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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苏启哲不举

    夏知用被子紧紧蒙住试图猥亵自己的苏启哲,苏启哲没想到夏知居然还有力气反抗,“性子越烈,越够味。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看你能坚持多久!”

    苏启哲把被子扯开,扔到地上,****上身的苏启哲直勾勾地盯着夏知,夏知害怕得缩成一团,朝后退着,直到她被苏启哲逼退到床角。

    夏知无助的在床上摸索着是否有可以防身的工具,可能扔的全部都朝着苏启哲扔了过去。

    “你还想怎么反抗?乖乖就范吧,你也很想要,不是吗?”苏启哲的手摸上夏知的脸,夏知感觉恶心,用指甲狠狠的在苏启哲手背上挖了一道,留下鲜红的印记。

    “滚开!!顾言祁不会放过你的!”夏知惊声尖叫道。

    “作为被顾言祁厌恶的苏家玩过的女人,你以为顾言祁到时候还会珍惜你吗?据我所知,上过你的,还有曾率吧。那次在办公室里,不是他对你……这条消息放出去,顾家还能接受你吗?你别痴人说梦话了,现在只有我不嫌弃你。但我会不会要你,要看你今晚的表现。”苏启哲看着手上的痕迹,决定不再跟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夏知废话,他直接把夏知拽到自己面前,撕扯开夏知的外套,不管不顾夏知的哭喊。

    当苏启哲把手要伸向夏知的隆起来的小****时,夏知闭着眼,一咬牙,狠狠地朝着苏启哲的胯下踢了过去。

    苏启哲瞬间痛不欲生,捂着自己的宝贝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来滚去,夏知害怕的拿起自己的外套,裹在身上,紧贴着墙面,惊恐万分的看着苦不堪言的苏启哲,苏启哲痛苦地抓着床单,床单快要被他撕裂。

    “夏……夏知……你……”苏启哲倒吸着凉气,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夏知顾不得那么多,生怕苏启哲缓过神来,会继续强迫自己,赶紧匆匆逃离,出门时,发现守在外面的苏婉莹。苏婉莹见神色慌张的夏知,下意识感觉不对劲,也来不及抓住夏知,跑到房间里,却看见床上躺着已经痛晕过去的苏启哲。

    苏婉莹害怕地摇着哥哥:“哥,你醒醒!快醒醒!”

    苏启哲已经陷入昏迷状态,苏婉莹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

    衣不遮体的夏知逃到了楼梯间,她捂着嘴巴不敢让自己哭出声,她紧握着手机,却迟迟不敢拨出电话。

    夏知懊恼地揉着头发,她不知道当她焦急地打着车,火急火燎地去找苏婉莹的时候,苏婉莹正在酒店里悠闲万分地做着火龙浴美容。

    这时,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夏知透过门缝看见医护人员匆匆进入房间,昏迷的苏启哲被人用担架扛着出来。

    夏知听见楼梯外传来苏婉莹尖尖的嗓音:“去,派人把夏知这个贱丫头找出来!”

    夏知害怕地顺着楼梯跑下了楼,躲在一层,直到看见苏婉莹和那群医生离开,她才偷偷地跑了出去。

    夏知又流浪在街头,她不知所去,唯有拿起手机给彦诺打了求救电话。

    在酒吧的彦诺正和顾言莫喝酒,彦诺看见手机亮起,扫兴的拿起来,看见是夏知。本来想接的她,忽看了眼身边玩着台球的顾言莫,她拿着手机问顾言莫:“我们打个赌吧。”

    顾言莫磨着球杆,一跃坐到球桌上,下巴抵在球杆上,手缠绕着彦诺领结上的黑色丝带,“好啊。”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吻我吗?”彦诺的眼神里写着不顾一切,写着对夏知的背叛,写着对自己的不确信。

    顾言莫愣了一下,随后他松手,球杆倒地的瞬间,他跳了下来,搂住了彦诺,亲吻上彦诺的唇。彦诺的眼角落下一滴眼泪,她按掉了夏知的电话,然而她也不知道那个电话意味着夏知的希望。

    彦诺带着她的凛冽与固执投入到了顾言莫的怀里,顾言莫的唇是冰冷的,但却像是团蓝色的火焰,彦诺如同一位殉道者一般,与她的执念一同决心葬身这蓝色火焰之中。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冰冷的机械女声吹灭了夏知的希望,寒风凛冽,夏知缩在酒店门口的角落,想起顾言祁对自己说过的话,无助的哭了起来。

    夏知厌恶着软弱无能的自己,好像自己已经成为了只会流泪的花朵,愚蠢的赶跑了自己的骑士。

    医院里乱成一团,苏家父母听到女儿电话里泣不成声的声音,急忙深夜赶到医院,那可是家里的独子。

    苏婉莹垂头坐在急诊室门口,抬头看见白发苍苍的年迈父亲,无助地望着他:“爸。”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声震惊了所有人。

    苏婉莹捂着火辣辣的脸,不解的望着父亲,委屈的泪珠在眼眶里滚动,她想开口辩解,可又被父亲反手上扬,打到了左脸颊。

    苏婉莹何时当众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在家中,也是从小被小心呵护,父亲也是第一次对自己动怒。

    苏老气急败坏地用拐杖指着苏婉莹,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怒斥着:“你跟谁学的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苏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你哥哥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办!”

    才刚大病初愈,回到家静养的苏老,睡中被秘书的电话吵醒,不顾旁人阻挠赶到了医院。他痛心疾首苏家一向的好名望现在一败涂地,自己的女儿竟然学着用春药这种东西去害别人,而儿子更是不成器!

    他一时被气晕了头,缝合好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旁人见苏老面色苍白,双腿打颤,急忙上去搀扶他坐下。

    “老爷子,您别气坏了身体。”医院院长接到苏老来医院的消息,也急忙从家中赶到医院,见苏老体力不支,在旁安慰着苏老。

    苏老拉着他的手:“都说子女是父母上辈子欠的债,你说说,苏家三代的产业,如今到我手里,败落成这样,我上辈子是做了多么大的孽呀!”

    苏母拍着他的肩膀:“别说了,你也少说几句,又不能全怪婉莹。”苏母见女儿受了委屈,心疼不已,免不了苛责苏老对待孩子家的孩子太过严厉。

    苏老听到苏母这样说,一团怒火由兴生起:“他们有今天!还不都是你惯得!”

    苏母刚要反驳,这时急诊室的门推开了,苏母握着苏婉莹的手急忙上去问医院:“我们家启哲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将诊断结果递给了苏母,苏母看完了后,瞬间崩溃,一向最在乎个人气场与形象的她摊坐在地上,锤腿嚎哭起来。

    苏婉莹急忙捡起地上的诊断单,她的脸瞬间煞白,手抖着,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她痛哭地发着毒誓:“夏知!我苏婉莹发誓一定要让你这辈子都不得安宁!呜呜呜,你拿什么赔我哥的一辈子!”

    苏老见他们母女二人如此大的反应与波动,命人搀扶起自己,秘书看了眼诊断单,将它藏在手后,对着苏老摇了摇头。

    苏老严声命令:“拿来!给我!”

    秘书难为的递给了苏老,担心地站在他一旁,手扶着他的胳膊,生怕老人家受不来打击,再次出什么事情。

    “失去生育功能。”诊断单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几个大字,这简短的几个字却让苏家感到痛如锥心,不说那是一个作为正常人最基本的具有的能力,况且苏启哲更是苏家的独子,苏家的香火都要靠着他去传承,苏老拿着单子苦笑:“我苏某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要这样折磨我们苏家!”

    断子绝孙无疑是最为恶毒的诅咒与最为残酷的事情,这一切竟然全要他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去承担,他如何承担的起。

    苏婉莹抬头对父亲说:“都是夏知!都是夏知!爸,哥这样,必须有人负责!女儿是错了,但是罪魁祸首都是夏知!”

    苏老仰着头,不让眼泪落下来,那张诊断单在他手里被捏成一团,他长叹一口气,看着哭得快要断气的妻子,与只会胡闹,感情用事的女儿,想着躺在病床上现在还昏迷的儿子,他不能倒下,他是现在苏家唯一的支柱。

    苏老低声问院长:“真的好无挽回的办法吗?启哲还太年轻!”

    院长表示遗憾地摇头:“那女孩力道太大,受损太过严重,所以……苏老……我们也无能为力。”

    苏老擦掉眼角的泪痕:“这就是苏家的命呀!”

    苏老转身问秘书:“那个女孩叫夏知吗?”

    秘书点头,回答:“是。”

    苏老嘱咐了一句:“报警吧,逮捕她。”

    苏婉莹听到父亲的话,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想:“这次谁都救不了你了,夏知。”

    苏老搀扶起仍然在哭的苏母:“回家吧。苏家的脸丢不起了!”

    苏婉莹也准备同父亲回家时,苏老却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还有脸回来吗?不在医院守着你哥!你哥白疼你了!”

    苏婉莹胆怯地退了回去,回到了苏启哲的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