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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雪笑起来,说:“我走了,你怎么办?你将公司打理好呗,哦,秦远的姐姐,也长得不错的哟,个子高高的,很苗条,以前没有结婚的时候,也是个大美女,呵呵,你小心别掉进她的柔情蜜罐里去了,她好好色的,曾经我们公司里有男的,她总是看不上。”

    我知道岑雪此时只是开玩笑,她想以这样的话题,来转移我们离别时的沉重。我说:“好啊!我自愿被她收去,到时候,我在深圳成立一个少妇收留协会,成为深圳历史上,最有名的少妇杀手,呵呵,到时候……”

    岑雪呵呵地笑起来,她鄙夷似的白了我一眼,说:“别,别给我YY下去了,待会儿,你还会说,咱们一起玩***是吧,我可不会!”她说着,将身子挨近我,将我的胳膊揪着,换种很严励的语气说:“美女是美,但是,你要敢对她怎么样,我回来的时候,肯定收拾你。”

    我回答道:“你又不在,我怎么不敢?”她说:“我不在,你就乱来啊?怎么这样啊!到时候小心秦远揍你,引发公司战争,那就不好了,而且,你总不可能背叛我吧,连你都背叛我了,我真是郁闷了。”她说着,装成楚楚可怜样。

    岑雪有时候就是这样,有点小女孩的娇情,也有点儿成熟女人的心智,这确实让人沉迷和喜欢。我说:“好吧,我对她敬畏三尺,远离三丈,这总行了吧。”

    岑雪这才笑笑,说:“呵呵,这才差不多,嗯,还有,我要不在深圳,你们要是遇上了什么事,你找文世勇,文世勇这人虽然不好,很王八蛋,但是,却是我特铁的那类,你知道不,我离婚之后,他恨不得将自已杀了向我谢罪,嘿嘿,甚至有一天还向我保证,只要我和他结婚,他家里所有的房子,存款,都放在我的名下。”

    我说:“是吗,这肯定就是骗女孩的技俩吧,他不过是垂涎你的美色罢了。”岑雪对我的说法,感觉太高看自个似的,她说:“得,得,你还真将我捧上一天了,文世勇那家伙,我跟你说,是********街出了名的街玩仔,什么样的妞没有见过,俄罗斯的,德国的,内地的,越南的,真的很多,我以前跟他玩的时候,就有台湾一个还比较有名气的女星,就是他的****,他和陈冠希一样的,拍了很多照片,还给我看……”。我说:“他喜欢你,还给我看啊?”

    岑雪说:“就是啊,那时候我们换拘无束的嘛,可现在,他给我看了那些东西,是他的失败,因为我也比较地反感嘛……但是呢,我跟你说,文世勇就是一个比较靠谱的人,就这样了,你遇上了什么事,你就找他,这就对了,很多时候,他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也不是特别有权势。但是有权势的人,他并不一定帮你,而帮你的,却有些是流于形式的做些表象的工作,不会实心实意,文世勇就是特玛的一个实心的人。”

    岑雪与我说完这些,其实也就是她安排自已走后的工作了,她出国,要我有事找文世勇,告诉我秦远的姐姐是个爱男色的美女……这些,不过是她向我透露这些以后自己要接触的人的性格罢了。

    见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我微笑地看着她,我说,其实我想说,我有些舍不得你。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将她拥进了怀里,任她的披肩长发,垂在自己的肩膀上,她香香的身子,让我无限地怜爱。岑雪也很听话似的,将头靠在我的胸前,回答:“想我,我知道呀,到时候,你想我了,就给我发短信息嘛!”我说:“那能代表想吗?”她嘻嘻笑道,说:“那你要怎么样,你将我绑起来,和你绑在一起,天天不分开?”。我说:“我倒是很想哟,真的,将你绑在我的身上,不分开!”

    两个人在咖啡厅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半天,然后,她带我回到了她的公寓。她将车钥匙交给我,交代我车快要做保养了,到时候,要去做保养。然后,她问我要不要房间的钥匙?她说,我到国外去了,没一两个月肯定不会回来,你要不要在这里住着,帮我看房子。我将她的钥匙放在手上捏着,来回看了看,我说这你放心吗?她说我能有什么放不放心吗?我人都交给你了,我还不放心,不放心我怎么会跟你上床?但是,你可能我小心了,要是你带了女孩来我们的房间里那个,不许带到我房间的床上,不许用我的浴缸洗澡,懂了没?我笑着说,我带谁呀?她说,少来了,小弟,长得这么帅气,要没妞,我还不相信呢!所以呢,有妞也正常,但是,爱爱的时候,要戴套子,套子我也给你买好了,右边的抽屉就有……呵呵。

    我笑起来,在她那白皙的脸庞捏了捏,其实我的心里有些舍不得,毕竟,刚刚跟她好上,她就却要去国外,而且是一去几个月,心里肯定是舍不得。我不由得,抱着她,我说,你在国外也一定要想我哦。她说,肯定的嘛,我不想你我能有什么人想呢?而且,你在深圳呢!,将公司做好了,回来了,我就退到幕后去了,以后由你来主持公司的事务。我说那你干嘛呢?她说我给你生小孩了,我就带孩子好不好?看着她那个清纯的眸子,倒也不像说谎话,我不由得将她紧紧的抱起住,觉得她就是自己生命中的爱人一样。

    离别之夜的疯狂,就像大海的海啸,一波一波袭来。岑雪在那天晚上真的很投入,她仍然牵着我的手到洗手间里,她给我洗了澡,其实是洗得鸳鸯浴,她纯情的样子,娇嫩的身躯,以及离别前夜,舍不得呢气息,让我相对她立即发起进攻,但是他那天晚上却没有在洗手间要求,而是让我移步卧室,在她洁白的,柔软的,床上,他将我铺开来,她很舍不得一样,从我的额际开始,问到我的鼻梁,睫毛,以及我的,嘴唇脖子,腋下……她的疯狂就像在我身上,浇上了汽油,让我熊熊燃烧起来。在那些细碎的呢喃与无尽的暧昧之中,我们的如鱼水般交融,感受着青春热血的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