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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雪这样一说,我心里一琢磨,嘿,也对哦!

    自已奔波一天,浑身汗迹斑斑,那里自然也是藏污纳垢,臭味难闻,这虽然是秋日的广州,但季节并没有带来这个季节奔走的人们不出汗,要是这没有洗澡的话,那什么皮下面,那什么上面,肯定是污垢深藏的,真的很脏,很容易染病的。

    而且,她说她又在期上,这女人在期上,大家也知道,更容易染病,那是一个女人生理上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免疫能力最为低下的时候,这时候,容易感染细菌,容易留下妇科病根之类。

    当然,这一切也是在宝安的那个物流公司里,在一帮老油条中,听他们闲着时胡吹海侃时,学习来的。

    如果这两样脏乱差再碰撞于一起,那肯定就是脏上加脏,乱上加乱。而自己也患上叫不外名儿的**的病,那可就惨了!

    惨了不说!可以看医生,病终归得有药病,但要在她的心里,落下心病,那就难治了,她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爱慕的女人,她要在事后怪罪于我,将我告上法庭,那自己死定了。

    。换句话说,她就是不打算告我,不将我弄到派出所去,但她怪我粗暴无礼,将她弄出了病,自己还是会蒙冤死掉,这事儿,就算跳到黄河,都洗不清楚。

    更重要的,现在我与她的感情,虽然没有到浓情蜜意的那一步,但已经很好,很亲密,而且,很可以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自我发展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换句话说,她迟早有可能是我的人!

    而如果此时自己强行索取,逞一时之快,那她心中对我藏着那所谓的情呀爱呀,我心里对她留存的那些好感呀,都会统统伴着她的怨恨而消失俱无!

    她会不理我,甚至会恨我!

    可是,与这些犹豫忐忑相反的是,眼下自己如火的身子,万分滚烫。

    那种感受,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有,下身有一股力量,却促使着向她前行,似乎身子中就是有一些不安份的东西,在奔腾着,鼓燥着。

    而且,似乎如果此时不爆发出来,地球都要爆炸一样!

    偏偏这世界上,有一类女人,似乎天生,就是让男人丧失理智的那类。

    像此时岑雪,她身子湿湿的,裹着被单,楚楚可人的样子,就有一种天生的诱惑。

    她那又大又黑的眸子,加之眸子里的那份躲闪,加红润的唇,以及湿润地披于双肩的秀发……

    以及这房间里飘荡的气息,真有一种让人为之疯狂的冲动。

    我身子很热,头脑发懵,嘴里强辨道:“姐,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我们之间的气氛,让她知道,她懂得我的意思。

    “呀嘓,昨天喝了杯凉茶嘛,而且,李总请客,我又喝了些白酒,这不,下午有些不舒服,喏,我没有吭声,你不相信啊?”

    岑雪将被子护着身子,站在床上,她仍然觉得我有可能侵犯她一样。

    我站在床下,与她有些距离。

    就这样僵持着,模样儿有点儿怪异,也有点儿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要在外人看来,这还真有点儿搞笑,有点想不通。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不是相好了同居在一起住了几天吗?神马?还在打争被窝的仗?

    “你骗人,姐,我不让我亲一下!”我瞪着她说。

    沃草,现在想想,我真是下作至极,有点儿下贱的味道了。

    。妈勒,在那时候,我真的真么话都说得出口了,哀求或才下跪,哪怕是她让我去****,如果她有这个变态需要,只要她说出口,我想,我都会想都不想,就会立即去做。

    而且,是用毫不犹豫的态度去做!

    “李慕,你冷静一下,行啵,你不信我说的话吗?”

    “我就是不信!你骗我的!”我近前一步。

    “真不是骗你的呀!!”岑雪退后一步,隔着层被子,有些坏笑。

    她望着我,吃吃地笑,然后将衣服丢给我了:“那好吧,你就去用冷水洗洗,就是你洗得干干净净的,想通了,想要姐了,你就出来……”

    岑雪掖着被单,裹着身子,轻轻柔柔地说着,似乎是在鼓励我,似乎又在拒绝我。她的发香,都飘进了我鼻子,轻轻柔柔,有着很好闻的味道,让人迷醉。

    本来知悉她那姨妈还要,我都感觉天塌了,但现在她这样说,又似乎从浓黑的天慕间给撕裂一道闪电,给了我的很大的希望。

    这也让我明白,就算是她在期上,但她还是同意了我,让我进行下一项重要的工作。

    我有点激动起来,我站起来,说:“姐,你说的哦,可不准反悔!”

    岑雪将被单一松,露出香肩,然后保证似的说:“放心啦,去吧,我不反悔!”

    “额,谢谢姐,我这就去洗,好不好?立即!马上!”我高兴地差点蹦起来。

    她盈盈浅笑,说:“快去呀。”

    我飞也似的,冲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