白活一会。

    “我,我……..”小远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扼了下去,眼看着冰蓝就快不行了,小远一个激愣就停了手,留着她慢慢的玩。

    “冰蓝,冰蓝。”小远附上了冰蓝的唇,一阵人工呼吸后,冰蓝竟然又醒了过来。

    小远见她醒了又兴奋又生气,一想到白安岳那张脸,一股无名之火就腾的燃烧了起来,小远残暴的扯掉冰蓝身上最后的亵衣……..

    半月后,怀国王庭大婚。

    小远迎娶了他的第十八位妃嫔,这妃嫔不是别人,正是冰蓝,冰蓝被册封为锦贵人。

    大红的喜色弥漫了整个王庭的后宫,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宫人们在一旁窃窃私语,王上和锦贵人还是青梅竹马呢?这个锦贵人啊,据说是大祭司同母异父的妹妹,也有的说,什么妹妹啊,好像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是老祭司在佛堂捡回来的………

    无论世人怎么去评说,反正冰蓝已经是小远的贵人了,小远还把那颗价值连城的“皓兰”作为新婚的礼物送给了冰蓝,此物一出手顿时惹起了后宫妃嫔的嫉妒,那些妃子们都虎视眈眈的望着冰蓝,痛恨着这个刚来的锦贵人,当然了,这其中也不乏有巴结逢迎的,借着锦贵人在圣眷正隆的时候自己也能吃点余食。

    据说小远手中的这颗夜明珠,分开是两块,合拢却是一个圆蛋,分开透明无光,合拢后却发出夺人的绿光,据说能照车前后十二乘。黑夜中,百步之内都能照见丝发,可见是怎样的一件稀世珍品。

    这无疑说明了冰蓝在小远心中的地位,冰蓝却不以为然,看着那颗夜明珠就和看一快土疙瘩没有多大的分别,在冰蓝心中,这价值连城的皓兰,却不及阿岳送的那朵枯萎的桃花,即使它已经败落了。

    夜深了,红烛闪耀,冰蓝头上顶着大红的盖头,双手合拢用力的拧着衣襟,她明白从今日起她就是小远的妻子了,心里却在想着阿岳,冰蓝矛盾着,也纠结着,眼泪不由的掉了下来。

    吱嘎的一声,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冰蓝的夫君小远,一旁侍奉的宫人们都一一叩拜,其中一个喜娘嬉笑着让二人行过合卺礼后,便被小远轰出了房门。

    冰蓝生涩的看着这一切,又害羞又害怕,即使那日她已经和小远那个了,但冰蓝的身体还是在颤抖?

    “孤的锦贵人在颤抖,你冷?”小远抬起了冰蓝小巧的小巴,凝望着冰蓝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

    “谢王上挂心,臣妾不冷!”冰蓝小声的说着。

    “真的不冷?”小远的声音放大了一倍,身子摇晃的更厉害了,显然是喝大了。

    “臣妾不冷!”冰蓝很干脆的回答。

    “那你自己把衣服脱了?”怀远酒气冲天的把嘴凑到了冰蓝的跟前,冰蓝的心一怔,随即眼泪又要流下来。

    “你不自己脱,难道要孤给你脱吗?”小远语气冰冷无情,冰蓝流着泪揭开了扣子…….

    初春,春寒料峭,夜间尤其的冷,并不亚于冬季。

    冰蓝只着了贴身的小衣,慢慢的走上前,要为小远脱去喜服,小远却一把推开了冰蓝的手。

    “再脱?”小远的声音更加的大了起来,门外守夜的宫人都悄悄的屏住了呼吸,好奇的听着洞房里的动静。

    冥冰蓝,我告诉你,你不要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臭面孔,孤瞧着就恶心,你嫁给了孤,就是孤的女人了,小远吼叫着,一口气又把桌上的酒喝了个底朝天,斜着眼睛盯着不着寸缕跪在地面上的冰蓝,哈哈大笑着扯起了冰蓝的头发。

    “你的眼泪是为谁而留?”小远突然轻轻的攀上了冰蓝的粉面,看到了那一行不曾干涸的泪痕,两手使劲摇晃着冰蓝的臂膀。

    “我已经是你的贵人了!”冰蓝冰冷的低语着,目空一切的看着小远。

    “本王是一国之君,难道就比不上他一个江湖浪子,你说啊,你说啊。”小远咆哮了起来,把冰蓝的头按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一股透心的冰寒直逼冰蓝的肌体,连冰蓝的心也被寒了起来,冰蓝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他是没你高贵!”小远的手在颤抖,他的心里痛的在流血,这就是我小远曾经青梅竹马的爱人,我的爱人抛弃了高贵的王,却偏偏爱上了一个低贱的江湖浪子。

    “冰蓝,对不起,对不起,小远不该这样对你,是我的错,让我们把以前的都忘掉好吗,我们重新开始?”小远看着冰蓝那涩涩发抖的身子,突然牵起了他心里最柔软的感情,其实他是爱极了她,他想给她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毕竟她已经是他的贵人了。

    “王上,冰蓝是不洁之体,冰蓝不配!冰蓝想去冷宫赎罪!”冰蓝被小远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可冰蓝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她觉得自己是被一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在把玩着。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不要叫我王,叫我小远,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冰蓝你可知道很小的时候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看别的男人,你是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小远喃喃的抱起了冰蓝,温柔的把冰蓝放到了香塌之上,为她盖上大红的寝被。

    小远喝了一杯浓茶,自己亲手点起了“半夜檀香”,檀香袅袅,不一会屋子里的香气就浓了起来,冰蓝的眼皮在打架,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她突然觉得自己的面前不是小远而是阿岳,这场婚礼是她和阿岳的婚礼。

    阿岳亲手拿着一枝他阿妈亲手栽种的桃花送给了她,冰蓝轻轻的嗅了嗅,好香啊,“阿岳,以后我也和你一样喜欢桃花了。”

    “冰蓝别违背自己的意愿,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看,这一朵?”阿岳变戏法似的又变出了一朵。

    “哇,海棠花,好香啊,谢谢你阿岳,其实我也不讨厌桃花,就是觉得有时候桃花有点暧昧罢了!”

    “小东西,胡说什么啊,你说桃花怎么暧昧了……..”

    “咯咯,阿岳别咯吱冰蓝啊,你饶了冰蓝!”欢快的笑声响起在他们的洞房,室外就是一片桃花林,香气不时的也弥漫到了室内,阿岳正温柔的簇拥着冰蓝……….

    洞房里的男人望着冰蓝那粉面含春、笑意浓浓的小脸,还有那迷醉的一句梦语---阿岳,他彻底的愤怒了,“jiàn rén,jiàn rén,即使是洞房花烛你还是在想着白安岳!”

    小远愤怒的把冰蓝踢下了床。

    冰蓝的身子一沾到冰凉的地面,神智马上就变得清醒了起来,阿岳呢?原来这是和小远的洞房,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小远又狠狠的踢了冰蓝一脚,然后死死的扼着冰蓝的脖颈,冰蓝都快窒息了。

    冰蓝无语,冰蓝全明白了,小远是不会给自己幸福的。

    “王上,臣妾请求去冷宫!”一句话斩钉截铁,冰蓝情愿不要这荣华富贵,那怕是在冷宫孤独终老,也不愿意面对这这样一个凶狠而又残暴的男人。

    “没那么便宜,孤决不让你好过………”

    小远痛苦了起来,为什么自己要和她重新开始都这麽的难,为什么她的心里都装着那个白安岳,“来人啊?”

    门外守夜的一个宫娥,听到了小远的叫喊声急忙走了进来,“王上,您有什么吩咐啊!”

    小远慢慢的走到小宫娥的声旁,围着小宫娥走了一圈,见她模样还算周正,“想不想做孤的女人啊?”小远扫了一旁跪着的冰蓝。

    “奴婢,奴婢不敢。”小宫娥抬头看了看赤*身跪在一旁的锦贵人,不仅害怕了起来。

    “来!”小远拉起了小宫娥的手,那小宫娥欲拒还迎似的任凭小远摆布,那绵绵颤抖的小手让小远感到征服的*。

    “既然孤的爱你不要,那你就只配做个灯奴!”小远恶狠狠的把一烛台置到了冰蓝的小手上,让冰蓝高举着烛台,为他守夜,“没有孤的命令,不许撤下烛台!”

    烛液一滴滴的滴落了下来,滚到了冰蓝嫩白的肌肤之上,冰蓝流着泪承受着,心里在呼唤着“阿岳,你在何方?”

    床上传来小宫娥放肆的喊叫声,小远一边亲着小宫娥一边嘴里喊着,“宝贝,孤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告诉孤你叫什么名字?”

    “林嫣儿?”

    “嗯,那孤就封你为嫣贵人。”

    “谢王上,您对嫣儿太好了,嫣儿誓死效忠王上………”说着两人又胡闹了起来,这林嫣儿从此就飞上了枝头。

    “锦贵人为孤倒夜茶!”

    冰蓝慢慢的放下了僵直的手臂,把烛台小心的放了下来,就要去取桌上的茶水,“孤说过要你放下烛台吗?”

    冰蓝只好一手执茶一手托着烛台,一步三摇的走上了原本是她新婚的床榻。

    “你来侍奉孤饮茶?”小远斜着眼睛看着冰蓝,故意把自己的嘴巴放的低低的,冰蓝服侍起来很费劲,不小心烛台倾斜了,一股滚烫的烛油流向了冰蓝的皓腕,冰蓝紧紧的咬着双唇,这边手上不小心却把茶水倒进了小远的脖颈处。

    “你是怎么做灯奴的?看茶水都把王上弄伤了?”刚被宠幸的林嫣儿竟然训斥起了冰蓝。

    “嫣儿,你看该怎么处置锦贵人呢?”小远突然来了兴致。

    “奴婢不敢,请王上赐教!”林嫣儿娇媚的说着。

    “你是孤新封的嫣贵人,你但说无妨?”小远笑了起来,笑的很迷人,林嫣儿开心的好似被捧上了天。

    “那就罚锦贵人用热茶去浇自己,谁叫她烫伤了王上呢!”林嫣儿说完偎依在了小远的怀里。

    小远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邪魅,眯着眼睛望向了冰蓝,冰蓝并不去看小远,径直走到了那煲的很热的茶壶跟前,“冰蓝,孤再问你一句,你心里有过孤吗?”

    “没有!”冰蓝回答的很干脆。

    “慢着,冰蓝,还是让嫣贵人来侍奉你!”小远看了看林嫣儿,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这出好戏。

    冰蓝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这一切,她想,如果她的相貌损了,那小远就不会缠着自己了,这争宠和承欢从来都不是她冰蓝所追求的。

    林嫣儿用手指滑向了冰蓝的脸及其脖颈,冰蓝感觉冰凉的刺骨,似乎那林嫣儿的手上涂抹了什么,随即一股滚烫的水袭来,冰蓝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远在心里恨恨的骂着白安岳,白安岳,明日我就召你进宫,让你看看她的尊容。

    第二日冰蓝失宠的消息不胫而走。

    小远一大早就颁诏,把冼梧宫赐给了林嫣儿。

    新封的嫣贵人一时飞上了枝头,冼梧宫前门庭若市。

    冰蓝醒过来的时候,都快晌午了,冰蓝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模糊一片,从头到脖颈处痛的要命。

    除了两个陪嫁的丫头,偌大的凤藻宫内竟然没有一个人,更不用说是候命的太监了,就是连新婚前夕,赐给冰蓝的下人们都不知去向了。

    “锦贵人,您终于醒了,可吓死奴婢了……”小丫头巧儿擦着红红的眼睛,心疼的看着冰蓝,冰蓝挣扎着要起身,不料面上至脖颈处一片刺痛,用手摸了摸原来已经裹上了白布,疼痛极了不由的又躺了下来。

    “我,我,我没事……”冰蓝好强的安慰着巧儿,心里却在想着,从此以后自己就可以摆脱掉小远了。

    一个帝王,后宫佳丽三千,他怎么也不会找她这个破了相的锦贵人啊,冰蓝想到这里竟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阿岳,阿岳,冰蓝终于可以摆脱小远了,即使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冰蓝也愿意洁身度过以后的岁月。

    巧儿一见她们xiao jie竟然笑了起来,不由的更加的悲伤,“锦贵人您要想开些,一会奴婢就去祭司府找大祭司去,你千万可要保重啊!”

    “不必了,这样的结果正是我想要的!”冰蓝竟然开怀的大笑了起来。

    “xiao jie,xiao jie!”巧儿也大哭了起来,紧跟着翠儿也哭了起来,她们从没见过xiao jie这个样子,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xiao jie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xiao jie的命真苦,蛮想着王上对xiao jie的宠爱会让xiao jie幸福的,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呜呜……”翠儿哭着为冰蓝鸣不平。

    不知道何时外边突然下起了雪,雪越下越大,仿佛在诉说着冰蓝的悲哀,一阵风刮过,吹得门窗吱嘎乱响,大殿内的幔帐飘飘若飞……

    “锦贵人,白安岳白公子奉王上的命令来探视锦贵人了,请锦贵人梳洗见客!”门外传来太监的禀报。

    冰蓝的心不仅一颤,阿岳来了!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要阿岳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小远你好狠啊,明知道冰蓝心里忌怕,你偏要折磨冰蓝,难道除了忌恨一点儿时的情意都不复存在了吗?

    冰蓝强压住内心的悲痛,弱弱的喊着巧儿,“巧儿去告诉白公子,就说本宫睡下了,不便接待!”

    巧儿明白冰蓝的心情,转身走了出去,然而通禀的小太监一句话就让巧儿把想说的话生生的烟了下去。

    “王上有令,锦贵人必须见白公子,否则就是抗旨不尊!”

    这句话冰蓝听明白了,心里也全明白了,小远不但让自己痛苦,也让阿岳痛苦,阿岳见到自己这个样子,他会多么的难过啊?

    冰蓝听到了脚步声,那熟悉的脚步声声声震颤着冰蓝的心,“阿岳,你来了!”冰蓝感觉面上生疼的很,就像是撕裂了一般,冰蓝明白那是咸咸的泪水浸泡了烫伤的面容所致,可冰蓝不后悔。

    “冰蓝,冰蓝,你为什么这麽傻?为什么要折磨自己,你是存心要阿岳难过吗?”白安岳紧紧的抓住了冰蓝的手,一边的巧儿和翠儿知趣的退了出去,守在了殿外的两侧。

    白安岳痛苦的猛烈的捶打自己的头,冰蓝这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做的,他真悔恨在桃花坞对冰蓝做的一切,如果自己不那样做,也许冰蓝就不会有今天,白安岳和冰蓝抱头痛苦了起来。

    “白安岳,你竟然假借探视锦贵人,故意调戏孤的爱妃,你好大的胆子,枉孤一直把你当做兄弟!”小远竟然直冲冲的闯了了进来,正好撞到了冰蓝和白安岳搂抱在一起。

    “王上,我,我………”白安岳一张脸气的通红,什么都说不出来。

    “王上要怪罪就怪罪臣妾,都是臣妾的错,不管白公子的事!”冰蓝不顾体弱的身子竟然跪倒在小远的面前。

    “王上,草民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你饶了锦贵人,要草民做什么草民都答应你!”白安岳也跪了下来。

    小远看到冰蓝和白安岳如此的相护,不仅恼羞成怒,“好一对有"qing ren",好一对有"qing ren"…….”

    “来人啊,白安岳敢公然调戏孤的爱妃,把他打入地牢。”小远恶狠狠的望着白安岳,他是不会轻易就放过白安岳的。

    “王上,冰蓝求你了,看在你们结义的份上饶过阿岳,只要王上放过阿岳,要冰蓝怎么做都可以,冰蓝对天发誓,甘愿一辈子都做灯奴,誓死效忠王上,绝无二心!”

    “哈哈,哈哈,你终于服软了,服软了,那个我认识的高傲的冰蓝呢?”小远一下就反剪了冰蓝的手臂,狠狠的把冰蓝的头按倒了冰凉的地面上,冰蓝的面部钻心的疼痛起来。

    “怀远,你不要过分,冰蓝是你的妻子!”白安岳大喊了起来。

    “你既然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为何还要这样对我!”小远眼睛看着白安岳,手却扼向了冰蓝的脖颈。

    “冰蓝,冰蓝。”白安岳心疼的喊了起来。

    “给孤狠狠的,狠狠的,打这个调戏锦贵人的登徒子。”两旁的侍卫就打起了白安岳,白安岳紧紧的咬着嘴唇,丝毫不出一点声,直到嘴角流出了血,哼都没哼一声。

    “阿岳,阿岳。”冰蓝痛苦的摇着头,她真悔恨自己那个突然的念头,要不然阿岳也不会和自己一起受罪。

    “给我狠狠的打,狠狠的打!”小远咆哮着,冰蓝心里明白,小远是恨自己把身子给了阿岳,他要报复,他要报复。

    “打死了好,打死好,都死了才干净!”冰蓝仰天大哭。

    悲过,冰蓝变得沉默了,而一旁的厮打也停止了。

    “哈哈,哈哈,我是美貌无双的冥冰蓝,你们都来追求我啊,来啊,来啊……”冰蓝突然大笑了起来,接着脱起了自己的衣服,接着跳起了那fèng huáng百褶舞,人摇晃中,衣裙撒了一地……….

    “冰蓝,冰蓝,你怎么了,不要啊!”白安岳扑向了冰蓝,两旁的侍卫一把就拦住了白安岳。

    巧儿和翠儿赶紧为冰蓝披上了衣衫,“锦贵人,你这是怎么了!”两个小丫头就哭了起来。“干嘛啊,你们,我要为小远哥哥跳舞,你是什么人啊,敢偷看?嘘,你们都给我出去呀!”冰蓝突然站了起来,娇笑着旋转了起来,虽然她的面上缠着纱布,但空灵的身子却好像一只展翅欲飞的fèng huáng。

    小远看出来,冰蓝在跳fèng huáng百褶舞,是的,她是在跳,这是冰蓝十二岁那年从姚白凤那里学来的,冰蓝说过,这是特意庆祝小远的生岳而去学的。

    小远的泪流了下来,她到底心里还是有他的,“冰蓝,冰蓝,对不起,都是小远哥哥不好,小远哥哥不该如此的对你,我知道你心里是爱我的…….”

    “小远哥哥莫哭,是不是冰蓝跳的难看啊,那冰蓝再去和凤姑娘去学!”冰蓝飘然走了起来,走了几步就跌倒在了地上。、

    “太医,快宣太医,救我的冰蓝,救我的冰蓝。”小远泪如雨下,跪倒在冰蓝的面前。

    白安岳擦拭了嘴角的血,眼睛愤恨的瞪着小远,“你简直就不是人,枉我白安岳把你看做兄弟,难道你要把她折磨而死你才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