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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申诉受阻挠

    杜鹃说很激动哽咽:“江律师,我以为我出去社会一定被正常的女人看不起的,你这样说,我就很想试一试了。”

    她这个想法在我刚来北城的时候也有,我走过也思考过就会在我心中留下轨迹。

    “杜鹃,你记住,你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父母那样的人。”我目光凝视她。

    “对!我们岛屿有许多人不思进取思想陈腐,最主要他们不认真履行责任,他们才是最不正常的人。”江文音侧头对后面的我们说。

    我还是担心我们过来时候那个岔路口遇上美花和杜鹃的爸阻挠我们,万一他们再来了呢?

    我们现在走的路是国道,一路很畅通,也许是我敏感的个性想多了,我就给杜鹃围上毯子,我钻去前面的副驾驶位置上和江文音聊天去了。

    “喂!你这样离开中部一路飙到北部,你不和你前任男友李****打个招呼啊?”我有意找个轻松的话题和文音聊。

    现在是个下坡路,她可以放松注意力和我正经长聊一阵子。

    “恩!我集中精力办事情都忘记了耶!我这就打给他。”文音掏出来蓝牙戴上。

    我专心地欣赏大路旁的吉野樱花,不想注意她脸上什么表情,这样算是给一个人情绪发挥的空间吧。

    我只听她一直“恩,对,我知道了。”就说了这些,说完表情还有些凝重起来。

    “怎么了?文音。”

    江文音向后面的杜鹃看了看说:“没有什么的,回到北城我会在电话上和你聊的,现在我播放音乐用三个小时飙回去北城再说吧,这里的风水不合适我们长时间停留的。”

    风水不适合,的确是。

    回到北城,我让杜鹃先搭乘计程车回去她的住处了,我和文音在一个韩国餐厅点了鸡汤和烤肉边吃边聊。

    “李柔,刚才我在车上不敢说是因为担心杜鹃情绪受到影响,我给你说,幸亏我们这些中部的孩子都北上来生存了,不然和那些思想腐朽又动不动使用暴力的人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滋味真不好受。”文音喝了一口人参鸡汤说。

    她说的是我们岛屿的社会状况,有思想有能力的青年最后都选择从南部和中部北上到北城生存。

    我狐疑地问她:“那个李****给你说了什么关键的事情么?”

    江文音冷笑着说:“呵呵!还不就是政治上的官官相护么?这个嫌疑犯杨国良的亲姐是南投县议员,而这个县警察局长是他们的旧街坊。”

    这个事情还真是头疼哪!本以为我和江文音两个人就可以成为杜鹃这个案件的正义小精灵,可这样看来很棘手。

    “切!我觉得有点蹊跷啊!文音,那个嫌疑犯的姐姐如果是县议员的话,那他不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吗?怎么还让她弟弟住那样的林中破木屋呢?”我说。

    文音一个严肃再次拧眉:“蹊跷是个无意义的,有些人的亲人平常疏于来往,可在重要时刻还是绑在一起的,何况这个杨国良是他家的独苗呢。”

    这个时候我莫名就想起我前男友颜浩霆来,上次紫爵的营业证照被吴议员刁难,这次的事情我不知道他能否也帮得上我呢?试一试吧。

    我滑动手机就要拨打通信录里面颜浩霆的电话,江文音放下夹烤肉的筷子挑眉问我:“李柔,你和我吃饭还要这么忙啊?当老板的应酬好多啊你!”

    “我这不是就杜鹃这事情打算找一找颜浩霆吗?什么应酬?我今天应酬的人就你一个。”我白了她一眼。

    江文音把我手按下去,快速咀嚼完嘴巴里的肉才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说我全权负责,我就有办法的。”

    我说:“你啥办法?你虽然现在知名律师所,可你还是新人啊!”

    “我给你说,就我那前男友他已经去那个警察局长家里拜访去了,就算要不回来申诉材料至少要警告他我一个国泰的新人律师后台可是不弱的。”文音还是信心满满地说。

    文音的理由我听了还是觉得勉强,他们律师所目前的后台又不是在野党,人家颜浩霆的叔叔可是蓝党预备的北城市长候选人,我等会儿还是要和颜浩霆联系。

    我嫣然一笑:“说的是!我们老同学也很少一起吃饭,还是放轻松把这一餐享用。”

    我手机放在包里切换成震动了,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我暂时不想理会。

    一个午餐一进来就已经一点半了,吃完也快三点了。分开时候江文音感慨了一番:“李柔,以后最好不要让杜鹃去你那地方上班了,她的内心还很淳朴,长期在你那对她以后不大好。”

    “我知道,我会安排的,你快去该工作去工作,该约会去约,没有约会就穿漂亮些来紫爵找我玩吧!”我在她耳畔说。

    文音说:“我要约会也还没有到时候,暂时是和工作约会,不过,我很喜欢你那里,记得,不要让你那里的女人们知道我是个律师啊!”

    我都忘了,我有没有让紫爵的谁知道她是律师的呢?我砸一下我的手心,杜鹃应该不会对其他的姐妹说文音是律师的事实吧?

    我赶紧给杜鹃拨了个电话,那一端是连续三分钟的忙音。

    打车回家,没有化妆的我就穿一件白色连帽外套走在社区的青石地上,王峻仁远远看着我,我连看都没有看他直接进入院子。

    快速换了衣服也带了一套衣服和鞋,打算先去健身房,然后去崔言的美言堂洗澡换衣服再去紫爵上班。

    也不过是和江文音分开了一个小时,我电话响了,是杜鹃打给我的。

    “李柔姐,我爸他说要见我,我不想见他,他说已经知道我大概住的地方了。”杜鹃的声音带着无奈和略微的亲情压力带给她的恐惧。

    “你不要害怕!先换衣服在你家路口等我,我开车过去接你。”我安慰她。

    本来不想开车的我还是下去车库把车开了出来,自己的车方便。

    北城的街道但凡我走过的路,我必然是开的快速的,十分钟我就从一条小巷子穿过去把站在路口张望的杜鹃给载上了。

    “咋回事?你爸他上来北城找你是为什么?你还愿意和你爸往来吗?杜鹃。”我话说的很快。

    杜鹃脸色为难地说:“我爸他是很爱喝酒,可他有时还会讲点道理,他比我妈好些。”

    女人心都是棉花做的,这杜鹃是被她爸说了什么软话给说感动了,这么没有出息?

    我听着很烦,不想表示什么淡淡地建议:“不如和我去健身吧,把身体锻炼结实些也不错的。”

    “好的!”杜鹃答应了。

    帝豪社区的对面就是健身会馆,我拽着杜鹃在里面的服装门市为她买了一套色彩斑斓的健身衣裤,她第一次到这里来,大眼睛四处张望着。

    “我们一起去空中yoga教室吧,杜鹃,那种活动很舒畅的。”我拉着杜鹃进入教室。

    我们跟着老师的动作没有做几下,杜鹃就松开背带出来外面的休息区。

    我正自在兴头上就这样什么也不玩就出来了,一想起她的遭遇我还是多了些耐心。

    “杜鹃,你爸没有说他上来北城是为了什么吗?”

    “他说就是来看看我的?再问别的就什么都没有说。”杜鹃目光惆怅。

    我冷笑:“他要是说来看你也应该经常来呀,怎么这么巧就在你要告杨国良的时候说要来呢?你可不要忘记了今天早上他和那个叫美花的极力拦截我们为你申诉呢。”

    杜鹃脖子打了个激灵,抖动了一下,那样子分明表示她曾经没有少遭受她爸的暴力体罚。

    “我只想问你,杜鹃,你说你想被人消耗,为人牺牲到老吗?你不要忘记人生很短,一晃眼你就青春失去走入中年,他就没有对你用心负过做父亲的责任。”

    “可他把我生下来了,我总不至于不管他吧?李柔姐。”

    杜鹃纠结了,我感觉我已经说的话够多了,平常我认为自己都还在未来的旅程当中探索着,我根本就不喜欢说教。

    “有些人他们就是只管一个劲地生孩子,从来没有考虑过什么叫做用心,这样的人就没有资格承认他是你父亲。”

    “李柔姐,我真的很怕他,他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的人。”杜鹃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干脆严肃地说:“你怕他?那么你还想不想脱离他呢?”

    “想,可我怕被别人骂我不孝顺。”

    “杜鹃,江律师和我都是花了我们宝贵的时间来为你奔走于中部的山区和北城之间,我们这份用心就是一个目的,想让你彻底地脱离痛苦,你爸联合对你施暴力的嫌疑犯未婚妻阻挠我们就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想要你这个女儿。”

    幸好,这时候的休息区外围也没有什么人了,我的话听起来很像是破口大骂,杜鹃只是点头也不敢说了。

    “我看你也没有心思和我在这里健身了,躲不过就去面对吧,走,去你家等你爸。”我对杜鹃有些失望。

    我驾车停到杜鹃的二手公寓楼下,那里的街坊们,特别是女的都驻足观看这开车的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把墨镜戴上出来了。

    “给你爸打电话吧!就说让他自己来,只准他一个人见面。”我很不耐烦地一进屋就吩咐杜鹃这样做。

    杜鹃完全没有主意,只有联系她爸,那头是个女人声音说:“杜鹃啊,乡里乡亲的就见个面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那两个朋友是律师吗?”

    我在纸上写下话让她说,她就照纸上我写的说:“是律师,但她们不在,你让我爸来,我们找个地方见面就好。”

    这个美花肯定会跟着杜鹃爸一起来的,我们拭目以待。

    我给罗纱发了个短信:“喂!有个无耻的女人和老男人当你的靶子,你出来不?这次也是为了杜鹃。”

    罗纱不明白杜鹃怎么了,她很少关心小姐们的事情,平常她只躲在吧台管吧台和侍应生。

    我就简短地告诉她杜鹃的前因后果,她很痛快地回复我:“这个事情我必须来,只要不耽误上班就好。”

    我回复她:“我们争取在上班前把这事情解决了,快来北投公园。”

    我们把杜鹃的爸也约到了北投公园,告诉他们五点半超过,就过时不候。

    为了让杜鹃取消申诉杨国良那个畜生,美花和杜鹃爸一男一女两个土包子衣着很明显地土气,一进公园我们就看见了。

    “我给你们说,杜鹃现在的律师是国泰的律师,先总统的御用律师决定免费为杜鹃的案子辩护。”我故意把江文音说成了御用律师,反正他们这一男一女没有什么见识。

    杜鹃的爸一下子就想往杜鹃身边靠,被一身黑色劲装的罗纱给震住不敢向前一步了,罗纱并不是有多凶,就是模特儿岂止的那种骨感冷酷。

    美花那个糙女人仗着杨国良的姐姐是县议员,加上她也熟悉杜鹃小时候的状况,她带着讥讽地笑:“杜鹃,你才进城几天啊?你就不认识你阿爸了?你难道连养育你的父亲也不认了吗?”

    杜鹃厌恶地把脸别过去,我和罗纱都不说话,要等到他们这两个渣子把废话说够了再说。

    “杜鹃,你过来爸爸我有话给你说。”

    “杜鹃啊,我给你五十万华币你不要告国良好不好?他以前也不是故意的。”

    罗纱听到这里冷嗤一声:“强奸别人两年叫做故意的,你脑子里装的是屎还是脑浆啊?你妈为什么不让别人强奸二十年,如果说也是被故意强奸的可不可以呢?”

    罗纱这阵子出柜成了同志以后个性变的这么爱憎分明了,脏话骂的我不习惯。

    那个地瓜脸三角眼的美花恼了,她因为罗纱的冷酷气质一下子猜不透她的来路迟疑了片刻才眼睛大睁着结结巴巴:“你,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