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炉十二儒中,除去怀仁先生在外的十一人,个个面色肃穆,望着陈南与许宁仙两人,杀意疯狂闪烁,更有一股可怕的灵气在其身侧疯狂流转,如同飓风一般。
千炉宗的千炉十二儒,看似文雅,可其厉害之处,却并非是在于“儒”,而是其一身堪称可怕的修为。
这十一人中,共有着五位金丹后期强者,若是加上怀仁先生,则足有着六位。
而剩下的修为最弱者,也是金丹中期修士,且,还是金丹中期中的极强者,积累深厚,实力强悍。
更可怕的是,这十二人联手之下,更可施展一门威力极其可怕的法术。
这法术之威,堪称毁天灭地,曾经,便是千炉宗的诸多老祖一齐出手,在这法术之下都只能败退。
也正是因此,那位威严中年男子方才能夺取千炉宗宗主之位。
这千炉十二儒,便是他能夺取千炉宗宗主之位最大的功臣,也正是因此,他才会对千炉十二儒之首,怀仁先生如此信服。
另一边,花悠牧面色同样凝重,其身侧,站着三位老者,个个眸光深邃,气息雄浑,一袭白袍无风自动,竟是三位金丹后期强者。
这是花虞宗的底蕴之一,三位金丹后期的老祖,事实上,花虞宗的金丹后期修士远不止这三位,还有两人,身处大战之中,无法抽身。
......
远方,白秋雪三人浴血奋战,其对手,则是花虞宗的两位老祖,以及那千炉宗的宗主。
场中灵力流转,恐怖的气氛令人心悸。
这其中,千炉宗那位宗主最为强大,其身侧,灵力呼啸如飓风,直令得其周围两位花虞宗老祖,目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诧。
此人,毕竟是千炉宗的宗主,更是从几位老祖手中夺权,虽然与千炉十二儒的协助密不可分,但其修为,自然几位可怕。
可白秋雪见此并未露出丝毫慌乱,深邃的眸光依旧淡然,挥手间与千炉宗宗主交战,一时之间,竟不分上下。
“有些意思。”千炉宗宗主冷哼一声,威严的双目中闪过丝丝杀意。
白秋雪听后,并不答话,沧桑的面容上杀意闪烁,令人心悸。
他毕竟是神秘的“白家”之人,渡过白家三劫,虽然远远无法与祖墓中那位存在相比,但其实力,同样惊人至极。
方渡林二人与花虞宗两位老祖激烈交战,同样不分上下,无穷法术窜动,异象频出,道道余波不能遏制地扩散开来,令得无数被余波击中的修士瞬间殒命。
可这一战况虽然不分上下,千炉宗宗主几人,却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毕竟,渝明宗的高阶战力,都被他们牵制,而他们一方,则有着花虞宗宗主等数位金丹后期修士。
这几人与陈南,许宁仙两人的一战,在他们看来,胜负定然没有丝毫的悬念,只需待他们击败陈南两人之后,再来相助自己,这一战,便已然胜负已分。
毕竟,花悠牧一方,可是足足有着八位金丹后期修士!
以二敌八,其中,更是有着花悠牧这样一位金丹后期中的极强者,在千炉宗宗主看来,此战,毫无悬念可言。
......
九天之上,喻云天,怀仁先生两人各自占据一方天幕。
“你可真不愿回头吗?”喻云天冷声问道。
“我所行之路为大道,何需回头?”怀仁先生声音淡漠,望着喻云天的目光中,闪过丝丝杀意。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无情了。”喻云天见状,又是一声冷喝,挥手间,一道灵力匹练****而出。
怀仁先生见此,嘴角一抹轻笑缓缓勾勒而起,挥手间一道灵力匹练涌出,将这道灵力匹练抵挡,旋即眸中杀意微微闪烁,冷冷道:“你以为仅凭这些手段,便能击败我吗?”
喻云天听后,面色微微一凝,旋即又是一声冷哼,浑身杀意爆绽。
那面古朴小镜,挥手间被他祭出,悬浮在九天之上,古朴异芒,随之陡然闪烁。
这异芒如铺天盖地一般,气势万均,轰隆镇压而来。
怀仁先生见此,目中方才升起丝丝郑重,出声道:“此镜......竟是一代老祖的那件法宝,他竟将此物传承与你!”
喻云天听后,并不言语,只是略一挥手,浑身灵力再无丝毫保留,全力倾斜向古朴铜镜之上。
此镜,乃是白寒离遗留之物,存放于渝明宗内,但历代渝明宗无数宗主,却无一人能取得其认可。
唯有喻云天一人可以做到!
也正是因此,喻云天才能凭借此镜,感受到除却他与白秋雪之外,无人可以感应到的白寒离渡白家三劫的气息。
白秋雪,是凭借其血脉指引,而喻云天,则是凭借此镜!
足足片刻之后,怀仁先生神色方才恢复如常,冷眼看向喻云天,旋即双手蓦然掐诀。
他知晓,喻云天竟然取得此镜,那么今日,他所想战胜喻云天,已是绝无可能之事。
为今之计,唯有他将喻云天暂且拖住,待得花虞,千炉两宗其余金丹后期修士取得大胜之后,再来合力进攻这喻云天。
两方的金丹后期战力,可是有着极大的差距,在怀仁先生看来,此战,他已是必胜。
他断然没有想过,若是渝明宗的金丹后期战力,将花虞,千炉两宗修士击败......又会如何。
“堪天三剑!”怀仁一生一声爆喝,浑身灵力流转,片刻之后化作三柄剑影,横刺向九天中的古朴铜镜。
而古朴铜镜见状,浑身古朴异芒大绽,刹那间将这三道剑影击溃,旋即威势更为骇人,无穷异芒化作薄雾,向着怀仁先生笼罩而来。
怀仁先生见状,并不慌张,甚至嘴角边缘,勾起一抹笑容。
他知晓,只要自己能拖住喻云天,那么此战,他千炉宗,便已经胜了。
而喻云天却是不曾察觉到他的心思一般,同样不曾露出丝毫慌张之色,伸手不断掐诀,道道古朴薄雾,向着怀仁先生镇压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