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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那就这样吧

    我实在是不想回家去,自己孤苦无依的样子也是难受,最后余辰也停下了车,我自己一个人走在欲加空荡的城市里,心里觉的自己己是那么的孤独。原来我离开了余辰,我真的连个去处都没有了。现在有家不能回,身边的朋友也都让我得罪光了,那我现在这个样是不是活该啊。

    苏洌景也给我发了几条短信,打过几个电话,我都装作看不见听不见的样子,就这么过去了。

    我走着走着就到了罗傲然的家门口,我敲了敲门,无人应答。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十点多种了,他也不像是会在外面疯玩的人。不是说军人作息时间都特别的准时吗?为什么他每每都是个个例呢?

    我本想给他打个电话,可是掏出来一看,屏幕都黑了,怎么摁都摁不开。

    才突然间想起来,我手机已经很久没充电了,应该是没电关机了。

    我坐在他们家的门口旁,依着墙角。

    罗傲然的小区还算是比较高档,至少是大理石的地面,不是水泥地,也没有堆积什么乱七八糟的杂物,地上也很干净。

    空间也特别的宽阔,一个楼层只有两户人家。

    其实,我心里已经把罗傲然当成家人了。虽然他总是板着一张脸训我,甚至简直就不把我当人使唤。但是跟他熟悉了以后,就不怎么恨他了。甚至还有点想跟他亲近。

    有的时候家人比你的朋友要对你严厉的多,因为他们一样你以后的路可以走的更顺畅,所以他们不喜欢跟你说一些你爱听的废话,只是告诉你应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更好。而不是说一些甜言蜜语的废话。

    罗傲然虽然跟我在一起都是凶巴巴的,但是每次训练完我的橱子里都会多一些治跌打的药,和一些价格不菲的营养品。

    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感觉身上很冷,很冷,我把身体缩成一团了还是很冷,身上也是冰凉。

    “林晴,林晴。林晴。。”我隐隐的听见有人叫我,我使劲的挣了睁眼看见眼前有个模糊姑姑的人影。

    他拉着我不停地摇晃,非要我清醒过来。我挣脱开的他手,又到回到墙角上去昏睡了过去。

    我隐隐的听见他叹了口气,然后我就腾空了,突然感觉到身边有个散热体我就使劲的往里面靠。

    我被罗傲然抱回到了床上,他拉过被子来给我盖上。我睡的异常的安心,甚至连个梦都没做。也许是太累了,都没有那个脑子去做梦了。

    一觉醒来,看着周围乱哄哄的一切。突然感觉很亲切,翻了个身又睡死了过去。

    睡着睡着,就听见有人在拖东西,而且是个很沉的东西。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哼唧了一声,把头闷在枕头里。

    刚睡着就又来了一阵噪音,烦气的我都想把房子拆了了!

    我猛的坐起身来,准备去看看房间外头是闹什么妖精。

    我刚一个怒气的推门出去,就看见罗傲然挽着袖子在往外拖着一个巨大的跑步机,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你这是要搬家吗?不至于巴,我刚来你就要搬家啊。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他摸了一脑门上的汗,嘴里喘着粗气说,“妈的,还不是为了你!累死我了,这件房间给你腾出来了,你自己想置办点啥自己看着办吧"听的我一愣。

    茫茫然的问他,“你要把房子给我?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他把已经沾满了灰尘和汗水的上衣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想得美,我就是看你可怜,收留你一下而已。正好我也缺个给我洗衣做饭的使唤丫头,我看你正好无家可归了。可怜可怜你罢了。”他说的一脸的傲娇。

    我还在想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他误会我无家可归了。

    “谁说我无家可归了,我有自己的房子,何必要来给你使唤呢?”我一下子抬起了头,也是一脸傲娇的看着他。

    虽然我的房子远远不如他的大,虽然也是租的,但我好歹也是有个屋的。

    他拍拍我的肩膀,跟我说,“那是谁昨天晚上睡在我家门口,委屈巴巴的等我回来?”

    我睁这一双大眼开始胡扯,“我那是视察工作,来突袭检查一下你的生活作风问题,果不其然,小伙子,你的生活作风很有问题啊。”我想是领导下来视察工作一样,拍着他的肩膀,一脸的正经。

    他拍掉我在他身上的手,转身去了浴室。

    我看了看刚被腾出来的一间房间,很大的地方,原来这里是用来放健身器材的。

    现在都被挪了出来,显得空空荡荡的。

    空间很大,我还在思考着这里到底要放点什么来装点一下这里。

    完全没有思考到刚才罗傲然说那些话的意思。

    我把罗傲然扔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看着客厅与房间里极其不相符的风格,心里想着要不要帮他大扫除一下。

    我回到罗傲然的卧室,看着偌大的房间被他弄的乱七八遭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想想也是够醉人的了。

    再回头看看床上,他简直就是在这个接近两米的床上,扒拉出来一个地方把我放进去,然后用衣服把我重新埋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把他乱扔在床上的衣服重新叠了起来。

    当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他床上的衣服叠了一半了。

    不是我动作慢,是实在是太乱了。这里一件哪里一件,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处都有。

    “哎呦,这么快就上岗了呀。不错不错,值得鼓励。”他过来摸了摸我的头。

    我没接他这一茬,自顾自的说,“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呀。”我仔细的想了想,我昨晚是不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或者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是我昨晚上也没有喝酒啊,酒后乱性应该是不可能发生的。

    “你昨晚。。可能。。应该。。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你懂哦?”他挑了挑眉毛,一脸不可描述的表情看着我。

    说话故意拖长了发音,让人不禁有了些联想。

    我瞪了他一眼,警告到,“你他妈最好给我正经点!”

    他瞪着眼睛,一副作死的样子坐到我旁边。“你威胁我?要不咱俩打一架啊?正好房间都给你腾出来,咱俩先练练?”

    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跟他打架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才不会傻到主动跟他约架,除非我想不活了。

    “好啦,不跟你闹啦。我昨晚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我们家门口睡着了,我本来想把你叫起来的。结果你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喊都起不来。没办法啊我就把你给报进去了,结果你半夜突然醒过来,非要抓着我的手哭着跟我说,说没有人要你了,你无家可归了。说的那个可怜呀,跟个小狗一样,委屈在我怀里。哎呀,我这个人就心软。大半夜的不睡觉,帮你把房间拾到出来了。你今天有空可以自己去看看家具城,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家具吗?买回来我给你报销”

    他说完,我就愣了。

    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一点儿都想不起来我昨天晚上跟他说了那两个话。

    大约是心里太苦了吧,都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难不成这里要成为我第二个家了?那也挺好的,不是吗?

    我看了看他,扑倒在他的怀里,手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嫂子知道了,不会不愿意吧。”我一脸开心的说。

    他低头摇了摇头,“放心吧!好了,我要走了。记得把房间打扫干净,还有啊,你记得今天去家具城买床。不然今晚就睡地板就行了。”

    “你不睡觉吗?要去哪呀?”

    “管得着吗?这是军事机密懂吗?不该问的别瞎问!”他穿好衣服,提溜着一个黑色小包就出门了。

    我看了看乱七八糟的屋子,接着把床上的衣服叠整齐。

    累了一上午,看不看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去浴室里简单的洗了澡,却发现这里根本没有记得衣服。

    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拿两件换洗衣服。毕竟自己一个人在家住。容易胡思乱想,过的也是很痛苦。倒不如现在和罗傲然住在一起,相互也有个照应。

    关键是我不喜欢他呀,而且一直把他当成我哥。我是不会对我的亲人有非分之想的,再说了,他整天出去不知道鼓捣什么。早出晚归的,也许一整天都不在家。所以也没什么方便的,至于房租的问题,就用劳动来偿还吧。帮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劳动偿还。

    我回到原来的房子,看了看熟悉的环境。地上的花瓶碎片还没有处理,看来他都没有回来过。

    我直径走到卧室里,打开衣柜从衣柜里拿出了几件日常用的换洗衣服。衣柜里还挂着几件钟敏的衣服,那种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种回忆又刺痛着我的心。

    快速的把衣服打包,装在一个多大的袋子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钥匙还在他的手里,他随时可以回来取他的行李和衣服。

    这个地方我再也不想呆了,这里有太多属于他的回忆,也有太多太多痛苦的记忆。

    就是让我逃避现实,就当做是我胆小吧,我再也没有那样的勇气,去一个人面对现实。

    所以我现在唯一能减轻痛苦的方式,就是尽量不让自己一个人在家呆着。

    不想就不会痛,不记起就不会有痛苦。

    时光让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懂得了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从前小的时候我们会因为一个心爱的玩具哭泣。而我们现在能让我们再哭泣的也许就只有,爱情和贫穷。因为我们无能无力,无力去改变现在的状况。因为我们什么都没有,没有人见人爱的容颜没有温柔常伴的性格,甚至我们自私,我们霸道,占有欲强。但是。。。我们只是想活的自在一些。不是为了谁而苟延残喘,委曲求全。

    从前初中的时候,特别的爱看小说。尤其是那种特有意境的小说。

    多半是带着点点的诗意,一句话说的跟梦幻的一样。

    然后每每读到那种句子,我都会在笔记本上特别认真的写下来。后来各种的书买了一厚螺。笔记本也当然攒了许多。

    可惜后来也都弄丢了,有些东西一旦找不到了,可能这辈子就与你无缘了。

    现在再想起来,那些话,多半也是无病呻吟吧。还是说,被这个社会打磨太久的我,已经没有了那样最初的童心了?

    是不是又如何呢,过去了的时候再也不会回来,离开的人,也再也没有了归期。

    一张黑色的名片从衣服的口袋里掉落出来,我捡起来。黑色的名片上,银色的字体,很精致,拿在手里还有些许的重量。

    霍尊明,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明明很熟悉,都倒在脑子里了,就是死活的站不起来了!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那件衣服,是一件黑色的礼服。

    使劲的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这是那个救我的学长!

    我手里握着这张名片,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我拿出手里来,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学长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

    “喂,你好”他客气的说。

    “学长,你好啊”我突然觉得有点词穷了,不知道还说点什么了。

    “哦,是你啊。有事吗?”

    “嗯。。是这样。上次你请我吃饭还挺不好意思的,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空?我请你吃饭啊?”我特别客气的问他,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心里在不爽,都不会表现出来,说起话来都是云淡风轻,什么事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有一部电视剧,神一般的男主讲过这么一句话,“所谓成熟就是明明该哭该闹却不言不语的微笑。”

    电视剧里的神一般的男主,多半不会是呆头呆脑,一副具有领导气息的一群人,反而是穿的特别的随便,一副浪荡不羁的浪子形象。但是却又着常人没有的天分和能力,并且做起事来简直就跟开了挂一样,拦都拦不住,当然,霸道总裁攻除外。

    他很愉快的就答应了,甚至都没有犹豫,按理说,那种大公司的老总不应该朝九晚五的忙吗?特别神秘的那种,纵身扑在事业上,不会被任何人打扰。

    我订了一家还算是高档的中餐厅,不是我多爱吃,而是我口袋里的钱是真的不允许啊。

    中餐再贵也不贵到哪里去,我还是有支付能力的,而西餐就不一样了,一顿饭能吃掉半套房子去。漫天要价,还不能讲理。吃不饱也就算了,还不怎么好吃。

    下午我去家具城逛了逛,买了张大床。

    当时我一进那家店,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这最大的床是多大啊?”唬的那帮销售小姐都一愣一愣的,心思这是迎来了一个大财主。

    实在是我睡觉不老实,唯有睡大床在才觉得舒心。

    以前小的时候我妈压根没空管我,就把我送到姥姥家,让姥姥帮着照看。所以我就一直跟姥姥一起睡,姥姥家有一张特别大的古木雕花的大床,我都能在上面翻跟头,你可想而知那张床有多大了。

    别看是张老木床了,却特别的软。姥姥在床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棉被,睡上去就像是躺在棉花堆里一样。所以从小就在那种安乐窝里,自然是睡不惯那种狭窄的小床了。

    不然我也不会放着好好的大学宿舍不住,非要自己搬出来租房子。仅仅是为了图个舒坦罢了。

    后来在传销里受了那大半年的苦,出来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睡小床了,并且又给我的床上铺了好几床棉被,以此来慰藉我受伤的心灵和**,

    我买完了床,把罗傲然的地址给了他们,但是我却没留我的手机号。我让他们下午四点多钟过去,可是我四点还说不定回不来呢,所以我就干脆把罗傲然的手里号给了他们。让他们下午记得送过去。

    从家具城出来,我就直奔我们订好的那家中餐厅,我到了以后跟前台的小姐报了我的名字还有房间号,她领着我来到了那间包间。空间不小,两个人吃完全是特别的足够,在里面打一架都行了。

    我好想自从认识了罗傲然以后,就喜欢用拳头说话了。

    我早来了十分钟,核对了一下菜单就开始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里。

    然后我就突然想起来搜索了一下外贸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

    所谓的外贸公司无非就是进出出口罢了,只不过这个名字听着确实也够慎人的,但多半都空有其表,没什么没什么实际性的东西。也就是所谓的皮包公司。

    还有就是外贸公司的种类有很多,服装也算是中间一个比较常见的东西,其中的很多的东西我并不是很懂。不管,万事开口难,既然下定心要去干,自己就得下点功夫了

    我想学长的那件公司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把,在我印象里的外贸大约就是倒腾衣服之类的罢了。

    外贸这种东西不过就是个授权罢了,我们把外国的衣服倒腾道中国来,然后赚取中间的利润罢了。不过学长的公司和别人家的公司好像也是有所不同的。别人的公司只是进口罢了,但是,学长的公司,确实进出口。就是我们把带有中国特色的衣服销售到国外,再把外国的衣服倒腾到国内。赚取中间的差价。

    公司有单独的设计部门专门设计中国的衣服销售国外,但是也是苦了我们销售部了,来回的联系厂家和销售方。,

    其实这些,我都是从网上看的,网上乱七八糟的说什么的都有,好坏不一。

    既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

    他们说的话谁知道是不是闭着眼胡编乱造的呢,可是万一是行家出来指点迷津呢?所以,这些资料也就将将的给我们提供一个指导方向和了解罢了。

    我还在看着,包间的门吱呦一声被推开了,学长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