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普罗寺的女子,都是罪孽深重的女人,她们中间,有的杀人、有的越祸,有的被逼做了坏事,有的遭人陷害,总之都是遭人唾弃的贱种,那些苦主不想一刀杀了她们,要她们受苦,生不如死的苦,所以就把她们押进了这间寺庙。
她们想要苟且偷生,只能忍受!
时间一长,这间寺庙就渐渐的阴暗无比,变态无比,内里已经有了不成文的规定,全都由大法师一人掌握。
大法师其实就是住持,只是人们惯称女住持为大法师。
普罗寺,要叫它寺也行,要叫它苦人院,也行,不过是随便一个称呼!
大法师在这里浸了十几二十年,早就摸透了这里的一切,加上力气大,便成了这里的大法师。
“阿花她们几个呢?”
大法师扫了一眼,全都出来了,怎么阿花她们三个没出来?
马上有人转身去找,结果大家又听到了一声惊恐的尖叫,大家齐齐奔了过去,却在看到她们床上那被鲜血浸透的被褥时,所有人都吓得跌倒在地。
“查,给我查,是谁动的手,我说过,既然进了这里,就不能再用这种手段。”
阿花她们几个平日里对苏玥和玉壶还有几分友善,按理,苏玥不应该这样对她们,真真是心狠手辣,不要脸的东西。
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出了事,她们马上就怀疑苏玥,于是纷纷朝苏玥她们的厢房奔去。
苏玥转头看向玉壶,玉壶的脸色也隐隐的有些苍白,伸手握住苏玥的手,紧紧一握。
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计划失败。
流影肯定被救走了,而且还有人进来杀了这几个羞辱流影的人,证据应该就在她们的厢房里。
不出一刻钟,那鲜血干涸的剑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果然是从玉壶她们的房间里找出来的。
尼姑们站成一群,对立在苏玥和玉壶的面前,眼神里的杀意涌动。
她们都是有些本事的人,虽然长年被折磨压抑,但打架的本能还是在的。
苏玥的双腿渐渐的开始颤抖,这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反倒是玉壶,清丽的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俯身把剑捡了起来,长舌伸出,轻轻的舔了舔上面干涸的血渍。
“鲜血的滋味,真的很美,你们要不要试一下。”
玉壶的神情几近疯狂、狰狞,双眼像是要杀人似的,斜望着她们。
尼姑们虽然因为各种原因做过恶事,但现在却也早已被拔掉了满身的刺,不似玉壶,心中的恨意时刻围绕。
玉壶的这一个举动,让她们生生的都止住了脚步。
“人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你们谁想要替她们讨回公道,谁就过来问问我的剑,你们以为,我是被罚到这里来的吗?”
“你们不知道,这世间,还有自愿两个字吗?这不过是我想要成大事的策略而已,懂吗?”
玉壶把玩着手中的剑,看不出她心里有一丝的紧张,一步一步,靠近大法师,大法师被她这疯狂的模样激得往后直退,大家都跟着往后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