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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儿听到巧儿这样去说哭的更凶了,冰蓝一看塌上平平整整,就什么也明白了,“去梳洗一下,本宫会替你安排的。”

    翠儿低泣着起了身出去了,巧儿一脸懵懂的看着冰蓝,不明白个所以然。

    巧儿俯下身子,悄悄的在冰蓝耳下低语:“锦贵人,我看到白公子了?”

    听到巧儿的这句话,冰蓝精神一振,“他没事!”

    “公子今早就被王上从地牢里提出来了,奴婢取衣服的时候正看到白公子,听执路的小太监说安排在了招宾宫了!”

    冰蓝无语,眉头皱了起来,她在担心着白安岳,小远一抓一放岂是一句话就这麽简单的事情,恐怕一定别有所图。

    冰蓝刚才在御花园逛的有些乏了,身子倾斜在塌上假寐,巧儿为她身上搭了一方毛毯,冰蓝刚觉得迷离中,就听门外传来了通报声。

    “露月宫和贵人驾到!”一声公鸭嗓子声传来。

    执路的小太监一声通禀,把冰蓝给惊醒了了,只好懒洋洋的坐了起来。

    “你就是白安岳青睐的女子?”那和贵人一进来就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冰蓝不由得一怔,这女子好没有规矩。

    “和贵人,我们都是王上的妃子,你说这样的话不是在忤逆王上吗?”冰蓝见她问的无礼,只好还击。

    和贵人一袭异族的装扮,并没有按照怀国后妃的习俗来装扮,可见小远对她的恩宠。

    “锦贵人真厉害,西西佩服至极,你即能获得一国之君的厚爱,又把柔氏国没落王孙迷的一塌糊涂,你真是妖孽转世!”那和贵人说完竟然吃吃的娇笑了起来。

    巧儿气不过,替冰蓝抱打不平,“大胆,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锦贵人,锦贵人可是怀了龙嗣的。”

    “哦,这小丫头到是伶牙俐齿啊,看来主子不简单,奴才也不一般啊。”巧儿如此的说她,这和贵人到也不生气,径直命随行的宫人送上了礼盒。

    “锦贵人,这是我们娘娘送你的礼物,祝贺锦贵人怀了龙嗣。”那宫人说完,和贵人竟然离去了。

    这和贵人原本是白安岳的未婚妻子,恨白安岳恨得要命,先下却与自己一同侍君,又加上她方才的一些莫名奇妙的话,让冰蓝不由的对她提防了起来。

    冰蓝让巧儿小心的打开了和贵人送来的锦盒,不想刚一打开,竟然“嗖”的一声……

    “蛇,蛇………”冰蓝大叫了起来,只见一条绿花的小蛇卧在了地上,蛇头的芯子吐着,冰蓝吓得早已经是花容失色了。

    巧儿扶住了冰蓝,半搂着冰蓝,并拍着冰蓝的肩部,“娘娘,你没事!”

    冰蓝吸了几口气,拍了拍xiōng bù,“还好,这dá zǐ女人诚心要害我啊!”在这宫里害人之心可以没有,但这防人之心却是要记得的,要不丢了性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更不知道是让何人给害的。

    “娘娘,让翠儿去禀明王上,治这和贵人的罪,要是惊喜到了肚子的小王子,那还得了,我们非叫这dá zǐ贵人吃不了兜着走!”巧儿愤恨的说着。

    主仆二人转过神来了,一看那地上吐着芯子的小蛇径直不动了,但依然在颤动着芯子,这原来是条颤动芯子的木制假蛇。

    这该死的dá zǐ女人,诚心吓我的,冰蓝心里大骂着,但眼下白安岳在宫里,冰蓝怕这和贵人寻机报复白安岳,那就得不偿失了,只好让巧儿忍了下来。

    快到晌午的时候,小远身边的内侍太监传来了口讯,说小远要在承欢宫用午膳,冰蓝听了好一阵懊恼,他早上不是刚来过吗,怎么午时还要来?冰蓝没办法只好命人去准备,接着就把那和贵人送的小假蛇一脚给踢到了门外。

    正午的时候,小远从乾合殿处理完了政务回来了,倒在承欢宫贵妃塌上就睡着了。

    冰蓝派翠儿去喊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当下翠儿也就不敢喊了,冰蓝虽然恨小远,但他毕竟是王上,他不吃饭,这承欢宫的主子、奴才也不能吃午饭,索性就赏了手下奴婢们一些点心,反正自己也不饿,叫巧儿搬了一个木椅,坐在廊下眯着眼晒起了太阳,只留翠儿一个人在小远的身旁侍奉着。

    小远眯了有一个时岳,醒来时却见承欢宫除了身旁侍奉的一个宫人,偌大的宫殿竟然没有了一个人。

    小远伸了神懒腰,自言自语的说着:“忙了一上午,没成想搁这里就睡着了。”

    翠儿急忙斟了一杯茶,递到了小远的手中,“王上,请喝茶。”小远一看竟然认出了她,原来就是早上*的那侍女,顿觉口干舌燥,饮下了一大口茶,见她低眉顺眼的瞅着也算周正,细腻的颈子晃着小远的眼睛,迎着午后照进来的太阳光,还能发现她脸上的细小绒毛,倒也是个水灵的人。

    小远把茶盏递到了翠儿的手上,“你把剩下的半盏茶喝了!”翠儿听小远如此一说,禁不住脸红了起来。

    “奴婢不干。”这古时饮用帝王剩下的食水也是突兀的,除非是帝王赐给你。

    小远走到了翠儿的跟前,托起了翠儿的下巴,“你喜欢孤?”

    翠儿不敢直视小远的眼睛,脸上布满了红烧云,一张小嘴紧紧的抿着,羞的说不出一句话。

    小远顺势夺过那剩下的半盏茶,猛地灌到了翠儿的口中,翠儿又怕又急,呛得连声咳了起来。

    小远当即就在那贵妃榻上宠幸了翠儿。

    冰蓝回来的时候正看到两个人在穿衣服,冰蓝急忙叫巧儿帮小远整理衣服,小远当下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任凭她们收拾着,翠儿????的弄好后,一把扯了贵妃塌上的垫子,低着头向小远和冰蓝福了福就跑了出去,头上的发髻早已乱的不成样子,衣衫也不在周正,但却恰到好处的裹了身。

    “既然你把她宠幸了,那就给她个名分!”冰蓝望着翠儿的背影对小远说着。

    “就按锦贵人说的做,对了,从今儿起,你也不是锦贵人了,孤已经加封你为锦妃了!”小远说着就和冰蓝走入了承欢殿的用膳房。

    “谢王上恩典,臣妾遵命。”冰蓝很开心,既然手下的宫人喜欢王上这是求之不得事情,收在房里少了自己去陪了。

    这翠儿和巧儿都是冰蓝从冥府带来的,原本冰蓝不想让她们留在宫里太久,过个三五年大赦的时候就放她们出去,这宫门深似海,留在这里哪有在那碧水蓝天的宫外逍遥啊,既然翠儿自己愿意,作为主子就只能成全她了,毕竟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她们是下人,可冰蓝却从不拿她们当下人看待。

    翠儿被收了房,给了采侍的名分,因原本是锦妃的宫人,就留在了承欢殿的偏殿居住,也相应的拨了专人侍奉,翠儿俗家姓赵,就称赵采侍。

    冰蓝怀了龙嗣被加封为锦妃,同时被封的还有那丽贵人,加封为丽妃,二人同级,不分上下。

    午膳很丰盛,小远食了许多水晶蒸饺,怕积食,便又托着冰蓝去御花园看桃花,冰蓝不愿前往,但又不能违背圣意只好前往。

    花前月下,小远吟诗作赋,好不快活,冰蓝无语,只是相陪,感到无味,随叫巧儿也招翠儿来,小远默许。

    冰蓝感觉走的累了,坐在了石凳之上休息,远远看着翠儿和巧儿嘻嘻,巧儿惦记冰蓝,忙回殿去取垫子,怕冰蓝受凉。

    小远顺势拉过冰蓝和翠儿,手握住二人的柔荑,“冰蓝,你真是聪明,孤都没有想到一房二女侍君,你到替孤想到了。“

    冰蓝的脸一红,她心里只骂小远心里想的龌龊,眉头轻皱,嗔意爬上了面颊。

    翠儿以为冰蓝是因为自己得了宠幸而不高兴,急的连忙跪了下来,小远却哈哈大笑,心里却在想,你们打得什么注意,难道我就不知道吗?当即一手搂抱着冰蓝,另一手却探到了翠儿的衣衫之内。

    突然一个身影闪过,这一幕恰恰让来人看到,冰蓝一脸的窘状望向来人,“我,我,我………”

    “我什么啊,是我叫他来的。”小远对来人说着话,但并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冰蓝的心里却如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

    白安岳一步步的走到他们的近前,冰蓝流泪了,小远把手从翠儿的衣襟之中收了回来,两只手圈住了冰蓝的腰身,低下头顺势又把冰蓝横着给抱了起来。

    “你来了,冰蓝累了,让孤抱她一会。”小远故意对着白安岳说,还温柔的在冰蓝的脸蛋上吻了一下。

    白安岳尴尬的低下了头,“王上,找草民可有事?”白安岳谦恭的让冰蓝有点不认识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小远看了看白安岳亲昵的说,“二哥还是叫我小远好了,我们毕竟是结义的兄弟!”

    “草民不敢!”白安岳退了几步,竟然退到了小远和冰蓝的身后。

    “找你来就是有桩喜事要告诉你?”

    “什么喜事啊?”白安岳苦笑着看了一眼小远,继而把目光转移到了冰蓝的肚子上,难道他要告诉我冰蓝有了他的骨肉了?想到这里白安岳心里也奸笑了起来。

    小远竟然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孤要把姚白凤赐给二哥?二哥意下如何啊?”

    白安岳苦笑了起来,“谢谢王上的恩赐,草民眼下还不想成亲!”

    “嗯?难道你心里还在想着孤的爱妃吗?小远说完看了看怀里的冰蓝。”冰蓝一听要把凤姑娘许给白安岳,心里不是滋味,只好把苦往肚子里咽。

    白安岳沉默了,低着头跟在小远和冰蓝的身后。

    “王上就是爱开玩笑,白公子不要介意啊?凤姑娘是世间少有的才女,娶了凤姑娘也是公子的福分,公子难道不惜福吗?”冰蓝痛苦的违着自己的心意说了这样的话。

    小远听到冰蓝的话很满意的笑了,“锦妃都这样说了,你还不满意吗?”

    白安岳沉默一下,“草民满意,谢谢锦妃娘娘!”

    小远当下兴奋的把冰蓝放了下来,冰蓝心里明白,小远给白安岳zhǎo nǚ人就是为了让白安岳死心,也更是让自己死心。

    七日后,白安岳和姚白凤成婚了。

    成婚的地点是小远选的,既不在小远的桃花坞,也不在姚白凤的醉仙楼,而是在王庭的招宾宫,这真是史无前例的事情,惹得朝中的大臣议论纷纷。

    都说白安岳只不过是一草民,他何德何能受王上这种待遇,小远听后却哈哈大笑,当下宣布了白安岳是他的结拜义兄,其实他们早就结拜了,先下是小远故意说给外人听的。

    天下人都夸小远重情重义,更是个贤德的明君,小远却不以为然,就等着喝白安岳的喜酒了。

    白安岳牵着大红花,大红花的另一头就是小远亲自为他选的新娘姚白凤。

    三拜九叩后,白安岳和新娘姚白凤就向小远和冰蓝敬了喜酒,小远哈哈大笑着喝了他们的喜酒,又把冰蓝杯中的喜酒也喝了,小远开心的说:“锦妃怀孕了不能喝酒,孤就代锦妃喝了,**一刻值千金,孤就不耽误你们的好时光了。”说完挽了冰蓝的手就要走,冰蓝回转身望向了白安岳,他正怔怔的看着自己,冰蓝的眼里闪了泪花,忙转身随小远离去。

    旁边的喜娘把姚白凤搀扶到了洞房,白安岳被剩下的客人却拉住了。

    小远却并没有走,在转弯的当口就让随从的宫人把冰蓝送回了承欢宫,而他自己却去了白安岳的洞房………

    小远从容的走进了白安岳的洞房,洞房里坐着白安岳的新娘姚白凤,珠冠下如花似玉的面容,在红烛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娇艳。

    “他还没有来?”小远像走进自己的寝宫一样的坦然。

    姚白凤抬起了头,眼睛已经湿润了,望向小远的时候,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小远皱了一下眉头,“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为什么要哭?你该高兴才对!”

    “你说是为什么?我那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为什么你要这样的对我?”姚白凤把头上的珠冠猛地一下就扯了下来,咆哮着质问起了小远。

    小远沉默了,“是孤负了你,不管冰蓝的事情。”小远走上前抱住了因为激动而颤抖不已的姚白凤,姚白凤扑在了小远的怀里,痛苦的啜泣了起来。

    “远哥,你永远是凤儿的最爱,凤儿从来都没把你当做君王来看待,凤儿只拿你当做情郎!”

    小远的泪落了下来,他残暴,他暴虐,他自私,对于一心钟情于他的女子,他怎能不动容?

    姚白凤无力的坐在喜塌之上,斜靠在小远的怀里,小远抚摸着她的脸颊,久久不愿意离去,姚白凤也不舍小远。

    “怀郎,凤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把凤儿记在心间!”姚白凤又流下了泪水。

    小远为她擦干了眼泪,“去,画个妆,要不阿岳回来会不开心的,毕竟你是他的新娘子!”

    “王上,王上,该走了,那边的喜宴快要散了,突然一个侍卫低着声音在窗下喊叫起了小远。

    姚白凤听出来了,那侍卫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兄姚戎,姚戎话音刚落不一会,就听到喜房的门被“砰”的一声给推开了。

    白安岳喝的酩酊大醉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洞房,小远慌忙跳窗而逃,白安岳望了一眼窗子,然后含糊不清的问着,“什,什,什么声音?”。

    姚白凤急忙上去搀扶白安岳,“郎君,可能是野猫,春天的野猫最讨厌了,到处乱窜姚白凤情急之下忙敷衍着白安岳,想着幸好没被白安岳撞到小远,一颗砰砰乱跳的心顿时放到了肚子里。

    “嗯,让凤儿久等了,那帮厮今儿都让我给灌醉了,你说我厉害不?”白安岳摇晃着身体再次抓起了桌上的

    酒壶。

    “痛快,喝的痛快,凤儿,我们继续喝。”

    “郎君,你喝多了,还是休息。”姚白凤夺下了白安岳手里的酒壶。

    白安岳一个踉跄,扑上去就要抢夺姚白凤手里的酒壶,姚白凤猛一躲,白安岳哐当的一声就趴在了地上,姚白凤使劲的拉扯着白安岳,把他弄到了喜塌之上。

    白安岳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噜着,姚白凤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索性帮他宽衣,白安岳在酒精的cì jī下,惶惶觉得冰蓝来到了他的身边。

    “郎君,宽衣后再睡!”冰蓝甜美的喊自己宽衣了,白安岳猛的一下就起来了,把姚白凤压在了身下。

    “冰蓝,冰蓝,我想你想的好苦啊,我看到他在抱你,我的心都碎了,我恨他,我很他,你是我的人,我的人……”白安岳疯狂的撕扯起了姚白凤的衣衫。

    “不要啊,不要啊,郎君,你喝多了。”衣衫被白安岳疯狂的撕拉了开来,那撕帛声,阵阵的传入房外窗子下小远的耳朵里。

    小远恨恨的攥着拳头,“白安岳,我把我的女人送给了你,我们扯平了!”

    姚白风痛苦的喊叫着,她的泪流了一枕,自己的郎君疯狂的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着,喊叫的却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冥冰蓝,我恨你!

    “王上,凤儿喜欢的可是您,为什么您要把凤儿赐给白安岳!”

    姚戎站在小远的身后疑惑不解,当初因为同姓姚,小远做主让醉仙楼的花魁姚白凤和自己结为了兄妹,让孤寂的姚白凤从此有了个兄长,有了个靠山,可他姚戎就是不明白了,为何要把凤儿送给白安岳,凤儿明明喜欢的是王上。

    “嫁给帝王要忍受寂寞空闺,嫁给白安岳,凤儿就可以与他双宿双飞,孤这是为她好!”小远说完遣退了姚戎,自己一个人去了冰蓝的承欢宫。

    冰蓝早已回到了承欢宫,沐浴完,穿着小衣正躺在塌上想着心事,也许凤姑娘和阿岳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自己终究都是小远的妃子,想和阿岳在一起那是不可能了。

    冰蓝想到此时白安岳和凤姑娘在洞房花烛,禁不住难过了起来,一滴清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孩子,你的阿爹娶了别的女人。”说着幽怨的抚摸起了自己的小腹。

    “冰蓝,别着凉了。”小远喊了一声冰蓝,随后就扯了寝被盖在了冰蓝的身上。

    “冰蓝参见王上。”冰蓝裹着寝被忙着要起身,小远按下了冰蓝的肩膀,“你有身孕就不要施礼了,这麽大的人了怎么不会照顾自己,这个样子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办?”

    冰蓝抬起头望向小远,“对不起王上,臣妾不是故意的,有了身孕的人就是身子热些。”

    小远挨着冰蓝就躺了下来,冰蓝无语,小远转身环住了冰蓝的腰身,把头紧紧的贴在冰蓝的身子上,这个女人就在眼前,心却与自己隔了十万八千里。

    冰蓝用手抚摸着肚里的孩子,心里愁肠百转,阿岳此刻就像小远环住自己一样,搂抱着他的新娘。

    “白安岳此刻在洞房花烛。”小远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让冰蓝微微一怔。

    小远把手伸进了冰蓝的小衣里,冰蓝用手推了推小远的手,小远却蛮力的握住了冰蓝的柔`软,小远知道冰蓝不好受。

    “王上,我让翠儿来侍奉你,臣妾的身子……”冰蓝怕小远要自己,她此刻不想让小远碰自己。

    小远不说话,用手在翠儿的身体上继续打着圈,她,她只会拿别的女人来搪塞自己,难道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比征服一片土地还要难吗?

    “孤不想,只想就这样搂抱孤的冰蓝,一直这样,一直到老。”小远还是爱她的,即使他对姚白凤有些许的愧疚,那终不过是一丝怜悯之情罢了,过了就会忘记了。

    他不止一次的折磨冰蓝,羞辱冰蓝就是让她退却,让她在恐惧中离开白安岳,他心里想的其实很简单,就想完完全全的彻底征服这个女人,让她永远属于自己一个人。

    冰蓝流泪了,既有对白安岳的不舍,又有对自己嫁个小远这个事实的不可改变,其实她心里清楚小远是爱自己的。

    小远的手滑上了冰蓝的脸儿,感觉湿湿的,他知道她流泪了。

    “冰蓝,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孤作为一国的君王,孤会给你一个女人最无上的荣耀和身份!”

    “我们的皇儿累了,臣妾也累了…….”

    “你是在敢孤走吗?孤就那么的让你讨厌,赵采侍不是有了名分了,怎么还在你的寝室守夜,你真当孤是傻子吗?拿一个屋里的侍女想随时都搪塞孤吗?”

    冰蓝本想说服自己不在去想白安岳,安安稳稳的去做小远的锦贵妃,可话到嘴边,却违背了自己刚刚所想的,自己潜意识中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不爱白安岳的心,没想又惹怒了小远。

    冰蓝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小远乐意怎么想就随他,他是君王,自己只不过是他的女人罢了,说不好听的就是一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