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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腕内侧间使和内关两处穴位之间,隐隐地现出一小片白色宫气。

    这正是西汉时期就流行于宫中的古老验处方法:处子宫气饱满,一经人事,宫气淡薄以至于无形!

    而葛思诗对于自己的表现,也是十分奇怪:

    我怎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一点羞射感都没有?

    此前我可是十八年守身如玉呀!

    寝室里八个女生,只有我硕果仅存一个处!

    其它的女生,不仅是久经风雨,甚至有两个还为大老板打过胎呢。

    那么多的男生追我,都被我赶跑了。如今面前这个张医生,似乎身上有一种魔力,诱使我一阵阵冲动!

    张凡放下她手腕,手指在大腿肿块上反复摁了摁,发现情况严重。

    她未能在第一时间里服下七星蚁毒阴阳方,蚁毒已经扩散,毒肿有些控制不住了,正自大腿根部,向腹腔进展。

    张凡急忙把七星蚁毒阴阳方取出来,在她腿肿处敷了一些,又让她张开嘴,向她嘴内撒了一些,取出水壶喂了两口水。

    葛思诗服下药后,疼痛只是暂缓一会儿。但是只过了一分钟,便重新开始剧痛起来。

    这药也不顶用呀!葛思诗皱眉道。

    看样子,毒性太大,药物已经不起作用怎么办?

    惟有施展小妙手了!

    不过小妙手却有严重的副作用:一摸移情,二摸倾心,三摸非你不嫁弄不好,又惹了漏子被她粘身脱不开!

    见张凡犹豫沉思,葛思诗催促道:快治呀!你有什么方子,尽管用。

    唔我这个方子有副作用,不知你害怕不?

    什么副作用!我不怕!我都要死了,还管那么多?

    那么我给你做一下内气驱毒。

    内气驱毒?

    对,需要你配合一下。

    我全力配合!

    你把伤处全部露出来!张凡鼓足勇气把话说出来。

    露就露!葛思诗此时是顾不得任何事情了,并没有犹豫,弯腰动手,直接彻底去除掉了身上一切衣物。

    张凡把她的衣服伸展了一下,垫在她腰臀之下,驱毒时,你要顺畅呼吸,不能屏住气!

    好的,好好,你快点吧,我有点冷!

    一会你就会热得受不了。

    张凡说着,以双手摁住大腿的根部,两手食指和拇指稍稍向内一挤,将肿块挤得通红,同时运起古元真气,自皮肤之下向肿块内运气。

    真气进入肿块之内,被张凡手掌压住了脉络,不能向外扩散,形成压力,将毒血向外驱除。

    只见三四个毒蚁咬啮的黑点上,迅速变红,一丝丝黑红色的毒血,慢慢向外涌出

    葛思诗腿内一阵电流传过,疼痛之感随电流而去,大腿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她伸手摸了摸那里,肿块已经稍稍减退,用手指摁一摁,不像刚才那么硬了,可见充血已经排除,部分血肿正在张凡的手指按摩之下迅速散开

    接着,张凡又用同样方式,将她小腿上和胸部几处肿块一一排毒。

    半个小时后,肿块完全消失,一点也不疼痛了。

    葛思诗躺在草地上,任由张凡治疗,整个身体都快飞起来了:这个大夫,按摩技术真是高呀!手到病除!

    直到张凡把她胸部最后一块肿块消除,疲惫地坐在一边喘气,葛思诗才睁开眼睛,欠起身,向自己身上看了几遍,又看了张凡几眼,忽然一阵羞射袭上心头,忙从身子底下把衣服扯起来,遮住小腹,道:谢谢你。

    张凡刚才运气过度,此时感到丹田气虚,经脉浮燥,身体似有被掏空的感觉,无力地冲她笑了一下,闭目调息,将古元真气在前后任督二脉调了几个大周天,这才感到缓了过来。

    睁开眼睛时,见葛思诗仍然没有穿好衣裤,一身洁白地坐在他面前,只是用衣服遮在下腹部,一双美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救活了一个青春少女,张凡颇有些自豪,站起身来,伸手拉她,道:把衣服穿好,走吧。

    她耸了一下肩,依然坐着,双眼水汪汪地看着他,幽幽地道:要我怎么感谢你?

    感谢?就不必了。救死扶伤,是医家本色,没什么可谢的。

    你看我长得好看吗?葛思诗把胸一抬,微微扭了一下腰肢。

    长得是没说的!正因为长得好,我才要提醒你,以后别跟那几个小子出来,他们对你不怀好意。

    是吗?

    是的。张凡便把酒窝他们几个的毒计讲了一遍。

    葛思诗边听边点头,道:怪不得他们原先说找三个女生一起来,临出发时却不让我给她们打电话,原来是为了把我一个人骗出来!

    对,尤其是那个酒窝男生,心地最坏,离他远点。

    好的。葛思诗深深点头,若有所思,目光里忽然现出一丝悲伤,道,张大夫,我有一种预感,早晚得栽在酒窝手里!

    为什么?

    没办法的事。我欠了他好几万块钱!

    干吗欠那么多钱?

    我家经济条件不好,每月家里只给我300元钱,根本不够花,有时,酒窝就主动借给我钱,我忍不住诱惑,就借来花了。时间一长,他也不向我讨要,反而更多地借钱给我,到现在,足足欠了他3万多元了!他最近总是跟我催债,说要是不还他,就得拿身子抵债

    噢!张凡轻叹一声:对眼前这个女孩既同情又要责备,想了想,什么也没说。

    又沉默了一会,葛思诗忽然问:张大夫,你就不肯向我多看一眼吗?刚才,你给我治病,该看的都看了,这会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刚才,我是医生,现在,我是男人。医生可以看你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一个陌生的男人,怎么可以!张凡摇了摇头,站起身又要走。

    张大哥。葛思诗忽然动情起来,声音里带着颤抖,你是不是以为我跟这么多男生在一起混,是个不干不净的女孩?

    我没有这想法呀!

    没有的话,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长成我这样,不说万里挑一,百里挑一总该没错吧?

    张凡不由得点点头,看着阳光下的美女,赞许地道:长得是不错,相当美!

    美,美,你为什么无动于衷?我跟你说过,我早晚要栽在酒窝手里,不如先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这话一出,张凡忽然觉得这女孩身影高大起来:懂得知恩报恩,在目前的世道里,已经纯属罕见了。