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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曾经失忆

    钟默邪面上虽然没有过多的表情,心中却是诧异无比。他们钟氏和叶氏是有合作关系的,对于叶氏最近遇到的情况,他自然也是知情的……没想到,真正的幕后黑手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站立在自己面前!钟默邪隐约感觉这个男人强大的过分,心中升起了淡淡的防备之心:“我对你不知根,不知底,要是事成之后被你反手一刀……那,这笔买卖可划不来啊!”

    “哈哈哈哈……猛虎帮的老大说话还真是有意思!”斗篷男人忽而狂妄的笑了起来,眼中一道淡淡的不屑,“你觉得我想要除掉你,很难吗?”他要不是因为对JC集团幕后的董事长有所顾忌,不能明目张胆的针对蓝真真,早就亲自出马了,根本用不着这样绕弯子。

    钟默邪隐约感受到男人发自内心的强大自信,犹豫了一瞬,不由的响起白萧萧和君律寒,终于,心一横,一把拿过蓝真真的照片:“好,这笔买卖我接了!”

    “爽快!”斗篷男人抿嘴笑了起来,抬手,随意的递给钟默邪几张单子,“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已经足够你现在成为叶氏和钟氏董事长了!”

    说完,斗篷男人缓缓转身,慢悠悠的离去,似乎猛虎帮在他的手里那么不堪一击……

    钟默邪拿着手里的东西,眸子里闪耀着淡淡的玩味和算计,再也不见的刚才那种颓废的模样:“方超,你猜猜那个人是谁?”

    “谁?”方超不解的看向容光焕发的钟默邪,眸子里闪过一道道奇异的光芒,“难道钟老大认识这个人?”

    钟默邪眼神之中龟裂出一道道敏锐的光华,洒在屋子里,嘴角的笑意渐渐变得优雅而妖娆:“我现在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他就是我心里想的那个人,不过,十有**错不了!真是一件令人意外的发现呢!也不知道君律寒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精神崩溃,哈哈哈……”

    方超被钟默邪的笑声弄得不明所以,想要耸耸肩,却发现自己浑身还疼,忍不住呼出声音来。

    “方超,刚才的事情,我……”钟默邪是个从小到大都十分优雅高傲的男人,“对不起”三个字他只对白萧萧一个人说过。现在,就算他心里对方超有所歉疚,但还是有点无法开口道歉。

    “呵呵,钟老大,你能够重整旗鼓就行了,兄弟之间,道歉的事情就算了!如果当初没有你的支持,也没有我方超的今天嘛!”方超看钟默邪的表情,调笑似得上前,随意的踢了一下脚底的酒瓶子,“我说……钟老大,我们猛虎帮的守卫是不是有点太松散了?怎么就这么轻易让那个带斗篷的闯进来了?还好他今天是来谈生意的,要他是来杀人的,那……”

    “他说的对!猛虎帮现在在他的眼里还不值得一提!”钟默邪嘴角微微勾起,邪佞的瞥了一眼斗篷男人留下的见面礼,笑的意味深长,“不过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方超看着钟默邪这副模样,胸中的豪情一下子冒了出来……

    “方超,这个交给你,一个礼拜之内,让你姐姐接手叶氏和钟氏!猛虎帮的结构实在是有点太松散了,我需要一段时间军事化训练和整顿!”钟默邪勾唇,对着方超命令道,“你这段时间还需要好好注意蓝真真的动向,既然答应了别人,还是要好好把戏唱完!”

    他这一次要好好送一份大礼给君律寒:萧萧,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不管你还爱不爱我!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钟默邪的妻子,无法挣脱!

    “是,总裁!”方超接过东西,豪情万丈的离开了……

    钟默邪缓缓起身,轻轻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眸子爬满了浓烈的嫌弃:“看来,我现在必须先洗个澡,换身衣服……”

    说着,钟默邪缓步出门,朝着自己的别墅而去……

    时间很快溜走,夜色渐渐弥漫,四九城,德和会的一处偏僻的角落里,傅一清狠狠捏着自己的脑袋,带着浓烈的挣扎和痛楚,一个劲的喃喃自语:“我是谁!啊啊啊!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是傅一清?哈哈哈,笑话,我怎么会是那个傻乎乎跟在别人后面的傅一清呢?我明明就是JC集团最厉害的神枪手,JC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啊,韩世勋啊!不不不,我不是韩世勋,我是傅一清……”

    傅一清挣扎着,用自己的脑袋狠狠撞击在墙上,终于晕倒过去!

    君律琴狠狠撞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屋子狼藉的模样。她的心立马染上了一层浓烈的担忧,慌乱的上前,狠狠摇晃傅一清的身体:“一清哥哥,一清哥哥,你没事儿吧?你没事儿吧?”

    傅一清比君律琴几乎要大两轮,叫叔叔都可以了,可是君律琴偏偏喜欢叫哥哥。

    “呃……”傅一清挣扎着醒来,感觉自己浑身肌肉酸痛不已,抬眸看向眼前梨花带雨的小丫头,忍不住微微心疼,“律琴,你怎么了?你怎么忽然哭了?”傅一清抬起自己的大手替君律琴温柔的拭擦眼泪,哪知道越擦越多,“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不是没事儿吗?”

    “一清哥哥!呜呜呜……”忽然,君律琴一把扑倒在傅一清的怀里,委屈不已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喜欢躲着我,还总是不在德和会,是帮哥哥去办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

    傅一清揉揉自己发痛的脑袋,惊愕的看着君律琴,对她说的那些东西似乎一点记忆都没有:“有吗?我怎么记得我一直都在德和会啊?”

    不过,傅一清发现自己这几天的记忆确实变得有些不清晰了!其实,他一直都没有告诉君律琴,自己当年被君律寒的父亲救来之时,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失忆了!他脑海里对于曾经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和一段执念:回到自己该回去的地方,做自己没有做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