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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桥幸子走进那间写有“1”号的房子,她先是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闷热潮湿中掺杂着未燃尽的煤油味还有某种臭味。屋子里只亮着一盏马灯,昏黄的灯光从棚顶落下来,像污水似的泼洒在简陋的木床和红砖铺成的地面上,她摸索着寻找门闩,但最终却没有找到,她转念一想,军营里应该是最安全的,有那么多士兵给自己站岗呢!她暗自笑了笑,在床上坐下来。褥子湿黏油腻,散发出浓烈的霉味和臭味,熏得她一阵头晕。幸子皱皱眉头,随后又劝解自己,只是住一宿就走罢了,没有必要太挑剔,就和衣躺在床上。

    望着头顶上黄白色的板条,幸子止不住浮想联翩,虽然不知道此刻身在何处,但她知道自己离翰臣已经越来越近了,也许明天就能见到他,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不放手。幸子激动得两颊发烧,一颗心也剧烈地跳动起来。

    就在这时候,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年轻军官,身材高挑笔挺,看上去和哥哥一郎年纪相当,黑红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羞涩。幸子以为这人是走错了屋子,就从床上站起身,笑着向对方问了一声好。那人也向幸子问好,深深鞠躬说:“辛苦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也有些像一郎,浑厚有力,充满了男人的阳刚气。幸子以为他说的是自己一路上的颠簸,向对方回礼说:“谢谢,不辛苦。”她心里有些奇怪起来,这个走错屋子的军人为什么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像有什么事情要做似的?

    那个军官向前走两步,站在屋地当中,冲幸子摆摆手说:“麻烦你,脱掉衣服吧!”

    幸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问:“请问你说什么?”

    那个军官又礼貌地重复了一遍,“请脱掉衣服吧!”。这时,幸子看到他已经飞快地解开了皮带,军裤褪下去,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短裤。幸子惊恐地叫了一声,双手捂住眼睛问:“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请不要浪费时间好吗?大家还等在外面呢!”对方说。

    对方的话说得莫明其妙,皮靴踏在屋地上的声音沉重有力,一步步向幸子迫近。对方已经走到床边,离幸子只剩半米左右距离,幸子感觉到他像骡马一样喘着粗气,一股股气息不断喷到自己脸上。一股浓烈的骡马身上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孔里,压迫得她无法呼吸,她不知道这人怎么了,是不是突然发作了某种疾病?但她终于意识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不要过来,请你不要过来。”幸子惊恐地尖叫一声,抬起胳臂试图把他推开,双手撞上的好像是一堵墙,坚固结实,纹丝不动。

    “看来你还有些羞涩,那就由我代劳吧!”那人说。

    对方脸上的羞涩消失了,变成了一副冰冷刻板的表情,他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抓住幸子的胳膊,另一只手伸向她和服胸前的带子。幸子向后退两步,腿弯撞到了木床上,嘴里发出更大声的尖叫,用力推打着那人,质问他要干什么。对方一言不发,动作像操练一样准确无误冷酷无情。

    幸子胸前系着的名叫“伊达”的小带子被解开,扔到了地上,随后胸下系着的细绳也被解开。幸子栽倒在床铺上,慌乱地爬到靠墙的角落里,双臂紧紧抱住胸前,浑身不停地抖动着说:“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回答她的只有动作,对方在床上跪爬几步,两只有力的大手又伸向她,幸子腰间最后一条带子被撕扯开,宽大的和服忽然散落下来,像一朵硕大的花朵开放在床铺上。那人的手再次探过来,和服被扯落,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衣内裤,幸子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抬起脚踹在对方面颊上。这是她偷偷向一郎学会的招数,从小时候起,父亲就教一郎学习空手道和剑术,幸子也吵着要学,父亲摇着头把一本唐诗放进她手里,说女孩子不该学习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应该学习诗词歌赋。幸子不服气,硬磨着哥哥要学,一郎被纠缠不过,就教了她这招“前踢”的动作。后来,幸子被唐诗深深吸引,对空手道也失去了兴趣。

    幸子看见那人的脸向后一抖,然后就像雕塑一样僵立在床铺上。一缕鲜血从他嘴角流下来,像蚯蚓一样爬过他的下巴,滴落到褥子上,他显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愣愣地看了幸子一会儿。随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脸孔随之扭曲起来,眼睛里放射出疯狂的目光,再次扑向幸子。他的双手抓住幸子的脚踝,一下把她扯倒在床上。他的手指变成了野兽的牙齿,狠狠咬在幸子的胸脯上,随后猛地一扯,撕掉了她的胸衣,两只处女的**像一对白鸽在幸子的胸前展开翅膀。她发出一长串尖叫,双手护住胸脯,再次请求对方放过自己。那人毫不理会,一把扯掉她的内裤。幸子变得赤身裸体。她绝望地拉起床上的褥子,试图把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但那人一下就把褥子夺过去扔在了地上,幸子抱着臂膀,蜷缩在角落里,惊恐万状地抖成一团。对方再次抓住她的两只脚踝,拖曳着把她放平在床上,床上没有了褥子,只剩下稻草和木板。幸子感觉到一阵刺痛,身体下的皮肤被划出好多道口子。

    “求你,放过我好吗?”幸子又一次哀求对方。

    回答她的是两只铁钳似的大手,它们抓住幸子的两条腿,无情地向两边分开。幸子感觉自己像一只河蚌似的被打开,露出了里面鲜嫩无助的肉体。随后,她绝望地看见对方身上的短裤滑落下去,露出了一只丑陋的阳物,对方的身体随之像一座山似的压了下来。

    “求你,不要这样做,放过我吧!”幸子声嘶力竭地发出最后一次哀求。

    那人一言不发,双手重重抓在她两只**上,用力地揉搓起来,他脸上的汗水和嘴里的血水像雨滴一样洒下来,落在幸子的脸上身上。她感觉到了更重的压迫,对方汗湿的身体死死压在她的身上。幸子再没有力气挣扎反抗,眼前变得模糊起来,呼吸越来越艰难,她脑袋突然一晕,就一下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