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传媒。林
“方董，水军改变方向，开始带您的节奏了！”
推广部经程家成敲开办公室的门，眉头紧皱禀告道。
“还有完没完啊，谁家这么缺德大中午都不给吃个安生饭！”
“等查到谁干的，不让他们身败名裂，人财两失，我就不叫童文洁！”
会客茶几旁正吃着盒饭的童文洁顿时炸了。
她脾气本来就爆，莫名其妙被不知道哪家同行针对，好不容易反击了一波，还来？
“看来咱们是被人盯上了。”
旁边的方圆倒是相当成稳，放下~手中筷子，说道。
“我猜他们不是拿我的学习成绩做文章，就是用我和英子的八卦-甩脏水。”
方一凡一点也不意外，把嘴里食物咽下去后，看了眼程家成，不慌不忙地说道。
第一波水军攻势和气焰打下去后，为了防备他们不死心再来，全公司集体加班守着。
中午饭，自然是办公室统一订的外卖。
方家一家三口也窝在空间不太宽裕的董事长办公室里一起凑合一顿。
“没错，他们现在就以方董年级倒数第一的学习成绩带节奏，只字不提乔英子。”
程家成微微点头，还是小方董的话好接一点。
老方董和童总的话不好接，他其实已经委托专业公司去查了。
可到现在还没查到到底是哪家在捣鬼，没意外的话，短时间内很难有明确的消息。
“怎么应对？”
方一凡放下筷子，淡淡问道。
他现在文化成绩今非昔比，可也仅止于身边亲近的人知道。
包括程家成在内的公司员工目前是不知道。
这个问题其实就是考验程家成。
若回答的不满意，年后他就要换个推广部经理了。
方一凡养着这些员工，不是为了什么难题都要亲自出面解决的。
满意的话，他和方圆以后可以放开手，也能更轻松点，没必要事无巨细。
“……”
方圆和童文洁相视一眼，倒是对儿子的心思心知肚明，选择冷眼旁观。
他们其实对程家成多少也有些不满。
推广部负责一应推广营销，维持形象和树立品牌，乃至于被同行正对的危机应对预案等等。
这些都该是程家成的工作范围。
事实上，一凡传媒并没有危机应对预案这玩意。
这不应该，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大的失职。
程家成不是刚毕业的小年轻，是作为业内精英被猎头介绍来一凡传媒。
其工作能力必须要对得起他拿的高工资。
程家成闻言心中一凛，他知道，从接手推广部以来，确实没什么出色又亮眼的业绩。
如果现在不能有出色的表现，恐怕位置就悬了。
这里是燕京，多的是优秀的人来取而代之。
“这一波，我认为应该加入水军，为您的学渣人设，推波助澜。”
“条件成熟后因势利导到如今的成就有多励志，并最终引导到今晚的预告片。”
程家成声音沉稳，中气十足说。
“你这是要把我学渣的属性定死啊！”
方一凡有些无语地微微摇头。
倒是旁边的方圆和童文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您倒数第一次的文化成绩是自己承认的，根本没得洗。”
“现在只能用反差来进行反向形象维护。”
“何况，我觉得这并不是坏事。”
“目前国内每年高考，能考入 大学的学生占考生总数5%”
“考上211的大约占考生总数的5%。”
“也就是说，去掉这7%的学霸，其他93%学生都可以说是学渣。”
“绝大部分学生都是上不去重点大学的学渣，但这并不妨碍追求和向往。”
“您学习差却又想上好的大学，本身就是励志的正能量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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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方面来说，会更讨喜。”
“毕竟，大部分人成绩都不好，所以更想看学习差的学渣逆袭成功。”
“学霸对他们来说，没什么代入感……”
程家成开始详细解释自己下一波应对水军的思路。
“……”
方一凡忽然觉得，他成绩单还是别晒出来了更好点。
这货人才啊！
搁谁家年级倒数第一都不是什么好事，但在程家成这里，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方圆和童文洁看向程家成的眼光多了一丝认同和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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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这个思路，哪怕方一凡成绩依旧那么差，哪怕有水军带节奏，也绝对不会掉粉毁人设。
这就已经足够了。
“那如果这是我现在的文化成绩呢？”
方一凡调出手机里拍的期末成绩截图，饶有兴致地递给程家成。
程家成看了一眼，愣了愣，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定神凝视才发现成绩单上的数字没看错。
“您这图是P的？”
程家成忍不住问道，不是方一凡是老板，他早就开骂了。
简直乱弹琴，P期末成绩有屁用啊？
怕自己凉的不够快吗？
“当然不是，我自己考的。”
方一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说。
“抄的？”
程家成心里打鼓，又问。
“……”
方一凡眼神不善盯着程家成没有回答。
方圆和童文洁这么问也就罢了，特么员工还这么问，简直扎心。
“……”
程家成讪讪一笑，这才猛然想起来，眼前这位可是老板。
“有这成绩，咱们直接横推碾压过去就好……”
程家成眼中多了一丝喜色，学渣什么的，那都是没办法的办法。
他脑中仿佛已经看到那群水军惊掉下巴直接傻掉的模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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