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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五十、甄别

    “那我们进去吧?该吃晚饭了”徐子云看着徐子珊说。徐子珊摇摇头:“我就不在家吃晚饭了,回来换件衣服,我还要马上走”

    “还要走?子珊,你都多久没有陪爸妈吃顿饭了,你也不怕老爷子说你了?”徐子云问。

    “没办法,我公务在身,自古道,忠孝不能……。”

    “算啦,算啦,你别说了,赶紧换衣服走人,别让老爷子看见你,否则又是一顿没完没了的唠叨和数落,我这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我来替你解释吧”徐子云说着推着她往里走。

    徐子珊笑笑看看他:“我就知道二哥会替我说好话的”

    “等我去了报社工作,家里就没人陪他们了,唉,爸爸,妈妈岁数大了,我们还是要多陪陪他们啊……”

    “二哥,你怎么也变得婆婆妈妈了,我现在真的非常忙,大哥的仇至今未报,共党在上海的活动眼看着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这一切都是要我去做的,你就理解一下吧”徐子珊打断他的话说。

    徐子云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你忙,行了快去吧!”

    徐子珊冲着他俏皮的一笑带着娄诗洋走进屋去,徐子云看着自己妹妹的身影,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在努力想把徐子珊往自己这边拉。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努力会不会有成效,徐子云实在是不想再看到自己与徐子谦的那种拔刀相向的情景。

    王宝和饭店的高级雅间里,坐着仲谋远和聂元峰以及骆金生、金福山等人。众人都在等待白若松的到来。

    聂元峰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仲谋远问:“仲局长,白长官他……”

    “一定会来的,一定会的,白长官是一位言而有信之人,放心,耐心等会!”

    仲谋远话音刚落,白若松带着人推门进来,在座的众人齐刷刷站起来看着进门的白若松。他身后跟着陈剑和庄子卿以及欧阳晓诺和徐子珊四人。

    仲谋远第一个走过来立正敬礼道:“白长官里面请”

    白若松笑了笑:“仲局长官复原职,可喜可贺啊!”

    “白长官您这话说得,仲某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知道,要是没有您白长官,仲某现在可能已经在南京鸡鹅巷的大牢里监斩候了”

    “这话从何说起啊?仲局长你太悲观了”白若松说着走进来和其他人一一打着招呼。

    仲谋远的一句话让跟在白若松身后的徐子珊就明白了,她的怀疑得到了印证。果然,仲谋远被查一事是自己这位长官白若松一手策划的。

    众人落座后,仲谋远指着聂元峰道:“聂秘书在送我回来的路上都跟我讲了,要不是您白长官在上面替我说话,我还真就回不来了,所以,今晚,我特意在这里设下薄酒以表谢意啊”

    白若松看看

    聂元峰问:“聂秘书如何得知是我在上面说了话呢?其实,我只是讲了我对仲局长的了解而已,并没说什么别的!”

    聂元峰笑一笑说:“白长官手眼通天,您说一句话定别人说一万句啊!”

    “那是,那是,谁不知道您白长官啊?就连总裁都曾亲自夸您呢,说您是当国之栋梁,青年才俊之楷模啊”仲谋远笑着说。

    “我怎么不知道这些呢?其实啊,那都是坊间传闻罢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白若松说着看了看聂元峰道:“蔡署长对这件事其实心里最清楚,一个小小的重案科长能掀起这么大的浪吗?没有人在后面出主意,支招子他做不了的。他也没胆子拿出那些所谓的证据材料来,这都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有些人就是这样,做了婊子还想给自己立个牌坊,你说是不是?”白若松说完看看欧阳晓诺,欧阳晓诺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仲谋远说:“仲局长,这是他们诬陷你的原始材料,白长官让我交给你”

    “哦,还有这事?”仲谋远说着接过去刚要打开,白若松伸手拦住他说:“听我一言,这些东西不看也罢,免得生气,这顿饭可就吃不好了!”

    仲谋远看看白若松点点头:“仲某听白长官的!”

    白若松一笑对众人说:“那我们一同举杯祝贺仲局长官复原职”

    众人跟着响应一起举起酒杯。

    酒过三巡之后,白若松看着酒晕微酡的聂元峰道:“要是白某记得不错的话,聂秘书应该在党务调查处做过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改换门庭到了警察署了?”

    白若松这一句话,让聂元峰手里酒杯差点掉在地上。他愣了愣看着白若松说:“白长官记错了吧?”

    白若松淡淡地笑了笑说:“徐恩增出处长的外派名单上一定还有你聂元峰的大名,想不到啊,党务调查处也是无所不能,无处不在啊?前些日子,我们查办了亲日分子严沛龄和梁铁辛,那个梁铁辛不就是你们党务调查处的吗?听说他被判了一年刑期,呵呵,我看呀,还是判轻了,听说要不是他老婆谢碧君和二陈的一个远房亲戚打得火热,这位梁铁辛梁专员可就真要斩立决了”

    白若松的话让在座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聂元峰。他看着白若松慌慌张张的端起酒杯说:“白长官,我,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

    “聂秘书,你回去以后麻烦你跟徐处长说一声,上海的事情我会处理,上海的共党我也会抓,暂时先不劳他费心,至于你此行的真实目的无非就是为了那个共党密使而来,我说的没错吧?你们太小儿科了,总以为自己手里抓着一副好牌。其实呢,那不是什么好牌,反而本来一副挺好的牌让你们打得乱七八糟,或者

    说是打得一塌糊涂稀巴烂!最终还是给了共党可乘之机!”白若松看着他说。

    “是,是,是,白长官教训的对,我们,我们的确不是打牌高手!”聂元峰弯腰说。

    “我也不是高手,但是我知道我手里有什么牌,我也知道该怎么打,至少我不会盲目出牌,更不会瞒着上下家胡来”白若松说。

    白若松的话让一旁的陈剑立刻明白了聂元峰的身份。但是,令陈剑不明的是白若松为何要在这个场合说这些话,其目的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是想让仲谋远改变对这个聂元峰的看法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呢?再就是,欧阳晓诺给仲谋远的那个信封难道真是诬陷材料吗?

    与此同时,仲谋远暗暗打开了那个信封偷瞄了一眼,这一眼就让仲谋远不由得火冒三丈。仲谋远强忍着撞上脑门的火气看着聂元峰问:“聂秘书打算何时动身返回南京呢?”

    聂元峰扭头看看他道:“很快,很快!”

    骆金生和金福山二人始终是面带笑容看着眼前这些人的表演。直到仲谋远突然问聂元峰何时回返,这才端起酒杯说:“白长官,仲局长,你们所说,骆某一概听不明白,骆某还有些事情要办,敬你们二位一杯,我就先走一步了”

    白若松点点头说:“五爷,你是大忙人,能理解,能理解”

    “改日,改日我在另设酒宴请五爷再聚,我委托五爷之事……?”仲谋远端起酒杯看着骆金生说。

    骆金生点点头:“放心,放心!”

    “子卿,你替我送一下五爷,正好你们师徒也聊聊”白若松笑着说。

    庄子卿答应着起身陪着骆金生和金福山走出去。

    一出门,骆金生擦着脑门上的汗珠就问庄子卿:“子卿,这个白若松打了一副什么牌啊?这小子太可怕了,我今天想明白了,他是要通吃啊?”

    “通吃?五爷,小的不明白您的话”庄子卿看着他问。

    “仲谋远现在是对他感恩戴德,上海警察局已经成了白若松看家护院的家丁了。而党务调查处呢?也被他收拾得在上海连一根毛都不剩了。你现在是他的左膀右臂,可是你又是他从我这要过去的,我这里的大事小青他都可以随时掌握,你说说,上海滩是不是他一手遮天了?这不是通吃是什么?”骆金生说着看看金福山。金福山点点头:“是呀,他在清君侧,凡是挡道的都要被他清理掉,你看着吧,这个聂元峰也不会有结果的,说不定,他已经回不到南京了,即便是回去也是废物一个了”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这个白若松不紧不慢,来到上海先干掉了蒋石毅,清理了最大的障碍。接着收拾了严沛龄,弄走了梁铁辛,网络了仲谋远,提升了那个徐子珊,稳住了我们

    青杀门。牢牢地把你抓在他的手里,我们就会投鼠忌器。我估计下一步他就要和上海市长摊牌了,然后他就会真正成为上海滩上最有权威的实力派人物。到那时,无论是法租界、英租界、日租界,还有共产党都不敢轻视此人了。我们拭目以待吧!”骆金生的话让庄子卿心中不由得也震颤了一下,看着他点了点头说:“五爷您是什么人物啊,我相信你一定会胜过他的”

    骆金生笑了笑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不过我还真要做些什么了!”

    金福山拉开车门,骆金生钻进车里看着站在车门前的庄子卿说:“你小子只要还记得谁是你的东家就可以”

    “五爷您放心,没有您就没有我今天,到什么时候,我都是您忠心不二的弟子,青杀门永远是我的家,我的东家”庄子卿鞠躬说。

    金福山上车吩咐一声“回府”说完看看骆金生问:“五爷,您打算要做什么?”

    “秦晋之好”骆金生说了四个字。

    金福山一愣道:“你要让玉卿她……。”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白若梅坐在客厅里看着地上那座大落地钟咣当咣当的走着,时间一点点在流逝,自己对于方志华的身份却还是无从查起,这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和焦急。

    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时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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