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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咻!”

    信号在众人最出其不意的时候升上了天空,分别从不同角度,诠释了一下夜空中绽放的美丽。

    虞家的信号弹,当然是经过改良的,而好巧不巧这个地方,显然也为其提供了便利,因为呼吸的需要,这里通气孔遍布,而这个小东西里面的东西,就是循着通气孔出去的。

    “你们是什么人?”首先反应的竟然是霍银针,不过当他说时候显然已经晚了,众人早就跑了跑逃的逃,再看大厅之中,早已经一个人都没了。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给我抓住她们?”坐在上方的人显然也顾不了别的,竟将头上繁复的帽子一丢径直抓向为首的宁松萝和虞梓柔。

    因为坐的高,自然看的就远,所以宁松萝二人的动作,他是看的一清二楚,但苦于离得远,他不能有什么作为,如今怒极,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二人的。

    而作为镇北将军武功虽说不上多好,但都是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不出招则已,一出招肯定是奔着人的命去的。

    所以单看他那青筋爆出的样子,宁松萝就觉得心中没底,毕竟要不是有一定能力,也做不了镇北大将军。

    但是很显然,不管是这位大将军,还是宁松萝她们,都没有想到,竟在这个时候有人来了。

    周举岩和王锡毫就好似两尊大佛一般,分别将宁松萝和虞梓柔护住,并一左一右攻击,以雷霆之势,几招下来,这位所谓的大将军就已然支撑不住。

    “周举岩,莫不是你们就是神吧?”对于周举岩,宁松萝少有的称赞道。

    说来宁松萝也是太高兴了,毕竟前脚刚将信号弹丢出去,后脚这位就到了,要说心中不欢喜,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然,她自然不会知道,实际上周举岩和王锡毫一直都跟在她们马车之后,只因为不能进入随意进入山洞,才耽误了一会儿,不但估计不用等她们发信号暴露就能出现了。

    不过有好处就有坏处,二人是灵巧了很多,但要等众人赶来,显然还需要些时间,而这里看来就是这位大将军的老巢了,所以不论是兵将还是武器,都是充裕的,所以二人除了尽快制住,面前的大将军,别无他法。

    但是这个镇北大将军显然也不是个傻子,他虽然不是二人的对手,但显然也看的清此时的形式,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就对自己越有利,所以他立马改变策略,并不直接硬拼,而是采取躲闪的策略朝旁边转移。

    当然他的转移也是有目标的——宁松萝和虞梓柔,而他也看出来了,宁松萝显然是有些实战经验的,所以毫不犹豫立马放弃,直接奔向虞梓柔。

    而很显然,虞梓柔和王锡毫并不熟悉,所以在配合上也不太熟练,再加上之前上来的众多兵将,时间不大,王锡毫就有些掣肘了,所以,虞梓柔毫不意外的到了镇北大将军的手里。

    “住手!”此时的镇北大将军也有了底气。

    他名叫王道,原本乃是尹将军的手下,因为贪墨军功曾经被尹将军制裁过,致使后来很多年,虽然他已然有了功劳,但始终不能调到京城去。

    定坊县虽苦寒,但自在,久而久之,他就生了不臣之心,而王道显然也是比较聪明的并没有明目张胆的敛财或者怎么样,而是白天扮将军,晚上扮“悍匪”,一连数年,倒也顺利。

    但对于尹家的恨,他自制始终没有忘记,所以对外祖父家是尹家的九皇子,自然没什么好印象的。

    “你想怎么样?”王锡毫果然中计,竟真的住手了。

    毫无疑问,此时的王锡毫依旧对虞梓瑕有情谊,而他之所以这么护虞梓柔,就因为她是虞美人的妹妹——而刚才急于制药,王道竟没有注意。

    “用你换她。”很显然王道在玩“猫捉耗子游戏”,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想抓住这两个入侵者,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他之所以没那么做,就想看王锡毫痛苦,当年他被打了五十军棍,被丢在校场的时候,有谁怜悯过他呢?所以今日,他也不但让王锡毫死,还要死的毫无尊严。

    “可以!”谁知王锡毫都没犹豫就答应了,并径直走了过来,看样子是真的想用自己进行交换的。

    就在走到和王道对面的时候,二人同时动了,只不过王锡毫选择是将虞梓柔拉到安全之地,而王道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王锡毫的咽喉处。

    “不好!”周举岩连忙过去接过宁松萝手上的银针抛了出去,但王道毕竟混迹在死人堆儿里,这些伎俩他自然看的清楚,所以很轻易的就躲了过去,而力道确是不改变的。

    “唉!”宁松萝不禁一声叹息,但下一幕简直让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子立在王蟠毫的身前,而王道的手则直接抓断了她的喉。

    “茉莉!”宁松萝不禁悲戚。

    是什么样的力量让这么一个弱女子具有如此速度呢?

    “不!”王锡毫一个箭步过去就踹向王道,与此同时,虞梓柔也在宁松萝的接应下,同到了周举岩的身后。

    只不过王道看此情形,显然没了兴趣与王锡毫缠斗,而是这几挥手,让众兵士冲了上来。

    “住手!”

    “住手!”

    就在两个厉喝之后,两队人走进了大殿里。

    而为首的,一个是白了头发的虞家的族长另一个则是七岁的十二皇子。

    虞家族长身后的很显然是虞家护院的私兵,而王白毫身后则是朝廷的官兵,而之前一直不见的霍银针竟就站在王白毫的身后,看样子竟好似和他们不是敌人,而是友人。

    “这个,仙……”王道显然也被惊了,但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身边的亲兵收起刀落首身分离,而自始至终王道都是一副愕然的样子。

    “太子受到惊吓,微臣有罪。”霍银针直接跪了下来,而令宁松萝奇怪的是,跟着他跪下来的,竟是全大殿的兵将们。

    这是什么情况?宁松萝懵死了,之前还和王道穿一条裤子呢,此时就这么表决心,不知道王道的鬼魂会不会找霍银针出气。

    当然,别人看不见,宁松萝倒是看的分明,王道的鬼魂还真这么做了,不过被收拾的是不是霍银针,而是王道的魂——宁松萝差点忘了,霍银针是玄门中人,岂能吃亏?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更让宁松萝吃惊,因为十二皇子下令将九皇子逮捕了起来,罪名竟然是试图造反,而大殿里霍银针和众多兵将就是证人。

    并将之前王道所犯得罪孽一股脑都扣在了王锡毫的身上,而面对大殿里那个身首分离的尸体,众人则提都没提。

    很显然十二皇子是就是针对九皇子,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也听说了之前事情,而作为当朝太子,他又怎么能容许九皇子再活着呢?

    再说,虽然九皇子没动手,但他的母后确实是死于九皇子手中的兵刃,所以新仇旧恨,九皇子非死不可。

    “呵呵!”最奇怪的还是九皇子的态度,他竟然低头认罪了,并在众人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一口鲜血喷出,已然咬舌自尽。

    “将罪犯王锡毫的尸身丢下悬崖喂野兽。”十二皇子的眼睛里黑芒一闪。

    “可是……”宁松萝实在看不过去,想要扑出去,但被周举岩拉住了。

    “你知道为何八大镇器之中翡翠屏变成云母屏风吗?”周举岩突然说道:“那是因为是什么无所谓名字是什么,关键有镇器作用,九皇子也一样,怎么死无所谓,关键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